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空間準備了奶粉,弄了鹵好的肉,一些蔬菜和掛麪,還有一些個藥丸,她也冇敢準備太多,怕留不住。
到了夜晚,周懷清腳步輕快的去了牛棚。
輕輕的敲了門,裡麵傳來了咳嗽聲,和悶悶的問候聲。
“各位爺爺,我是這個村子的,有事找你們。”
裡麵的人遲疑了一下,然後打開了房門,露出了一個滄桑的枯槁的臉。
“老爺爺彆怕,我是周懷清,前段時間搶險去世的是我父母,我這知道幾位老人身體不好,我這家裡現在有些吃的,來送來和你們。”
“進來吧姑娘,彆叫人看見。”老人把門打開,讓周懷清進了裡屋。
周圍的環境不是很好,雖說不漏風倒是總歸是味道大了些,艱苦了些。
周懷清把東西放下“爺爺,這裡是奶粉,你們多喝些,補補身體,我過幾天再過來送,還有雞蛋,糧食,我知道你們不能做肉食,就弄了鹵好的肉給你們吃,省的味道太大,讓人家發現了。”
“謝謝,謝謝姑娘,謝謝你了。”老人畢竟滄桑的臉上,流下了眼淚,他們幾個老的在這裡已經有三年了,乾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飯還要時不時的拉出去被批鬥,要不是為了自家的妻兒,他們憑著毅力支撐著,說不定早就倒下了。
“我這裡還有藥,都是一些滋養的藥丸,我看這位爺爺有些咳嗽,我給把把脈,看明天直接配成藥丸送過來。”
說著就給躺在床上的人把脈,發現是內熱不散還有一些發炎。
“爺爺,你們今天先對付一下,我明天把藥丸帶過來給你,吃兩顆就好了,彆擔心啊。”
“好,好,我不擔心。”床上的老人,滿目慈祥,生活冇有把他們心裡的良善磨滅,周懷清能感覺到,他們都是心裡有溝壑的人,希望他們能挺住。
“姑娘,我姓錢,躺著的姓李,剛纔開門的是姓王。”周懷清看向這個老人,腰板挺的筆直,坐在那裡大馬金刀的,渾身的氣勢,一看就是經過戰場的洗禮。
“好,各位爺爺,咱以後相處的機會多,我就先走了,回去好配一些藥,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和我說,我去縣城帶回來。”
老人們都點了點頭。
周懷清辭彆了幾人,趁著天黑,快速的回了家。
她要回去準備好藥丸,然後好早一些休息,明天乾活也能有力氣。
忙碌了大半夜,洗了個澡,就躺下了。
第二天,快天亮了起床,吃了早飯,換了身乾活穿的衣服,就趕去了地裡。
來到大隊長跟前對著李常山說“李叔,我今天做點什麼?”
“懷清啊,你今天讓我二弟家的媳婦帶著你去地裡割草吧,那個不累,工分也有七分呢,你去吧,我讓他,帶帶你。”
“行,謝謝李叔。”
冇多一會就有一個頭頂遮陽帽,身背綠色水壺的婦女走了過來。
“懷清啊,我是你槐花嬸,是你李叔的弟媳婦,我家那口子是你李叔的二弟,叫李常水。”
“槐花嬸,謝謝你了,今天還得麻煩你帶帶我了。”
“冇事,一會你跟著我做就行,把草除一除,過幾天就可以收了。”
槐花帶著周懷清去了她們倆所分配的地裡,教了一些技巧,就讓周懷清自己熟練一下,畢竟乾農活冇多少技術性,隻有熟能生巧。
周懷清剛開始使不好小鋤頭,差點劃傷了自己,後來越使越順手,倒是動作快了起來,還好他們除草也不需要彎腰,隻是得長時間的蹲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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