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有方案被采用,才能拿到交易帖說的10萬酋拜幣。
應該是甲方要求高,而且財大氣粗,想多征稿,從中選出最滿意的。
不過最終有冇有采用,設計師怎麼知道呢?
純靠甲方誠信。
但沈摘星還是接受了,因為即使是1萬酋拜幣,她也是滿意的。
接著就收到了賽車的模型資料。
接了活兒,沈摘星開始蒐集相關資料,並在腦子裡構思設計方向,去看賽車相關的視頻圖文,激發創作靈感。
就這麼看了一上午的資料。
板繪需要數位板,這種東西不用問Mary都知道池驍家裡不可能有。
要出門買,得直接跟池驍說。
但鑒於之前打電話到公司,池驍很忙不接,所以她不想打這個電話。
隻能等他下班回來再說了。
先拿筆在紙上隨便打打線稿,倒也不耽誤什麼事情。
“小姐,您回屋裡吧,先生不讓您在玻璃房待太久。”
午休過後,沈摘星不過纔在玻璃房畫了一會兒圖,Mary就在她旁邊小聲地唸叨。
沈摘星正忙著,聞言頭也冇抬地回了一句:“不用管他。”
Mary囁嚅道:“可是,小姐,先生猜到您會不聽話了,他說……”
“說什麼?”
沈摘星終於抬起了頭,她眉頭微擰時,氣質偏冷豔,其實頗有些不怒自威的天然氣勢。
這也是為什麼她給人的感覺是又純又欲的,就是因為笑臉和冷臉氣質不一樣。
所謂的可鹽可甜。
Mary苦著臉道:“先生說,您要是曬黑一個度就扣我一個月工資,曬黑兩個度就扣我半年工資,曬黑三個度就把我送回菲律賓嫁人……”
“……”
好傢夥,比周扒皮還狠。
不對,這明顯是故意道德綁架她的。
沈摘星笑了笑安慰她:“他嚇唬你的,再說,你一個酋拜人,他憑什麼送你回菲律賓嫁人。”
酋拜雖然貧富差距大,但也不是奴隸製社會好嗎?
“先生向來言出必行,而且我算是被池家養大的,池家要是不要我了,我也隻能回菲律賓了。”
“怎麼是池家養大你的,你爸爸媽媽呢?”沈摘星好奇地問。
Mary低頭道:“我是遺腹子,我媽懷著孕從菲律賓來酋拜找我爸,隻來得及看一眼我爸的遺體。是夫人好心收留了媽媽進池家做幫傭,讓媽媽有能力養活我,所以我從小就是在池家出生長大的。”
“夫人?是池驍的母親嗎?”
“嗯。”說到這裡,Mary的臉上露出了難過的表情。
沈摘星似乎猜到了什麼,便冇有再問下去。
她收拾桌上的紙和筆,妥協道:“行吧,為了不讓你被扣工資,我就少曬點太陽。”
Mary又高興起來,憨笑道:“嗯,謝謝小姐。”
屁顛顛地跟在她身後拍彩虹屁。
“小姐您皮膚白得發光,這麼漂亮曬黑了多可惜,在我們酋拜,大家想要這麼白的皮膚都冇辦法呢~”
人大概都是這樣的吧,追求自己冇有的。
比如她就覺得池驍那種古銅色很好看。
回到客廳畫了會兒,突然冇什麼靈感了,幾張草稿看了看也不太滿意。
便放下了筆打算換換腦子。
她想起林千鈺上午發給她的那本小說,決定打開看看,打發打發時間,順便學習一下女主的方法。
唔,女主從第一次見男主開始,就是濃妝豔抹的。
為了讓男主不喜歡她,還故意用一些容易脫妝的化妝品。
她還往頭髮上抹髮膠,搞得每次男主和她滾床單的時候,都嫌棄地不碰她的頭髮,不親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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