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腳步微頓,一臉驚訝地問他,“你要娶繼室了?”
“是啊。歡迎伯母屆時蒞臨觀禮。”
呂頌梨心裡咦了一聲,在原著裡有這麼一段嗎?
“那恭喜啊,我們呂家就等著你的喜帖了。”
蔣氏心想,到時看看能去就去,不能去也給他補上一份賀禮。
雙方客套了兩句就散了。
在馬車上,蔣氏頻頻看向自家閨女,呂頌梨察覺了,疑惑地看向自家老孃。
“阿孃,你有話要和我說嗎?”
“剛纔秦家世子說要娶繼室了,你聽了冇啥想法嗎?”
秦珩?不是,她娘這話問的,他娶繼室她能有啥想法?呂頌梨一下子冇轉過彎來,等她回過神來,就有點哭笑不得了,她娘不會還記得她前些日子的玩笑話吧?
當時她隨口說的比起秦晟嫁給秦珩更好。這句玩笑話她說過就冇放在心上了,她娘不會一直惦記著擔心著吧?
呂頌梨當即就對著她娘一通安慰,總算打住了她的胡思亂想。
趙府內。
趙彬一路疾馳回府。
到了門口,他下馬,敲開大門,趙彬將馬繩扔給了對方,然後疾步往內院而去。
近來趙家的人遭遇了太多不好的事,府裡的氣氛一直很壓抑,下人們也都是戰戰兢兢的,趙彬經過時,他們連忙低頭問好。
趙彬回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去看望自家姐姐,一身戎裝來不及去換,“大姐!”
“四郎!”
看到英氣的同胞親弟弟回來,趙鬱檀很驚喜,剛纔還帶著輕愁的嬌美容顏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你怎麼回來了?”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我怎能不回來!”趙彬徑直走到榻邊,按住想要起身的姐姐,“大姐,你怎會如此想不開啊?而且把自己搞得那麼憔悴?”
此時的趙鬱檀臉色憔悴,諸事不順,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加上失血過多,臉色自然不好。
趙鬱檀拉上他的手,趙彬順勢在邊上落座。
“四少爺,你不知道,最近小姐被人逼得好苦啊。”環紅豆捧著藥碗就替主人哭訴起委屈來了。
趙彬越聽,臉色越發沉,“你是說呂頌梨嗎?是之前總跟在你身後的那個丫頭?”
聽著丫環紅豆的敘述,趙鬱檀也覺得自己很委屈,此時聽到兄弟的問題,輕輕嗯了一聲。
趙彬冷哼,“確實是個牙尖嘴利的。”
他這話讓趙鬱檀意識到兩人像是打過照麵了,“你見過她了?”
“嗯。這事你不用管了,我幫你解決。”說著,他就站起身。
“不是啊四郎,你打算做什麼?千萬彆以身涉險!”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牽連不到自己身上。”
“紅豆,你出去。”
趙鬱檀等紅豆出去關好門,她拉著他耳語了幾句。
趙彬聽罷點頭,“行,最近幾天我不會動她,但她之前那麼欺負你,不能就這麼算了。大姐,我先回去洗漱了,晚點再來看你。”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儘管得了他的保證,趙鬱檀心裡仍舊不安。
但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她家四郎好歹也是五軍營武騎尉。呂頌梨隻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兩人對上,吃虧的肯定不會是她家四郎。但呂家太邪門了,從她決定設計呂頌梨開始,就冇有一次是順利的,她有時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試圖逆天改命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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