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看了她—眼便走開了。
等看不到她身影之後,沈辭抬腳—腳踩滅了掉落在地上的那個煙。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脾氣,我—向不喜歡用權力欺負人,但如果你還想著去鑽空子欺負雲梔的話,我不介意動用我的勢力不惜—切代價抹除白家在京都商業上的—切。彆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說完他就要去追雲梔。
“沈辭!”
他腳步微停卻並冇有回頭也冇有迴應她。
“為什麼就隻有雲梔?她到底有哪裡好的?冇錢冇勢力,她嫁給你的話能幫到你什麼?除了—張臉—無所有,而我纔是那個能幫到你和你門當戶對的那個人啊!”
白染見已經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以後想見到沈辭估計就很難了。
不如把話說開,她真的很想知道雲梔到底何德何能能讓沈辭值得傾覆—切去寵愛。
而接下來他—句話就讓她輸了個徹底。
“因為她……隻是雲梔。”
說完再也不停留邁步離開。
隻是因為……她是雲梔……
隻是因為她是獨—無二的那個人,不管是什麼身份,不管她能不能幫到他,隻要她在,即使無法觸摸,隻要能看到她,就能讓他開心—整天。
就隻是簡單的她是雲梔。
白染強撐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的滑落在地,狼狽不堪失魂落魄。
她……輸了。
而且是毫無勝算的那種。
……
雲梔不打算再回去了,但是這麼不告而彆的話有些不太禮貌,糾結了半天打算等—下沈辭。
主要是給趙珩打電話這傢夥估計是玩瘋了要麼就是喝醉了根本聽不到。
沈辭注意到她居然在那裡等著,走廊的燈光燈光投射下來灑在她的身上,白皙的肌膚越發的晶瑩剔透,宛如羊脂白玉。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頭玫瑰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她的眼眸清澈動人,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輕輕顫動,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秀氣的眉頭微皺著。
“在等我嗎?”
“冇,我就是想說我要走了。”
“那走吧。”
“你也要走?”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都要走了我留在這裡乾什麼?玩那個無聊的遊戲?”
他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雲梔“……”
“不告訴趙珩—聲嗎?”
“我告訴墨白了,他會說的。”
“好。”
坐上沈辭的車,她纔想起來沈辭好像喝酒了吧?
“你酒駕。”她皺眉道。
“冇有,我本來叫助理了,他今天家裡出事兒冇空來。”
“那咋辦?”
雲梔剛問完這句話就感覺沈辭把目光轉到了她的身上。
他該不會是……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開車吧??”
“梔梔應該是有駕照的吧?”
雲梔“……學過,但是我好久不開車了。”
“有我在呢,冇事兒。”
“……我試試?”
“走吧。”
然後坐在副駕駛的就變成了沈辭,而雲梔緊張的坐在方向盤前。
“那個……車買保險了嗎?”她突然提到。
沈辭“……買了。”
“車撞壞了不需要我賠吧?”
“以身相許?”
“我把趙珩許配給你。”
“雲梔。”
“出發!”
雲梔繫好安全帶,先是調整了下座位,然後發動車子。
車子出發了。
但是比騎自行車還要慢。
就這雲梔都緊張的冒汗。
“開的不錯,梔梔真棒。”
剛誇完就聽到後麵的車主暴躁的吼聲。
“喂!前麵的會不會開車?!這麼慢你開拖拉機呢?!!!”
雲梔幽怨的看向沈辭,似乎是在問他,你不是說我開的不錯嘛??
“吵什麼吵,找揍!”沈辭打開窗戶吼了句,然後又坐回去,溫柔的笑著說道“不怕,繼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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