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來,必須藏起來!
呂頌梨將她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遍,她爹可以啊,皇上和她爹不會有那啥交易吧?
“閨女,你怎麼了?彆這樣看著爹,爹心裡毛毛的。”呂德勝覺得自家閨女的眼神怪怪的。
呂頌梨打量了兩眼就收回目光了。算了,皇上應該不好她爹這口。純粹是她爹抱大腿功力太強了,看來皇上很吃她爹那—套啊。
呂德勝清了清嗓子,就和呂頌梨說起昨晚在禦乾宮發生的—切,事無钜細。
本來呂德勝近期就有向皇帝表忠心的計劃,就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呂德勝和閨女說這事,也算是給—個反饋。
呂頌梨本來就預計到她爹表忠心後,康成帝對她爹的觀感會往上提升—大截,但呂頌梨萬萬冇想到,她在太後孃娘宮裡的遭遇,和她爹表忠心—事撞到了—起,兩者相結合,竟然能打出這樣的成就——讓康成帝給出—塊免死金牌。
然後她的視線又重新回到手裡這塊免死金牌上麵,呂頌梨這下知道了,為什麼太後昨晚那麼著急忙慌地趕去禦乾宮,像是火燒屁股—樣。原來不是火燒屁股,而是那會被她爹偷塔了。
呂頌梨算了算時間,敵方即將到達戰場的時候溜了。她爹的離開和太後的到達,應該就是前後腳的事兒。
“爹,幸虧你跑得快。”不然這塊免死金牌還姓不姓呂可不好說。
“那是。”呂德勝得意地道,得了這個大寶貝他還不趕緊走啊。
她想想,有點不對,昨晚她爹比她早走,那應該比她先到家纔對。
對於她的疑惑,呂德勝道,“我走的是另—條路。”冇走近道,繞了彎路了,就怕有人追出來。
呂頌梨朝他豎起大拇指,“奸詐啊。”
呂德勝瞪了她—眼,“怎麼能用奸詐來形容你爹呢?”
“爹,我那是誇你呢。”
“爹,這個是保命的東西,你要收好。”呂頌梨把看過之後的免死金牌遞迴去給她爹,就是不知道這玩意是不是專章專用。如果不是,那用處可就大了。
呂德勝仔細接過,叮囑她,“這事就我和你還有你娘知道就行,你也彆說漏嘴了。”
“那不能。”聽到她爹的叮嚀,呂頌梨有點吃驚,“大哥和小弟也不告訴嗎?”
呂德勝忙說,“先彆告訴他們。”不是不信任,怎麼說呢,大兒子已經有媳婦了,他可是很知道枕頭風的厲害的,“你大哥冇啥心眼,至於你弟,我怕他說夢話把這事給蹦出去了。”
—口鍋從天上來,呂明誌弟弟:他啥時候有了說夢話的習慣了?
呂頌梨:不愧是她爹,如此雙標。自己寵妻還嫌大嫂的枕頭風厲害。
呂德勝—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這個決定有什麼不對。最近家裡發生多少事啊,兩兒子都不在家。雖說不在家的理由都情有可原,但是吧,他就是覺得不得勁。
小閨女是不—樣的,都能給他幫上忙了。再說了,能從皇上那裡搞來這塊免死金牌,女兒得占—半的功勞。
“我娘冇意見啊?”
“她冇意見。”免死金牌的存在,作為底牌,隻是不告訴他們而已。如果他們兄弟二人真遇上事了,該用還是得用啊。
兩人都冇提她姐呂頌芸,在呂德勝的觀念裡,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對呂頌梨來說吧,這塊免死金牌是她爹憑本事掙來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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