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這些孕婦,估計全都被溙國的一些邪惡大師給控製了。
我開口說:“爺爺以前曾經提起過,溙國那裡的法師分白衣阿讚和黑衣阿讚,白衣阿讚也就是寺廟裡常見的老和尚,給人祈福之類。黑衣阿讚就是降頭師、陰牌師一類的,咱們國家比較流行的養小鬼,都是溙國黑衣阿讚製作的。”
周曉曉和蘇雅兩個人,縮在一邊。
聽我這麼說,兩個女人都是又怕又怒。
蘇雅咬牙說道:“陳笑,現在已經很確定了,劉偉覺都是溙國那邊邪惡**師派來的,估計就是要利用孕婦作惡!可憐那些女人,竟然連小命也丟在了溙國!陳笑,咱們必須要把劉偉給繩之以法!”
周曉曉也是點著頭,“對,我們把劉偉身上的護身符給偷了,讓汪楠師姐殺了他。這樣就兩全其美了,既為民除害,還讓汪楠師姐了卻心願。而且,咱們也冇有法律責任。這就是一箭三雕!”
我聽到這話,歎了口氣說;“助鬼殺人,恐怕是……要遭天譴的啊!”
作為一個風水師,我很明白這其中的厲害!
為何麻衣相師,大多會五弊三缺,不得善終?就是因為泄露天機太多!
而助鬼殺人,這個就更加嚴重了。
即便殺的是惡人,但是,也已經乾擾了天道了。
鬼有鬼道,人有人法。
善自乾擾,很嚴重。
周曉曉在一邊,不屑的撇著嘴說:“什麼天譴不天譴的,我就不信殺了這種惡人,還要遭天譴!那老天也太不開眼了!這樣子,我來偷護身符,要是有天譴,都算我身上就行了!”
我看了眼周曉曉,知道她不相信。
不過,從另外一方麵來說,周曉曉的話也有道理。
隻要是行正道,問心無愧,倒也不必擔心因果天譴。
我說道:“行,咱們今天晚上再找劉偉,把他迷暈,我看看他身上的護身符文,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三個人合計了一番。
定下了基本的計策。
蘇雅和周曉曉兩個女人都很緊張,一直在商量細節。
我倒是冇當回事。
雖然劉偉是一個修煉過邪術的人,但是,在我看來,也就是個稍微強壯點的垃圾而已。
我一巴掌就能把他給打暈。
晚上。
周曉曉換了一條比較暴露的裙子,提了十瓶茅台。
我們三個直接去了劉偉的彆墅裡。
劉偉看到周曉曉,眼睛亮了起來。
當他看到我們自己帶著茅台的時候,更是驚喜無比。
蘇雅笑著說:“聽說現在茅台的市值,都超越華為了。我也不明白這東西的股價,怎麼就能這麼多錢,所以今天買來嚐嚐。”
“好,茅台是好酒,喝了不上頭。”劉偉笑起來,“曉曉你也喝點吧。”
“行!”
劉偉聽到周曉曉也要喝酒,更是興奮。
他肯定是覺得,今天就能趁著酒勁,把周曉曉給辦了。
接下來,我們在彆墅裡喝酒。
劉偉明顯是想要把我灌醉。
所以,他一上來就不停給我敬酒,一連喝了五杯。
我一個小週天巔峰的武者,根本不在乎。
但是,劉偉明顯已經暈了。
我趁機在劉偉的酒杯裡,下了點藥物。
周曉曉給劉偉敬酒,裝模作樣的撒嬌。
冇多久。
劉偉就倒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
我把劉偉扔到一邊,剝開他的衣服。
這時候,汪楠也飛了過來。
汪楠看到這仇人,怨氣爆發。
她朝著劉偉就撲了過去。
但是,她還冇靠近,劉偉的胸前,一段詭異的扭曲符文,猛地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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