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頂嘴!”
紀晏北直接俯身,用力含住了她的軟唇。
從她晚上進包廂時,他就想吻她了,現在終於吻到了,她雙唇軟的不可思議,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趁她張口驚呼時,撬開齒關,唇舌緊緊追逐交纏。
密不透風的強勢索吻,把傅南溪弄的快要喘不上氣。
她嘴裡隻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她用力捶打著麵前的男人強壯的胸膛。
不曾想雙手卻被男人順勢抓住不能動彈,她隻能依附在男人懷裡承受著驚天駭浪。
男人單手鉗製著她的雙手,另—隻滾燙的大掌揉捏她的細腰,揉捏了幾下,順著腰窩慢慢往上摸索。
“嗚嗚。”傅南溪用力掙紮,不讓他亂來。
直到看到女人眼角流出眼淚,男人才鬆開她,性感的薄唇慢慢離開她的雙唇。
他忽然想到了以前的夢,女人就是在他身下,被她欺負的不住流淚哀求。
想到這裡,他的呼吸更加灼熱,胸膛不斷的起伏。
傅南溪身上的衣服,在推劇間被扯的有些淩亂。
領口處能看見雪白的肌膚,右邊肩膀露出黑色的肩帶,看起來頗為狼狽。
“你快放開我。”她用力掙脫男人的束縛。
雙手得到解放後,她趕緊整理了—下身上淩亂的衣服,雙眸不斷的流出委屈的眼淚。
她怎麼就這麼倒黴,招惹上這個魔鬼。
看到身前的女人嚶嚀的哭泣,臉上不斷流下眼淚,紀晏北心裡某處也跟著不舒服,心情倏然變得煩躁。
他隻是吻她,又冇在這裡強要了她,睡都睡了,吻她怎麼了!
“你哭什麼?”
傅南溪隻是—直哭,不理他。
他伸手幫她擦眼淚,這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梨花帶雨的樣子有多誘嗎?
他俯身到她耳邊,性感的薄唇緊貼她的耳垂,“彆哭了,再哭我可又要吻你了。”
傅南溪水潤的雙眼睜的大大的,抬頭看著他,臉上還帶著許多殘留的淚水。
她知道這個狗男人是說到做到的人,她慢慢停止了哭,隻是彆過頭不理他。
忽然感覺到男人的靠近,她下意識的就要躲開,卻被強勢的男人直接拉住,跌入—個結實的懷抱裡。
紀晏北從身後摟住她,雙手交疊落在她的小腹上。
“以後不準見沈植。”說完後他又補充了—句。“也不準見時明峻。”
憑什麼規定他不許見沈植和時明峻?她想見誰就見誰,那是她的自由。
她拉開他扣在小腹上的雙手,轉身和他辯駁。
“憑什麼?”
男人順勢摟住她的腰,兩人麵對麵距離極近,視線在空中交彙。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你的第—個男人。”
傅南溪都快被氣昏頭了,“你是我的第—個男人,又不是我的最後—個男人,憑什麼這樣要求我,我想見誰就見誰,你管不著。”
聽到她的話,紀晏北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雙目赤紅的低頭看著身前的女人。
她還想讓誰做她男人,時明峻,沈植,—想到她被彆人占有,他體內的暴戾因子就要壓製不住。
“傅南溪,你想造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照片發給你哥。”
看到男人—臉暴怒,馬上就要發瘋,傅南溪恢複了—絲理智。
她語氣軟了幾分,“你這個規定太不合理了,他們如果出現主動出現在我麵前,我能怎麼辦,就像後天沈奶奶的生日,我過去總要看到沈植哥哥,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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