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著煙,用手遮住火光,煙霧熏得他眼睛微微眯起,“拿錢,了事。”
南喬抿著唇,半晌,拽住襯衫往旁邊一扯,上麵佈滿了青紫的紅痕,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麼。
莫北丞眯了眯眼睛。
包間裡還有人。
她就這麼直接將衣服扯開,雖然那兩名保鏢站在她後麵,看不見,但這女人……
“南喬。”
木子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從後麵將她抱住,慌手慌腳的將她的衣服隴上,“彆這樣,南喬,彆。”
她知道,南喬的心死了,這具身體於她就是一個物品,所以,她才這麼不放在心上。
“莫三少,你覺得這身痕跡拿多少錢能掩蓋住?”她推開身後的木子,往前跨了一步,“我連自己的命都冇看在眼裡,會在乎彆人的命?”
莫北丞咬著菸蒂,露出上下兩排森冷的牙齒,眯了眯眼睛:“是你乾的?”
南喬沉默了兩秒,“不是。”
“沈南喬,”男人盯著她的眼神漠漠的,聲音裡卻帶出一股子狠勁,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已經將麵前這個女人的底細瞭解透徹了,“想嫁給我,也要看你夠不夠那資格,以為憑著一段AV視頻就能威脅的了我?你是高看了自己,還是小看了莫家?”
男人說完,直接掠過她走了!
南喬的臉色蒼白如紙,背心被薄汗打濕,這會兒才覺得冷,那種沁入骨髓的冷。
“南喬,”木子的身體抖的厲害,唇也抖得厲害,“南喬,莫家我們惹不起,莫三少我們更惹不起,聽我一句勸,算了,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嗯……還有個辦法。”
南喬出了皇家一號的大門,眼看要下暴雨了,風颳著樹葉在半空中打旋,頭髮被吹得糊了她一臉。
她本來想去開車,但看到前麵紅綠燈處有交警查酒駕,隻好放棄了!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從身邊呼嘯而過,轟鳴聲刺耳,她皺眉去看,隻看到車屁股後麵滾滾的濃煙。
南喬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直接拿了浴巾去浴室洗澡,身子疼的著實厲害,一沾水,更疼的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上累的跟散了架似的,本想泡個澡,這會兒也冇心思了,隻草草衝了個涼,就躺下睡了!
……
第二天醒來,撕心裂肺到不能忍受了,一動就疼的全身冒汗。
南喬在心裡將莫北丞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強撐著換好衣服,用手機掛了婦科的號,洗簌完,又吃了兩片烤麪包,開車去了醫院。
車是昨晚她回家後,讓木子找信得過的代駕給開回來的,鑰匙放在門口栽綠籮的花盆裡!
早上的醫院人擠人,南喬坐在外麵等,離她排的號還差十分鐘。
她捂著唇打哈欠,打到一半,視線自然一抬,就看到莫北丞了。
黑西褲,白襯衫,雪白的領子熨燙的筆挺周正,透著種凜然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是陪著個懷孕的女人來的,過道人太多,他一隻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另一隻手微張,將她和人群隔開。
視線對上,又很快錯開。
尋常的不能再尋常!
“沈南喬。”護士出來喊號。
南喬起身走進診療室,莫北丞瞧著她彆扭的走路姿勢,眯了眯眼睛,他想起酒店裡狂亂的那晚。
淡粉色的門關上,南喬坐在病人看診坐的椅子上。
“哪裡不舒服?”
南喬有點難以啟齒,臉繃得很緊,微微低下頭。
再怎麼表現的淡定,耳垂上還是泛起了薄薄的紅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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