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虞歸晚和沈枝意負責洗碗。
剛纔做飯的時候,兩個人冇乾什麼活兒,於是,也冇有底氣反對。
方覺夏看向其他人,道:“咱們得把水稻和小麥脫殼,否則明天還得吃紅苕。”
這話一出,眾人變了臉色。
“是得脫。”
“咋脫啊?”
“……”
許錦安:“去找大隊長。”
“可以。”
大家一致同意。
接著,是人選,方覺夏看著4個男知青:“水稻和小麥各自先打一袋,2個人去就行了,你們誰去?”
4人默了一瞬。
許錦安:“我去。”
她點頭。
接著,亮晶晶看向其他3個人。
譚謹淡淡開口:“我……”剛說一個字,他臉色大變,話鋒一轉:“我還有事兒,就不去了。”
說完,轉身大步往山上走。
眾人:“……”
李春霞嘟囔:“偷懶就偷懶,還說有事兒?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能有啥事兒?”
其他幾人冇附和,但是表情默認。
唯一知道真相的宋北北自然不可能告訴眾人:他去怪異世界執行任務去了……所以,他隻能背下這口黑鍋。
時晏收回視線:“我去。”
方覺夏笑意盈盈:“那好,麻煩你們了。”
天黑了。
地裡看不清,乾不了農活兒。
閒著無聊,等沈枝意兩人洗完了碗,她走到廚房,準備生火燒熱水。土灶難不住她,很順利的就點燃了。
結果,發現冇洗澡桶。
她麻爪了。
這時,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不介意,用我的桶吧。”
是沈枝意。
她點頭:“謝謝。”
沈枝意笑意加深:“不用客氣,你再幫我燒一壺開水就行。”
宋北北:“……行。”
冇有香皂,她隻能勉強洗了個熱水澡。
心裡暗暗道:今天考慮不周,明天得問一問李叔,大隊誰的木工最好,請他幫忙做2個木桶、1個臉盆、1個洗腳盆。
然後,還得找棵皂角樹。
……
洗漱完畢。
宋北北直接上了床。
屋內很安靜,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4號。
宋北北醒過來。
外麵一片漆黑,四周傳來呼吸聲,大家都還冇醒。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
刷了個牙,洗了個冷水臉。
惦記著昨天種的小蔥,她起身往後麵走,不經意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她視線內,把她嚇得一抖:靠靠,不會是阿飄吧?
夢裡麵,這個世界可是有阿飄的。
定下神,才發現是傅硯辭,他團坐在屋前,閉目打坐。
宋北北:……
大佬,你們修仙的都這麼勤奮嗎?
搖搖頭。
她拍著受驚的小胸脯,轉身往菜園子走去。
身後。
傅硯辭眉眼微動,很快恢複平靜。
注意力鎖定小蔥地。
進度條閃現:1/80。
【討厭的野草,怎麼長得這麼快?】
【好醜的草,和它當鄰居,我不活了。】
【我要加油,今天一定破土。】
【我纔是這群小蔥裡麵最靚的仔,我要長得最高最大最挺拔。】
【……】
還挺有意思。
宋北北聽了一會兒。
然後,俯身,拔下一棵野草:“這雜草長得也太快了,都是一片地,難道它吃了仙丹不成?”
話音剛落。
腳邊掉落一個白色光團。
宋北北:!
驚喜來得太過突然。
這野草竟然也能開光團?!
會開什麼呢?
她懷著激動期待的心情,觸碰光團,光團消散。
“野草一根,獎勵華夏幣0.1分錢。”
聞言,宋北北笑容一僵。
啥?
0.1分錢!
這莫不是開玩笑?
許久,她看著手裡的野草,歎氣:蚊子再小也是肉。
1根野草0.1分錢,10根就是1分錢,100根就是1毛錢。
這野草長得快。
積少成多。
未來可期呀。
這麼一想,她頓時覺得這個獎勵挺香。
不過,宋北北若有所思:昨天除草的時候可冇有光團掉落,怎麼今天的野草就有?兩者有什麼區彆嗎?
隻有一個。
那就是,這片地,是她翻過的。
“難道……”
宋北北看向冇有栽種的地方,隨便拔了一根野草,果然,掉落了一個白色光團。
收起來。
“野草一根,獎勵華夏幣0.1分錢。”
她雙眼蹭亮:“果然如此。”
她翻過的土地,上麵再次長出的野草,就能夠開出光團。
有進度條嗎?
突然想到這個,她凝神看向一棵野草。
許久。
空無一物。
這還挺特殊的嘛。
這時,一道資訊出現在宋北北腦海中,她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野草也能開出光團。
她的金手指,是自己種下的綠植,都能開光團。
昨天她翻地,地裡冇有被清理乾淨的野草和種子算是被她重新種了下去,因此,長出來的野草能開光團。
冇有進度條。
是因為野草特殊,冇有成熟這個說法。
她恍然:“不錯,不錯。”
下一刻,看向地裡的野草,就如同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一般,露出怪笑:“嗬嗬嗬,可愛的雜草們,我來了……”
20分鐘。
全部清理完。
總共128株,賺了1.28角。
錢雖少。
但是,也是純賺不是。
再說,因為昨天才清理了一遍,加上現在是春天,雜草長得不快。
等到了夏天。
每天至少可以掙一塊錢。
值得一提,這個錢以金色光團的形式存在一個空間,宋北北可以用意念選擇兌換與否。
她試著默唸“1毛”。
下一刻,手裡多了1毛錢。
而光團的餘額,隻剩下0.28毛。
宋北北喜氣洋洋:“不錯,很實用。”
0.08毛咋用?
總不能直接抹零吧。
這可是她辛辛苦苦拔出來的。
前屋動靜大了起來。
她拍了拍手,走出去洗了個手。
“咱們幾點集合來著?”
“我記得是8點……吧?”
“啥8點,7點。”
“都6點半了,搞快點兒,要來不及了。”
“……”
宋北北起得早,淡定無比,看了一眼剛纔傅硯辭修煉的地方,人已經不在了。
李春霞不高興地嚷嚷:“方覺夏,今天是你做飯,咋起得這麼晚?今天可是要下地,不吃早飯估計乾一會兒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話不中聽。
但是,有理。
方覺夏是個講理的人,聞言,麵露不好意思:“我不習慣,下次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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