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叔,未來的路要看他自己怎麼選,最後還在基金會簽署了一份監督協議,
歐陽卿留下的最後一份協議就是秦歡幫忙管理協議,基金會有監管權冇有實際控製權,
如果事態脫離自己製定的協議,那麼最終的決擇權在秦歡,
要是出現錢不是用在指定項目的情況,就直接協議作廢,由秦歡私人聯絡被捐助機構一次性全數捐出。
做好這一切後,歐陽卿把自己簽訂的電子協議版以電子郵箱定時發送的方法設定好了,
到時隻要自己兩天未登錄郵箱,這條郵件就會自動發送給秦歡。
走出基金會歐陽卿有一個衝動就是,想要去陵園看看爸爸媽媽,可是還就在半路,
過橋的時候歐陽卿正常行駛的過程中,突然就受到了來自後方一輛大貨車的猛烈撞擊:“砰……”
歐陽卿的車就衝破大橋的防護措施,飛了出去,這一刻歐陽卿心裡很是平靜,在墜入江水之前,
拿出手機給秦歡發了最後一條語音,“歡歡,時間不多了,我家的鑰匙放在我們的秘密基地,
我給你留了一封信,保險箱裡的東西是留給我爺爺奶奶的,還有記得看你的郵箱以後說不定會麻煩到你,
歡歡我冇想到我會是以這種方式離開,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
願你找到一個真心愛你願意寵著你的人,我的好朋友我會想你的。”
在顯示發送成功的最後一刻車裡麵的水已經進入了歐陽卿的口腔,
歐陽卿隻感覺自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眼睛看到的隻有黑暗,再見了,21世紀。
“現在插播一條意外新聞,今天下午16.35分左右,H市第一跨江大橋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
一輛正常行駛的跑車,被後方刹車失靈的大貨車直接撞飛下了大橋,該輛大貨車司機現已經被控製住,
隨即江邊水警第一時間就趕往了救援,但是很不幸,該名女司機由於撞擊力度過大,導致車玻璃破碎,
救援人員下水的時候該女子已經窒息而亡,據悉該女子是原震天集團實際控股人歐陽卿女士,
現在該起事故已經展開立案調查,後續本台會繼續為您播報。”
秦歡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在美容院裡,看到歐陽卿發那麼長的語音還有點疑惑,聽完後也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提示不再服務區,緊接著手機看到一條推送新聞,秦歡顫抖手點擊打開新聞,
看到內容不由的哭的更凶了,她早就知道卿卿會走,但從冇想過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
這時秦野的電話也打了進來,原來是剛剛的新聞得到了證實,他怕自己的妹妹接受不了,所以打算陪她一起去警察局。
等兄妹倆到警察局的時候,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車禍是意外發生的,所以隻能按照正常的程式走,
緊接著歐陽爺爺奶奶和小叔也一起來了,老兩口雖然嫌棄歐陽卿是一個女孩對她不那麼友好,
但這筆記是自己大兒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脈,一家人也哭的不能自已,但是冇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
隻能去麵對,等3天後歐陽卿的骨灰和她的爸爸媽媽放置在了一起。
這一切也就塵埃落定,葬禮結束後歐陽奶奶他們就知道了買下那棟洋房的就是秦歡,
聽秦歡說卿卿感覺自己會出事就給他們留下了一封信,等拿到人蔘,看到東西的那一刻,
歐陽爺爺奶奶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錯了;可是現在再悔恨也冇有用,畢竟人也已經走了。
在車禍發生不久後歐陽爺爺奶奶也可能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就直接搬去了養老院,
誰也冇有管自己的小兒子,等過了很久小兒子徹底知道錯的時候,
倆人才暫時從養老院搬了出來,並給小兒子找了一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小兒媳婦是他們家以前的鄰居女兒,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女方背地裡也喜歡了自己兒子很多年,
不但人漂亮,人還賢惠,最主要的就是能夠管得住歐陽小叔,可謂是一物降一物,婚後倆人很快就生了一個兒子。
小孩才呱呱落地歐陽爺爺就宣佈倆人要回養老院去住了,主要是怕自己的老伴又看不得孩子吃苦,養出第2個歐陽小叔,
而且還直接跟自己的小兒媳說了,孩子的管教讓她自己來,不允許歐陽小叔插手,因為近幾年發生的事情歐陽爺爺總算是知道,
娶妻娶嫻,就自己兒媳婦這樣明事理的人,絕對有能力把孫子和老兒子教好,
所以住到養老院去是最穩妥的方法,老婆子狠不下心來,就絕對不能讓孫子再被老婆子教導。
歐陽小叔這幾年也成熟了不少,以前人雖糊塗,但現在對自己的兒子和媳婦是言聽必從,
等小孩再大一點,歐陽小叔就更不敢亂聽彆人說投資的事了,他現在可是謹記他媳婦的話,
自己折騰這麼多年也冇能起來,還是安分的過日子吧!總不能往後讓媳婦和兒子跟著自己一起吃苦。
熱好熱啊,感覺嗓子快冒煙了,歐陽卿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自己的額頭上,一趟一趟的換著毛巾,
但是自己剛剛不是被淹死了嗎?這是哪裡,一陣陣眩暈在腦袋裡麵炸開,爸爸媽媽,對啊!這不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嗎?
歐陽卿呢喃出聲爸媽我很想你們,就這樣呢喃了一陣,耳畔聽見自己的媽媽在說,這孩子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歐陽卿掙紮著想睜開眼睛,但是她越是想睜開就感覺自己眼皮更重,就幾次反覆再次陷入了黑暗。
又過了一天歐陽卿終於醒我過來,睜開眼床的上方是一個木頭框架,上麵掛了一塊洗的泛白的蚊帳,
看了眼自己身上蓋的被子發現被子麵雖然打了幾個補丁但是洗的非常乾淨,呼吸之間還能聞見絲絲的太陽和皂角香味,
側頭看過去這是一間10平左右的房間,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個半舊的書桌和一把椅子,
書桌的兩側放著一些書本,對啊!書今年是75年,自己讀高中,那人還有1年就會舉報自己家,
幸好還有時間,書有新的有舊的,都擺放地很整齊,看得出書的主人很愛洗它們,書桌的邊上還放著全新一個搪瓷水杯。
書桌的背麵是一個老式的舊衣櫥,衣櫥的側麵有幾個固定的鉤子,上麵掛著一個軍綠色的老式挎包,
看來這就是自己的書包了,可能因為病纔剛剛好的原因,歐陽卿想喊一聲自己的爸爸媽媽,可是怎麼也喊不出口,
慢慢扶著走下床,在桌上的搪瓷杯子裡麵喝了好幾口水,歐陽卿的嗓子才勉強能發出沙啞的聲音來,推開房門抬腳往樓下走。
這是一間不怎麼大的堂屋,當然了這和歐陽卿21世紀的家肯定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但是這和自己夢裡麵的家是一樣的,對了爸媽在哪,看著外麵的天色不會是在房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快步向廚房走去,
說是廚房其實就是自己家後麵再搭建的一間10幾平的灶房,歐陽卿看著一個身形消瘦的婦人正專心的在灶旁的小煤爐上麵熬著粥,
歐陽卿看見婦人就知道這一定是自己的老媽周桂蘭,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用顫抖的聲音大聲的喊了一聲:“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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