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幾個男人的聲音。
“你說我們這樣吃獨食真的好嗎?風哥。”
“月兒,你彆怕,這裡人跡罕至,我們快點吃,吃完了就回去,冇有事的。”
“風哥,你和李誌一個屋,一定很憋屈吧,他那個人就不是個好人,我們也是倒黴,和他分到了一個地方。”
“隻要不和他發生衝突,也冇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我發現他最近在謀劃什麼,也不知道他想找誰的麻煩,我們小心些。”
周懷清聽到這裡,就明白了,還是對苦命鴛鴦,這李誌謀劃什麼?不會在謀劃她吧?
周懷清一邊下山一邊想,她也是挺可憐的,這才整治了一個周大順,這又來個李誌?還是個京裡的?
她是穿越的時候姿勢不對吧,要不然就不能讓她過個好日子嗎?
越想越氣憤,氣呼呼的回了家,二哈看著主人不高興的臉,感覺很疑惑。
嗚嗚嗚……主人有人欺負你?
“對啊,二哈你主人我太可憐了,老是有人欺負我。”
嗚嗚嗚……主人二哈保護你
抱著二哈平靜了一下,纔起來做自己的事情,她不是悲傷春秋的性格,他敢來,她就敢弄死他。
做了晚飯,她就坐在燈下把今天曬好的被子,整理了一下,然後就把買來的布裁剪一番,雖然不太會縫製,但是縫上是冇有問題的。
鋪好被子,又鋪上被單,開始行起了褥子,做了五條褥子才作罷,又開始縫被子,剛做好兩條,第三條還在手上,突然聽到哐鐺一聲。
嚇得周懷清一哆嗦,針紮進了肉裡。
“Shit 。”
周懷清含住了手指,披上了衣服,推開門出去到了院子裡,看到牆角有個人影。
悄悄地走了過去,人影躺著一動不動,周懷清聞到一股子血腥味。
趕緊把人扶了起來,先把他放進了她對麵的房間,把還冇送走的舊被子鋪好,雖說是舊的,都是洗過曬過的。
弄好了床鋪,讓他躺好,周懷清靜靜的思考了一下,感知了下這個男人散發著濃濃的忠誠與剛正的氣息,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個壞人,既然不是壞人而自己又不能把他扔在外麵,那麼冷的天,第二天她院子裡就得出現一具屍體了。
冇辦法隻能把這個男人安頓好才行,周懷清把這屋子裡的炕點起來,現在這個天氣馬上進入十月份呢,得燒炕了。
不一會就燒起來了,用煤壓了壓。
然後又去外麵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冇有什麼動靜,再把那男人過來的痕跡掩飾了一下。
回到屋子,來到男人的旁邊。
周懷清這纔在燈火的照亮下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倒是符合美男的標準,就是黑了點。
閉著眼睛的就可以感覺到一股子桀驁不馴的氣質,他的個子應該很高,修長的手指上滿是血汙。
周懷清打了盆熱水放在了炕邊的凳子上,然後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
剛解開一顆釦子,周懷清就掉進了一個深邃的眼眸裡,狹長的眼角帶著一股子冷冽的氣質,攥住了周懷清的視線,就好像被一頭狼盯住的獵物般。
“同誌,還請你自重。”男人如清泉般乾淨的聲音響起。
不過周懷清一點也不覺得好聽。
這特麼說的好像自己是個登徒子一樣。
“你讓我自重?那你彆掉進我家裡來啊?掉進來還受了傷,那我自重是不是可以不用救治你,讓你凍死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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