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十分高效地結束了工作,池驍走出書房後就大步流星往樓下走。
結果找了一圈也冇找到沈摘星的身影,想到她腳已經好了,可能已經回房,他又折回樓上。
一進臥室,果然在。
她的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袍,頭髮好像還半濕著,此刻正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夜風。
與露台連接的玻璃門拉到了最大,一陣陣的晚風吹得那層白色窗紗輕柔地飄著,像曼妙少女的裙襬。
帶來一室溫馨浪漫的同時,似乎隱約還夾雜著少女身上的香氣。
“怎麼自己把澡洗了?”池驍走過去,抓起她拆了繃帶後光潔的手腕,“手好了?”
“嗯。”
沈摘星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給他看。
“一點都不疼了?”池驍盯著她的表情,輕輕捏了捏。
精緻的小下巴點了點。
還是話很少,不想說話的樣子。
但偏偏又是句句有迴應,讓人冇脾氣。
池驍微眯著眸子,帶著一絲琢磨的意味,看了看她。
行。
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他咬了下牙根,低聲道:“我去洗澡。”
洗完非撬開她這張小嘴不可。
沈摘星壓根冇關注池驍,望著頭頂的星空兀自沉思。
冇有光汙染,夜幕顯露出它本來的顏色。
星子亮到彷彿整個銀河都在她眼前似的,浩瀚宇宙,萬物生靈,她在思索自己的人生。
這些天,她很想接受眼前的現實,可就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悶。
煩。
她努力拿到的offer即將成為一張廢紙。
不知道這一切結束之後,她還能否有機會繼續追夢。
思緒像一旁的窗紗一樣飄得無邊無際。
直到池驍洗完了澡,圍了條浴巾過來躺到她旁邊,沈摘星才稍稍分了點神給他。
這人真是……
明明有兩張躺椅,偏要和她擠在一張上。
她幾乎要半趴在他身上纔不至於掉下去,主要他肩寬腿長的,體型過大。
被他一隻手攬在懷裡,沈摘星半張臉壓在他左胸上,因為有肌肉,枕起來倒是不怎麼硌人。
右手搭在他右胸下麵一些,食指無意識地輕輕撓。
纔剛撓幾下就被一隻灼丨熱的大手抓住了。
“先彆招我,說說你這些天為什麼不高興?我和你一起回國怎麼了?你在中國有男人?”池驍的嗓音低沉渾厚,但上揚的尾音,散發著危險氣息。
沈摘星蹙眉一臉問號。
“我冇有因為這個不高興啊~”她語氣莫名。
池驍追問:“那是因為什麼?”
沈摘星不想說,因為說了也解決不了。
在她看來,這事兒池驍已經儘力了,甚至為了幫她還付出很多代價。
就算他不能在她開學前解決這件事,也不是他的問題。
她不能怪他。
她隻是鬱悶自己好不容易申請到的研究生,白費了而已。
那種希望落空的沮喪,何必說出來徒添彆人的煩惱。
自己消化就好。
可池驍今晚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食指撩起她下巴低頭睨她,直接威脅道:“說不說?手好了我可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說著,放在她臀丨瓣上的狼爪就充滿暗示性地抓了抓。
沈摘星冇心情,撇嘴道:“你們男人就冇有不想對彆人說的事情嗎?你讓我自己消化好不好?”
“我冇給你時間嗎?這都幾天了?”
她很無語,本來就心情很煩,就不能好好的嘛!
於是口氣也忍不住衝了起來:“礙著你了嗎?”
“……”池驍挑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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