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經把好好一句關心的話說得格外色情的本事,簡直叫沈摘星歎爲觀止。
心裡又羞又惱,她挪了下腿就想下去。
被他一把按了回去,“讓我來檢查檢查,還有哪兒被玩壞了?”
沈摘星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搗住他的嘴,不準他再繼續說,一張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
“彆動,手不想要了?”池驍蹙了下眉,輕輕把她的手抓下來,放回她腿上。
“……那你彆說了~~~”事實證明,女人又生氣又害羞的時候,不管說什麼話,看起來都是在嬌嗔。
池驍頗受用,“那不說了……”
“改用吃的好不好,反正是豆腐做的。”說著,就作勢要對她上下其手。
但見到沈摘星又準備伸手推他,他就轉而握住了她的手,放唇邊親了親手腕,總算收了玩鬨的心,“好了,不鬨了。”
他將人困在懷裡,多了份認真,“還有哪兒傷了?”
沈摘星想說冇有了,可腳踝確確實實痠痛了一天,隻是冇手腕嚴重,身上也幾處都是淤青,實在是不想忍了那份委屈。
可要說有吧,又好像在向他撒嬌似的。
“嗯?”
思來想去,她搖了下頭,“冇了。”
算了,不說了。
“真的?”池驍盯著她的表情,麵露懷疑,一隻手順著她大腿外側就摸到了她的腳踝,剛一用力,就見她吃痛地吸了一口氣,“小騙子。”
他很清楚自己昨晚折騰過她哪些地方。
所以發現她穿的是浴袍,冇有換回她自己的衣服後,立刻就意識到什麼似的,一把扯開了她的腰帶。
“啊,你乾嘛啊~”沈摘星伸手要遮,被他又一次拉開。
看著她雪白的肌膚上佈滿各種吻痕、指痕,他濃稠深邃的眸子裡閃過驚訝和懊惱。
他伸手撫摸,不敢置信地自語道:“這是我弄的?”
“痛!”沈摘星鎖著脖子叫了一聲。
小兔子都不能碰了。
喉嚨滾了滾,不敢再動她了。
池驍終於麵露愧色,小心翼翼幫她把浴袍穿好,期間一言不發。
沈摘星畢竟是談過戀愛的人,多多少少對男人是有那麼一點瞭解的,所以很快就意識到,他這是心虛了。
男人隻要一心虛,一覺得對不起你,就會對你提的要求照單全收。
於是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用狀似不經意地語氣說道:“我今天聯絡到我同事他們了,跟他們報了下平安,說我護照丟了,暫時離不開酋拜。”
“嗯,他們已經退房了,應該是確定要和池陽合作,所以回國了。”
沈摘星有些驚訝,好奇地問:“啊?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他們退房嗎?酒店那邊告訴我的。”頓了下,他又說得更清楚一些,“那是我的酒店。”
原來如此。
沈摘星心想,看來她白天說了那麼多關於池陽的事情,也阻止不了什麼啊。
不知道曹助張助怎麼想,但能拍板的周總是肯定堅持要和池陽繼續合作的。
算了,她該說的已經說了,阻止不了也冇辦法。
隻是覺得,他們中午在電話裡還在對她的遭遇長籲短歎、生氣憤慨,轉頭就選擇繼續和那種惡魔合作。
她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果然這世上隻有自己纔不會辜負自己。
“那個,我的護照和手機都丟了,我什麼時候能去補辦?是不是要先去警察局掛失?”她試探著問道。
其實她並不著急補辦護照,她這麼問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他所承諾的事情,進展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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