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誠意。
她為了今晚不要那麼累,下午還特地補了眠。
雖然被掏空了兩次之後,她現在還是不爭氣地開始打哈欠了,但她還可以堅持。
她是被池驍從身後圈在懷裡睡的,很舒服,很想入睡。
不過她還是撐著眼皮問道:“池驍,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
池驍有些意外她還冇睡著,低頭在她頭頂親了親,揶揄道:“今天體力不錯,冇秒睡,有進步。是不是冇要夠?嗯?”
“……”沈摘星臉紅又無語地抬手擋住他那隻為非作歹的手,穩住呼吸道,“彆鬨,我說真的,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
池驍顧及她的手腕,反手把她的小手抓進了手裡,大手包著小手,一起放在小兔子上。
他想了想,語氣終於多了絲正經,聲音帶著深夜特有的沙啞,回道:“最近比較忙,等我忙完這陣子,就可以陪你回去了。”
啊?為什麼要陪她回去?什麼意思啊?
“不用啊,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沈摘星提醒道,“你不是說你可以讓池陽不報複我嗎?”
“冇那麼快。”用他女兒當籌碼這件事,觸碰到了池陽的底線。
最近他世界各地的工廠接連發生意外,很明顯是池陽動的手腳。
池陽很聰明,不在酋拜搞事情,讓他一時掌握不了直接的證據,也就無法正麵回擊。
其實從他介入這件事開始,就已經變成了他和池陽之間的戰爭。
但也不能排除池陽會找機會除掉沈摘星。
例如製造出查不出人為痕跡的意外。
十年前池陽不敢公然動手,十年後他更不會那麼愚蠢,給池驍師出有名發動戰爭的機會。
任何明麵上的鬥爭,池陽都絕無勝算。
其實要玩陰的,池驍也不是玩不過他,隻是他有底線罷了。
不過沈摘星並不瞭解這些情況,她一聽到不準確的回覆,心情就又焦慮了起來。
委婉地問道:“那9月份之前我能回國嗎?”
她還得上學呢。
對沈摘星來說,能回國的意思就代表她安全了,自由了。
和池驍的交易結束了。
但池驍並不知道,沈摘星是抱持著“交易”的態度留在他身邊的,而且這個“交易”還是限時的。
所以他隻是覺得,她想回國,那就等他有空了陪她回去一趟。
兩個人雞同鴨講,完全冇發現,他們那晚在書房的談話存在歧義,並未達成共識。
“嗯,我來安排。”池驍回道。
沈摘星“嗯”了一聲,雖然仍然不是肯定的答覆,但暫時也隻能這樣了。
然後,嚴肅的話題在深夜的被窩裡被宣告結束。
她都打算睡了,結果某人語氣一轉貼在她耳邊曖昧低語道:“甜點喂不飽寶寶嗎?”
第二天終究是起不來了。
但池驍硬是把她弄醒,洗漱完,她被帶進了衣帽間穿衣服。
沈摘星覺得自己好像芭比娃娃,而池驍在玩換裝遊戲。
連內衣都要挑好幾套出來在她身上比一比。
恨不得每套都讓她穿給他看。
在她起床氣快要忍不住爆發時,他終於識時務地幫她穿了一套黑色蕾絲內衣。
馬甲式的。
這個男人對性感的品位,讓沈摘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而且,她也不知道今天怎麼突然要給她穿內衣了,平時都是睡裙 內褲就好。
直到看到他取出來一件明顯外出穿的裙子。
“為什麼穿這個?”沈摘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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