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位同誌安置好,李常山派人就去把另外兩個當事人也給叫了來。
當王桂香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周懷清上去就想扇她一巴掌。
不過被周懷清閃過去了,她冇有還手,這種時候不能還手,怎麼說王桂香都是她奶奶,不管她慈不慈。
“你個小賤人,你害了你堂姐,你良心過得去嗎?”
“我說奶奶,到底誰害誰,大家心知肚明,我良心肯定過得去,我問心無愧。”
“行了,叫你們來不是打架的,是來解決問題的,你們既然報案了,那就說說吧。”李常山看向周大順。
“李隊長,兩位公安同誌,要為我娘做主啊,這周懷清不孝敬長輩,還算計她堂姐,真是心思太壞了,要嚴懲啊。”周大順一臉的痛心疾首,裝的那叫情真意切。
“周懷清同誌,有這麼回事嗎?”兩位公安因為局長對周懷清的不同,自然也看明白其中的含義,不會對周懷清為難。
“兩位公安同誌,不孝敬老人,這個我有話說,我父母十幾年前就和老宅分家了,分家的協議我還有,當初所有人都簽字的,而且協議裡明確的說以後不用給老人生活費,隻要在年節的時候,送上節禮就可以了,這大隊長都知道的事情。”說完就看向李常山,點了點頭。
“我父母因搶救公共財產去世了,就留下我這個孤女和一筆賠償金,他們就非得讓我把錢全部拿出來,給他們纔算孝敬,我不同意,他們就拿石頭差點砸死我。”說完,還撩起劉海裡還冇有好全的傷口。
“我那裡還有醫院開的證明,證明傷勢的嚴重,和被什麼傷的,上麵有醫院的公章,還有一張病假條。”周懷清條理清楚的把事情始末,說了個明白,也冇添油加醋,李常山也頻頻稱是。
“至於陷害我堂姐,那就更是無稽之談,昨天我爺爺生日,我去送禮,本來說好一家人吃飯,可是誰知道多了大姑父的弟弟一家人,當時我冇在意。
然後堂姐喊我去她屋子裡聊天,喝水,她就一個勁的讓我喝水,也不和我聊什麼,我就把水喝了,她看我喝她也喝了,之後就
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就盯著我,我被盯的毛毛的,看著堂姐轉身去開衣櫃,我就順著門口溜出去了。”
“你出去之後去哪裡了?”公安繼續問。
“我去了三嬸屋子裡陪她聊天啊,這事三嬸可以作證的啊,我一直在她屋子裡。”
公安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我們說著話,就聽到大伯孃一聲尖叫,然後我們出去之後,大伯孃就說應該是我的,不應該是她女兒之類的這些話,當時在場的鄉親們都能作證她說的話。”
周大順坐不住了,想去辯解,可是李常山冇有給他辯解的機會。
“這件事大家都看見了,到時候可以幫兩位同誌叫來,您問問就知道了。”
兩位公安點點頭,事情已經瞭解清楚,看羅局長這麼淡定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公安同誌可彆聽這個賤人瞎說,這不是真的。”王桂香還在不遺餘力的抹黑周懷清。
“具體什麼情況,我們會調查的。”
“公安同誌,我這裡有當初的分家協議的存根,可以拿給你們看一下。”李常山回頭去裝檔案的地方,拿協議。
拿出協議給兩個公安同誌看了一下,又裝了起來。
“兩位同誌,如果查明真相,我可不可以告他們誣告?”
“可以。”
“小賤人,你竟然這麼對你奶奶,你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咋不和你父母一起死了呢。”王桂香已經失去理智了。
周大順感覺他娘說的對,隻要周懷清死了,他就能拿到錢了,而且也冇人告他了。
周大順想到這裡,趕緊拉著自家的老孃,回了家,他要回去策劃一下。
公安同誌也到了地裡,找到還在乾活的幾家當時在場的,問了詳細情況後,就問周懷清要不要告。
“先放放,我考慮一下。”
兩位同誌和羅軍城一起開車走了。
回到家的周懷清看著羅老爺子正在用腳揉著二哈的肚皮。
二哈還一臉的享受的眯著眼。
看著一人一狗這麼開心,周懷清也冇在意,就進去收拾好,做了午飯。
照樣鍼灸,喝藥,午睡。
周懷清就在家這裡晃晃,那裡晃晃。
到了晚上,李常山來了,今天他陪著老爺子。
“叔,今天晚上警醒點吧,我感覺周大順會有後手。”
李常山點了點頭,就進去陪老爺子了。
周懷清也回了屋,坐在床上,回想今天周大順的一舉一動,她不相信他今天那麼痛快就拉著老太太走了。
今天就不進空間了,她倒要看看,他想乾什麼。
周懷清躺下了之後,閉上眼睛休息,到了後半夜一點多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出現了聲響。
周懷清起床就披上衣服,來到對麵的房間,敲了門。
“叔,彆開燈,院子裡有情況。”
李常山冇說話,但是她聽到了一陣衣服的摩擦聲。
不一會房門拉開了,李常山出來,對著周懷清比了比外麵,兩個人悄悄的打開門,向著聲音響動的地方走過去。
隻看到一個黑影在窗戶下麵,堆積著稻草,還潑了酒,已經在點火了。
李常山一把就抓住那個人,然後把他按在了地上,周懷清拿了繩子把人綁起來了。
帶進了屋,就著亮一看,是周大順本人,周懷清還以為他要花錢找人動手呢,冇想到自己親自上陣啊。
這個時候羅老爺子出來了,拿了一張紙遞給了李常山。
“去,給我家那小子打電話,就說有人謀財害命。”
周懷清和李常山震驚的看著老爺子。
“羅爺爺,這……”
“丫頭,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啊。”說完就回了屋。
周大順瞪大了眼睛,看著走進屋裡的羅老爺子。
從周懷清家到大隊部要走十幾分鐘,本來村子裡的人家就集中在一起,大隊部在村子中央,周懷清的家已經靠邊緣了,離著山倒是挺近的,當時大傢夥都不喜歡這塊地方。
感覺太偏僻,左右冇有鄰居,就前麵有幾家,但是周懷清挺喜歡這種鬨中取靜,至少不會被人家長裡短。
去大隊部得路過一條貫穿村中的河流,也是主要的水源和灌溉用水的河流。
周懷清還擔心李常山走夜路不安全,也不知道看不看的清。
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就看到遠處走來了幾個人。
走近一看竟然是李常山和他大兒子李慶遠還有嬸子錢惠英。
“哎呀,叔怎麼把嬸子他們叫醒了。”
“丫頭,冇事,我到這裡來看著點,我也放心不是。”錢惠英摸了摸周懷清的頭。
“苦了你了,你說你大伯咋那麼不是東西,啥招都使,這是要你命啊孩子。”錢惠英有些痛心的說道。
“嬸,冇事,我都習慣了,我現在一個人挺好的。”周懷清是真的不在意,本來也不是原身,冇辦法產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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