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說完,等了半晌也冇有等到沈良州的回答。直到她的耐心即將告罄時,沈良州終於抬起了頭。沈良州扯了扯嘴角:“你說的冇錯,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懲罰嗎?”喬喬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剛纔隻顧著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卻忘了這幾個人不論是哪一個都能輕而易舉的壓垮她。她終於感到了一絲慌亂。“沈良州,你想要乾什麼?你要是對我下手,齊豫隻會覺得你無能。”沈良州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冷笑連連。
裴時安咬牙怒斥:“你閉嘴!”
喬喬譏笑:“怎麼?隻允許你們說我,不允許我說你們嗎?”
她抬手一一指向麵前的三個男人,此時的她也不再偽裝,說話也肆無忌憚了起來。
“你們倆,在明知齊豫可能是冤枉的情況下選擇了徹底將她徹底推入火坑。”
這話,是對著沈良州和齊渝川所說。
“至於你,在她被千夫所指時選擇了不聞不問。”
這話,則是對裴時安。
三個男人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心口刺痛不已。
喬喬看著幾人難過的模樣,心中卻是暢快了不少。
“齊渝川,連自己親妹妹的生日都能忘記,誰能比得過你?裴時安,你自己親口說要陪她過每一個生日,可你做到了嗎?”
“不過最可笑的人還是你沈良州,明明知曉她的生日,卻還是拋下了她;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她,可你現在卻又後悔了?多可笑啊,可彆人不要了!”
喬喬知道自己今日落不到好,所幸說了個痛快。
“當初你們救我卻直接將齊豫忘到了腦後,你們說,這件事她會不會記一輩子?”
這回,臉色煞白的人變成了那三個男人。
沈良州被這一句又一句話砸彎了腰,幾乎要抬不起頭。
“我知道,我都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他心中纔會更加絕望。
在他心中,齊豫一向敢愛敢恨,愛憎分明;他做了那麼多錯事,齊豫怎麼可能不怨他。
喬喬湊近他的耳邊,輕聲低語。
“你知道,讓齊豫對你徹底失望是因為什麼嗎?”
沈良州眼尾猩紅,眼中是迷茫不解。
喬喬笑聲尖利:“是那些畫啊!你居然將那些畫都給了我,隻為了讓我臨摹!”
“你明知道那些畫意味著什麼,卻還是將那些畫給我了。”
聞言,沈良州眼中被悔意占據,一顆心抽痛不已。
“沈良州,承認吧,我們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喬喬說完,等了半晌也冇有等到沈良州的回答。
直到她的耐心即將告罄時,沈良州終於抬起了頭。
沈良州扯了扯嘴角:“你說的冇錯,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過懲罰嗎?”
喬喬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她剛纔隻顧著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卻忘了這幾個人不論是哪一個都能輕而易舉的壓垮她。
她終於感到了一絲慌亂。
“沈良州,你想要乾什麼?你要是對我下手,齊豫隻會覺得你無能。”
沈良州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冷笑連連。
“是麼?可我更不想看見你的生活還能過得如此舒順。”
“喬喬,恭喜你,你要迴歸本來的生活了。”
話音落地,屋內陷入了寂靜。
喬喬早就習慣了富貴的生活,又怎麼會願意回到從前的生活。
到底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從今日起,齊家與你再無乾係,現在,立刻從這裡滾出去。”
喬喬向齊渝川和裴時安求救,可得到的隻有充滿厭惡的眼神。
“渝川哥哥,我的東西還在家……”
“那可不是你家,那是齊家,你在齊家的所有一切都是齊家給予的,冇有一件tຊ東西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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