舒苒,快走啦”思思拉著我的胳膊說道.走在大街上,我覺得總是有鄙夷的目光注視著我和思思,可能是我們的職業特殊吧!
不過我己習以為常,他們眼中的我們不過是“婊子”,其實我們隻是陪酒小姐而己。
我抬頭望向天空,陽光刺眼極了。
十年前,我還是備受寵愛的千金小姐,可惜命運多舛,老天對我開了一個天大且殘忍的玩笑。
我的父親本是周氏集團的總裁,因為種種原因,我父親被迫宣告破產,父親不僅破產還背上了钜額債務。
我父親失去了一切,而我失去了父親。
母親又因為父親的離世重病不起。
開始我找了一個超市收銀員的工作,可一個月3500的工資還不足我母親一星期的醫藥費,生活再次壓垮了我。
為了維持生計,我被迫做了陪酒小姐。
巨大的差距,幾乎讓我崩潰,或許之前的我是驕傲的,可是現在的我與之前相比簡首不堪。
短短半年,我從富家千金墮落成了陪酒小姐。
從做了陪酒小姐之後,我遇到了很多人,有的肥胖、油膩對待我們又粗魯不堪。
可是哪怕這樣,我也不能辭去這份工作,這裡一夜的小費就比我當初掙的多,我彆無選擇。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在我以為我一輩子就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我遇到了他。
一個我又愛又恨的男人,我遇見他的時候不過19歲。
喬景文一個帥氣又多金的男人,我見他第一麵時便覺的他很好看,當時的我還不知道我和他會有糾纏。
領班說:“舒苒,你去三樓的210包房伺候”我開心的點了點頭說:“好.”因為三樓的包房隻對有權的官或有勢力的人開放。
我心裡想著:太好了,今天晚上的小費估計會很多。
我一一比對單子上他們點的酒,仔仔細細的端著走到了包房門口。
我大口的呼吸,平複著心情。
輕輕的敲門,我端著酒盤緩緩的進去。
“喬局,我們的人說張景澈今晚會在北碼頭出貨—”本來那個男人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瞧見我來了,便閉了嘴,目光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被他的目光嚇到了,手情不自禁的抖著,可是我還是強壓下害怕繼續給他們倒酒。
突然,那個姓喬的從包裡拿出一碟鈔票塞進我乳溝裡並對我說道:“你先出去吧,等我有需要了再叫你。”
我自然知道他讓我出去的意思,我便小心翼翼的出了包房。
我拿出了他給的小費,仔細的數了數,竟然有4000。
我想過多,但冇有想過有這麼多,我開心極了。
我在包房門口站了一會兒,便高興的走了。
回到休息室,我拉著思思說:我今天請你吃宵夜,怎麼樣?”
思思很驚訝的問我:“你發財啦?
請我吃宵夜?”
之前我從未亂花過錢,因為這些錢都用來給我母親治病了。
我說:“哎呀,你到底吃不吃啊,過了這村冇這店了啊!”
思思想了想說:“算了吧,你還要給阿姨治病,等阿姨好了再請我吃就好。”
我頓時熱淚盈眶,我的遭遇隻告訴了思思一個人,不過在夜總會待久了,難免有人聽說過我的遭遇。
他們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甚至幸災樂禍,而思思是唯一一個冇有嘲諷我且安慰我的人。
因此在夜總會我和思思玩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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