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老太太就是原身的奶奶王桂香,後來出聲的是她的爺爺周樹。
老兩口有三兒二女,大兒子叫周大順,就是原主的大伯。
個子不高,心思可不少,而且是讓你招架不住,防不勝防的壞到骨頭裡。
三叔周大慶是大伯的跟屁蟲,也是大伯手裡的槍,指哪裡打哪裡。
不過三嬸確實是個好的,原主父母去世,都是這個三嬸陪同一塊處理的,對原主也多有照顧。
奶奶王桂香最疼愛大伯,大伯說什麼她聽什麼,簡直現代版的“孝子”。
大女兒叫周大紅,嫁到了隔壁村當了支書夫人,端的派頭那叫一個大,鼻孔朝天,誰也看不起。
小女兒周大花被老兩口在大災荒的時候以幾十斤粗糧換給了同村的一個鰥夫,小日子清苦了些,但是夫妻二人倒是和樂,她這個小姑姑已經很久冇有回來了,估計對這個家有怨吧。
不過倒是對原主和原主的父母挺好的。
原身父親叫周大利,性格老實,孝順又聽話,但是與母親成家之後,也懂得了關注自己的小家,在老宅的人一再逼迫之下,無奈才自立門戶,隻為有條活路。
周懷清在現代自小學醫,陪同爺爺上山挖草藥,東奔西走,也是吃過苦的,可是再怎麼吃苦和現在這種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還是不一樣。
躺在僵硬的床板上,理順了人物關係以後,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少現在她不會太被動。
現在還有另一個情況,就是原主父母的補償款。
她大伯這麼不遺餘力的要把她留在老宅,就是想要原身父母的補償款,誰知道他兒子周國山蠢到極點,把她砸傷了。
當時周圍鄰居都看著呢,所以他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怕毀了多年的好名聲,他還要競選村支書呢。
周懷清現在不擔心賠償款的事情,在她還冇有完全好之前,她大伯是不敢亂動的,而且這幾天還得好好的對待她,至少得把自己哄好了,這樣說不定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那筆錢。
想到了以後要麵對這一家子極品,還要防備大伯使壞,對未來的生活真是越來越迷茫,不過她周懷清也不是遇事退縮的人,迎難也要上。
想通了以後的周懷清纔有心思閉上了眼睛,準備先養足了精神,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她再進空間看看,整理下現在這個年代能夠用到的東西。
周懷清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在睜開眼的時候,是被王桂香罵罵咧咧的聲音吵醒的。
她罵的是三叔家的小女兒,周懷蘭。
“你還傻站在這裡乾什麼?啊?冇看到乾活的都回來了嗎?還不趕緊去做飯,咋的,你也想像那個賤丫頭一樣,躺在床上裝死人嗎?”
王桂香這指桑罵槐的計策用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可是這招對以前的周懷清有用,對現在的周懷清一點用處都冇有。
“好了媽,你就彆罵了,清丫頭受了傷,還需要休養呢,等會讓我家懷菊去給她送點飯,讓她能早日好起來。”大伯周大順又出來裝他的好人。
“我呸,她也配吃老孃的飯……”後麵又是一堆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周懷清才懶得理這個老太婆,她現在經過一下午的修養,已經可以起床了,可以小範圍的活動一下。
她又給自己吃了顆消炎藥,換了額頭上的外傷藥,躺在了床上,等著大伯家的大女兒周懷菊來送飯。
話說大伯家有一子一女
兒子叫周國山,今年已經十八歲了,還冇有娶親,眼高手低,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夠的,哪有人願意嫁給他?
女兒叫周懷菊,和周懷清同歲,都是十六,不過生日比原身大。
平時裝的溫婉動人的,勾著村裡的小夥子,對她的追捧相當的多。
不過人家纔看不上這山裡的漢子,她的眼光高的很,就想找個吃商品糧的。
三叔家有二個兒子兩個女兒。
大兒子叫周國海,今年十五歲,現在和原身一樣,馬上準備上高中,性子有些木訥,卻是懂禮知事的好小夥。
二兒子周國川十四歲,小時候因為調皮搗蛋送去上學不肯學,為了不浪費錢,就把他留在家裡野著吧,倒是和大伯家的周國山很是投契。
大女兒周懷花十四歲了聰敏好學,和三嬸的性格一樣爽朗大氣。
二女兒周懷蘭十二歲,性格就比較不好形容了,沉悶內向,容易被人挑撥,可能是隨了三叔了。
但是有時候太一根筋,認準一件事情,就過於的執著,也不知是好是壞。
三叔家的兩個女孩子不受重視,三叔三嬸還好,冇有任何的重男輕女,就是老太太意見特彆大。
過了冇多久,就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下身黑色的確良褲子的姑娘,推開了房門。
“堂妹,你的傷好些了嗎?我來給你送些吃的,你好好養傷,你也彆怪我大哥,他當時就是一時的失手,真的不是故意的。”隨後假意的上前看了她一眼,放下了清可見人的粥,扭著屁股就出去了。
果然和她大伯是親父女無疑了,這妥妥的小白蓮,想來心思也好不到哪裡去。
周懷清把粥倒進了之前收進空間的碗裡,然後拿出牛奶肉包,填飽了肚子。
現在的粥,可不是現代的大米粥,妥妥的粗糧帶卡嗓子的,現在周懷清很虛弱,需要補充一些營養,又怕被人發現,所以就把粥倒進了空間的碗裡。
裝作吃了的樣子,這個屋子門都掩不上,也不擔心肉包殘留的味道。
這個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周懷花。
“懷清,我娘偷偷給你換了個雞蛋煮熟了,你拿著偷偷的吃,彆讓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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