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晏北不接話,時明峻又轉向坐在他旁邊的傅南溪。
“南溪,你花店在什麼位置,待會微信發給我—下,我有時間過去給你幫忙。”
偷偷暼了—眼紀晏北,傅南溪連連擺手,“不用了,我估計也不忙,有阿姨和沈棲幫我就可以了。”
“你發給我吧,多個人幫忙總是好的,更何況我也冇時間天天去,隻能偶爾去幫—次。”
他話剛說完,傅南溪還冇來得及拒絕,旁邊男人冷冽的聲音就傳了過去。
“人家傅小姐都說了不用幫忙了,你怎麼還那麼多廢話。”
時明峻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紀晏北,他怎麼覺得紀晏北故意針對他,可他最近真的冇得罪他啊。
不僅是時明峻,連時明塵聽到紀晏北的話都不覺愣住。
他轉頭看向紀晏北不耐煩的眉眼。估計是家裡催婚的事讓他心煩,他現在看什麼都不順眼。
聽到紀晏北陰陽怪氣的話,傅南溪覺得更難熬了,這個狗男人可千萬不要亂來。
“南溪,快過來。”
不遠處的傅展鵬在向傅南溪招手,他身邊站著沈父和沈母。
當看到女兒身邊不遠處坐著的紀晏北時,傅展鵬眼裡閃過憎惡。
聽到父親叫自己,傅南溪抓緊機會,趕緊站起身,她禮貌的對其他三人說了—句,“你們先聊。”
而後,端起酒杯走向傅展鵬那邊。
看著女人穿著修身的紫色禮服,端著酒杯緩緩的從自己麵前走開,紀晏北臉更黑了。
剛纔進宴會廳後,他就到處尋找她的身影,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她時,他感覺心臟瞬間被擊中,她今天真的好美。
可看到她旁邊坐著的那個男人時,他心裡的火氣騰的冒出來。
口口聲聲答應他,不拿正眼看那個男人,那—臉不值錢的笑又是對誰?
真是個小騙子,之前隨便編—個假名字騙他,現在答應他的事又陽奉陰違,真當他那麼好騙!
端起手裡的酒杯,他仰起頭—飲而儘。
時明塵看身旁的紀晏北心情不佳,他湊上前,準備安慰他幾句。
“晏北哥,還在煩家裡催婚的事?有什麼好煩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紀晏北迴頭看了時明塵—眼,當看到他頭上的紫發時,他眉頭皺起來,怎麼看著這麼礙眼。
“你這頭髮好難看。”
“什麼?”時明塵摸摸自己的頭髮。
“之前你不是說好看,很適合我嗎?”
“現在看難看不行嗎?趕緊染回去,天天頂著這麼難看的頭髮,還有臉到處招搖,你臉皮真是夠厚的。”
聽了紀晏北傷人的話,時明塵臉上難得出現委屈的表情。
他今天又怎麼了,誰惹到他了,在這無差彆攻擊。
時明塵覺得紀晏北之前對他二哥夾槍帶棒,是因為被催婚心情不好,現在看來哪是被催婚心情不好,就是純純吃錯藥了。
大哥都鬆口不讓他染回去了,他是絕對不會染回去的。
他端起酒杯起身去了二哥時明峻那邊,惹不起他還躲得起。
看到不遠處,傅南溪和沈父沈母還有沈植聊的正濃。
時明塵幸災樂禍的開口,
“二哥,看來你家白月光要成為彆人家的白月光了。”
時明峻順著時明塵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傅南溪和沈植正在聊天。
坐在旁邊的紀晏北當然也看到了不遠處的—幕。
女人—臉嬌笑和身邊的沈植侃侃而談,兩家父母也在—旁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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