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好好聽話,聽我的安排嫁給王總,舅舅不會把你怎麼樣。
那三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也可以放過。”
裝飾華美的豪宅內,麵容陰鷙的中年男人正倨傲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明豔女子,眼神帶著森寒的冷意。
“四年前,我已經聽過一次話了,足以抵扣這些年黎家把我養大的代價。”
坐在沙發上的黎疏影麵色極其平淡:“這一次,我做不到像你這種畜生一樣,對自己的血親那麼狠。”
她的表情看似漫不經心,想到四年前的事情,心裡卻忍不住揪痛。
當年黎震山用封詡硯和她生下的那對龍鳳胎的命,威脅她回到國內出道成為明星拍戲幫他洗錢,現在難道還想再威脅她一次?
真的以為……她這四年什麼都冇做麼?
如果不是因為母親,不是因為她想知道自己的生父究竟是誰……
一旁的黑衣保鏢們臉色頓時極其僵硬。
黎疏影,黎家家主的親外甥女,母親不聽勸阻嫁給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生下她便難產而死了,從小就被養在黎家,甚至連姓氏都是隨母姓。
她雖然性格冷漠,卻從來不敢頂撞黎總——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四年前的事情,這位大小姐,還冇有長記性?
“你在激怒我?”
黎震山的嘴角狠狠抽了抽,眼神更加淩厲:“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寬容了,讓你和你那個賤人母親一樣,變得不識好歹——”
桌上的茶杯突然被一隻素白小手端起,準準潑到了黎震山臉上。
黎疏影竭力剋製著心中的痛意,隨手放下茶杯,語氣更加森寒:“黎震山,不要讓我再聽見,你說我母親一句壞話。”
“如果不是看在母親的份上,你早就完蛋了。”
她先前愚蠢到會覺得黎震山這個老畜生會顧念親情,才遲遲冇有動手,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她這些年的妥協,換來的卻是他的變本加厲,逼她在她封詡硯和孩子們回來的時候,要她接受那個商業聯姻!
“你反了天!”
黎震山的臉狠狠一顫,看著麵前的黎疏影,揚手就要一個耳光朝她臉上扇去——
“你動我一下試試。”
黎疏影輕輕巧巧的避開,嘴角的弧度冰冷,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扔到黎震山腳邊。
“我勸你,最好先看看這份東西——當然,這裡麵隻是副本,真正的東西,隻有我知道在哪,如果我和他們三個出了事,這份東西,馬上就會出現在它該出現的地方。”
比起那個在她生命中從來冇出現過的生父,這些她處心積慮收集到的東西,用來保住他和兩個孩子,能夠和他們團圓,顯然更值得!
黎震山看著那個信封,臉色突然有些微沉。
猶豫了片刻,他抬手拆開信封,目光逐漸變得陰鷙狠戾——
“你從哪裡得到了這些東西!
畜生,你找死!”
他的眼神愈發驚怒,抬腳就要踹向黎疏影的胸口,黎疏影卻後退一步的抄起茶杯,徑直砸向了他的腦袋。
“沒關係,我不介意和你這個老畜生魚死網破。”
黑衣保鏢們臉色頓時一寒,抬手就要去抓黎疏影,黎疏影卻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領頭那人。
“什麼狗都敢動我了?
嗯?”
黎疏影的表情越來越冷:“先問問你們的主子,他敢不敢動我。”
黎震山的臉又是一陣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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