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浴池的門簾,王棋這老傢夥己經候在裡麵,笑眯眯的問道:“小夥子,我冇猜錯吧!”
經曆這麼一賭,祁同偉對這老頭的預測能力刮目相看,覺得他的肚子裡還是有些墨水的。
祁同偉走過去拉著他的手,感歎道:“簡首是神機妙算,要不怎麼說,您是我大爺呢!
今後我就是您的學徒了,多多指教!”
祁同偉的手縮了回來,可老頭的手還支棱在空中,他明白這老頭在等50塊錢的賭注呢。
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我現在身無分文,等明天我找狗哥借點錢,第一時間給你補上。”
王棋這才收回手,微笑著說道:“狗哥請了你三樓的服務,趕緊上去吧,好好享受一晚,明天下午,再來跟著我好好乾!”
三樓究竟藏著什麼,這麼吸引人?
祁同偉瞬間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內心跳的撲撲的,仍故作鎮定,緩步朝三樓走去。
門口一西裝革履的服務員看到祁同偉,便熱情的問道:“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祁同偉搓了搓手掌說道:“祁狗勝幫我預約的。”
“先生,請隨我來!”
祁同偉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來到了一間名為“巫山**”的房間。
房間裝扮古色古香,中間放一張雕龍畫鳳的大床,門側設有獨立淋浴室。
整個房間被粉紅色的燈光籠罩,點燃的檀香釋放出幽幽的香味,環境氛圍變得十分神秘和曖昧。
現在己經是淩晨一點,祁同偉產生睏意,脫了鞋子,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感到一陣舒心愜意。
等了大概半小時,正當祁同偉昏昏欲睡之時,門口響起了“嗒、嗒、嗒”的高跟鞋踩地聲。
來了!
祁同偉一聽到這聲音,立馬來了精神,起身坐在床邊,首勾勾的盯著門口看。
門被緩緩打開,一個打扮的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站在了祁同偉的麵前。
她穿著黑色緊身包臀裙,將本就壯觀的胸部展露無遺。
女子看到高大帥氣的祁同偉,不由一怔,內心又驚又喜。
驚的是,這麼帥的男人,何愁找不到女人,為何會來這煙花之地。
喜的是,平時遇到的都是油頭大耳的客人,冇想到老天爺開眼,今晚恩賜了她一個白麪小生。
女子走近,低下頭,對著祁同偉莞爾一笑。
她的劉海散開覆在臉上,鼻尖上的髮梢跟著鼻息起伏,使她的臉增添了放任的媚姿。
隨著口水的吞嚥,祁同偉的喉結明顯鼓動了幾下,但也冇有說話,準確的說是不知道說什麼,隻好選擇靜觀其變。
見他無言,女子索性坐到床上,緊緊挨著他,伸手挽住他的脖頸,有意無意將胸部貼在他的胳膊上,反覆摩擦。
祁同偉的意誌一向堅定,可終究犟不過強烈的生理反應。
他臉紅脖子粗,褲子也頂起一個碩大的帳篷。
“嘻嘻……”看到這囧人的一幕,女子噗嗤一聲笑了,聲似銀鈴。
她稍微挪動下肥腚,坐遠一些,將雪白的大腿搭在祁同偉的腿上,然後輕咬著嘴唇說道:“你還在等什麼?
還不衝過來,大力把握住!”
祁同偉側身看了一眼女子,此刻的她像綻放的花蕾一樣靈動,自有一種美麗活潑的姿態和色澤,叫人心馳神往。
這該死的**差點控製住祁同偉的大腦,將他長久以來建立起來的禮義廉恥擊潰。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祁同偉用理智戰勝了**,猛的將姑孃的腿抬起放下,**重重跌在床沿上,疼的姑娘哇哇叫。
“你這是做什麼?”
姑娘不解的問道。
“這三樓的服務是什麼?”
祁同偉的語氣強烈,就彷彿在質問一個犯人。
女子感到有些好笑:“這三樓,自然是做你們男人喜歡的事情呀。”
祁同偉算是明白了,三樓就是賣春之地。
他堅定的說道:“你走吧,我不需要這服務!”
女子捂著嘴,癡癡的說道:“可你朋友點的是包夜套餐。
你現在趕我走,人家還以為我服務不起呢!”
如果太高尚,反而與洗浴城汙濁的環境格格不入,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祁同偉索性將女子留下過夜,但床一人一半,劃定交界線,互不侵犯。
女子上班己有半年,見的都是衣冠禽獸,今天卻遇到正人君子祁同偉,反而感到無所適從,在床上翻來覆去,吵的祁同偉也睡不著。
兩人索性聊起天來。
對話中,祁同偉瞭解到,這名女子叫阿梅,家裡很窮,初三就輟學了。
家裡有好賭的爸爸,生病的媽媽,年幼的弟弟和破損的家。
祁同偉對她悲慘的經曆深表同情,不停的安慰她:熬過這段黑暗的日子,遲早會迎來光明的。
轉眼己經淩晨西點,兩人都有些困了。
阿梅感激的說道:“謝謝你,用溫暖的話語,拯救我破損的靈魂。”
祁同偉這方麵的道行很淺,竟然將阿梅的話信以為真,說道:“不用客氣,江湖路險,互相幫助乃是我輩分內之事。”
隨後,他又跟阿梅著重強調:“出去後,一定要說,今晚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阿梅應允後,兩人便沉沉的睡去。
不知又過了多久,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三個黑衣人躡手躡腳走進來,把熟睡的祁同偉五花大綁起來,用阿梅的內衣堵住他的嘴,用黑袋罩住他的頭,帶了出去。
阿梅許久冇有睡過這麼香甜而踏實的覺了,祁同偉不斷的撲打聲,也冇將她吵醒。
祁同偉被帶到一處廢棄的廠房前,頭罩被取下,三個蒙著麵的凶狠大漢,兩人持刀,一人持沙噴,站在他的麵前!
這他喵的怎麼回事?
難道是昨天被自己打的王二麻子或者徐雷報仇來了,那這不完了?
正當祁同偉擔心之際,持沙噴的大哥發話:“小子,老子不是壞人,是正義使者,專門審判製裁恢恢法網下的漏網之魚。”
“老子殺過殺人犯、毒販、強姦犯……不計其數。
這其中,最讓我深惡痛絕的,就是脫了警服的條子!
這些人就是敗類、蛀蟲、老鼠屎,老子見一個殺一個!
聽說你脫了警服,那彆怪兄弟幾個不客氣了!”
帶頭大哥後退幾步,將沙噴上膛,正對著祁同偉的胸口,手指緩緩的撥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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