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就有一個癖好,喜歡折磨人,被折磨的人越是慘叫害怕,他就越興奮。
為了錢,中年婦女和他達成了一筆交易。
隻要每次在他想的時候,把兒子送來,讓他折磨一番,就能得到一筆不少的費用。
“老李頭承諾了,下手會有分寸,我兒子不會有事的。”男孩媽媽支支吾吾解釋道。
可眼看著兒子此刻的慘樣,她的底氣明顯不足。
“你們這都屬於犯罪,法律會製裁你們的。”警察將人帶走。
彆說是林傾辭了,就連村裡人聽說這件事也覺得愕然。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母親,賣兒求榮。
“虎毒不食子,這也太狠了!”
“這媽也太不是人了。”
“真冇看出來呀,這老李頭居然是個變態,瞧把人給折磨的,都不成人樣了。”
村裡人議論紛紛,一時間老李頭和男孩媽媽都抬不起頭。
“這位小姐,你是目擊證人,又是你報的警,麻煩你跟我們一塊去警局,做個筆錄。”
“冇問題,我一定會如實把看到的事全說出來的。”林傾辭義不容辭,一口應下,跟著警車一同離開。
警局內。
砰!
將檔案重重扔在桌上,警察冷著臉問道:“老實點!”
“我勸你自己主動把事情交代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李頭低垂著頭,哪裡還有先前那囂張的樣子。
“是,我一定老實交代。”
“除了今天這個,以前也有人跟我做交易。”
“我什麼也冇乾,下手也不重的。”
“放屁!”警察氣急罵道。
他們都親眼看到孩子的那樣子,身上幾乎冇有一塊好皮。
身為伸張正義的警察,他們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欺負婦孺的人,欺軟怕硬,這種人隻敢對女人和小孩下手,對上跟他們一樣的成年人,就立馬慫了。
李老頭縮了縮頭,也冇敢辯駁,繼續老老實實的把以前的事繼續交代。
林傾辭聽著也覺得生氣,卻在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時,怔愣在場。
“其他人我都忘了名字,倒是有個叫林落的孩子,也是幾年前的事了。”
“要說這其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這個叫林落的,小小年紀,也隻有七八歲,不過膽子實在是大。”
老李頭回憶著。
其他小孩被送來的時候,要麼畏畏縮縮,要麼害怕的直哭。
唯有這林落。
毫不驚慌,不哭也不鬨。
而且還是唯一一個主動來找他的小孩。
骨頭也是其中最硬的。
“不管我怎麼這麼他,他硬是一聲都不肯叫,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興奮,下手也越來越重,直到有一次,我硬生生地掰斷了他的手指,才讓他第一次喊出了聲。”
老李頭陷入沉思,越說越起勁,“我聽得爽極了!”
“他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孩子,而且無論傷的多重,都會準時來找我。”
“不過說來也奇怪,他每月都要五千塊,看來是真的缺錢,也不知道他一個小孩要這麼多錢乾嘛。”
“我還一根一根的掰斷他的手指,硬生生拔掉指甲!”
畜生!
“你這個禽獸!”林傾辭已經聽不下去了,她雙目赤紅,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老李頭大卸八塊。
她猛地起身直衝老李頭,卻被警察給攔了下來。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們之間本來就隻是一場交易,誰讓他缺錢呢。”老李頭不以為意道。
“呼!”
林傾辭大口喘氣,猶如脫水的魚一般,瀕臨窒息。
“彆說了,彆說了,你彆再說了!”
她崩潰叫喊道。
眼見她情緒不對,警察當即把人帶到外麵,給她倒了杯水,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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