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頌梨說道,“推了。”
還談什麼啊,趙家明顯都要放大招了,誰還管謝家這小打小鬨的邀請啊。再說這邀請函就是一塊遮羞布,趙家和秦家早就沒關係了,趙家又一副賴上謝家的樣子,其實要解決的不過是他們呂家和謝家的婚約而已。
不過,這也能看出一點問題來,那就是謝家和趙家行動不一致。再一看下帖子的人是謝湛,呂頌梨玩味一笑,這就好玩了。
翌日一早,謝湛就收到呂家和秦家的回覆,他們都把帖子退了回來。
兩張帖子同時被退,謝湛百思不得其解。
秦家拒絕邀請,他能理解。畢竟趙家已與秦家退婚,他們趙呂謝三家如何,和秦家已無太大乾係,且秦家自有武將的傲氣,不接受他組織的和談也能說得過去。
可下給呂家的帖子也被退了回來,就出乎他的意料了。
在他的預計裡,呂頌梨做為他的未婚妻,如今地位受到挑釁,加上昨兒個呂家剛把趙家按地地上摩擦,他覺得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呂家都應該答應邀請,然後趾高氣昂地前來商談纔對。
目前呂家做出一副拒絕商談的樣子,像是完全不在意謝家以及他這個未婚夫的想法。謝湛敏銳地察覺到裡麵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謝湛還在思索和推敲有可能出現的問題時,他院子的小廝咋咋呼呼地朝他跑來,“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爺!”
“發生什麼事了?”
“趙大小姐昨晚半夜割腕自殺了,據說鮮血流了一地,把房間的地板都染紅了。”
經過了最初的驚詫之後,謝湛冷靜地問道,“還有呢?”
趙家肯定不會讓趙鬱檀就這麼死了的,如果她死了,那趙家就真的血本無歸了。但是,這次割腕自殺,加上之前那次上吊,同樣的把戲,已經兩次了。如果說之前那次隻是做戲,那麼趙家肯定不敢再糊弄人了的。
“陪床丫環是被血腥味熏醒的,才發現出事了。太醫猜測,趙大小姐是等陪床的丫環睡沉了才動的手。”
“趙家請了太醫?”
“是的,外麵請的大夫看過後都搖頭,趙家隻好拿著人蔘吊著命,然後進宮求來了太醫。”
“那現在趙家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趙大小姐還在昏迷中,太醫說,如果能醒來就能活,如果醒不來,就活不成了。”
聽完小廝的話,謝湛陷入了沉思,難道是他猜錯了嗎?趙家玩脫了?趙鬱檀受不了所以真的自殺了?但他的直覺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測。
那麼,這仍舊是趙家有意為之了。趙家這次下了血本,謀求的不過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而這個‘生’也是需要契機的。
謝湛再一想到,趙家如此破釜沉舟的做法,不像是趙文寬的風格,倒像是篤定有人兜底一般……
他眼睛微微一眯,吩咐道,“再去打聽趙家後續有什麼訊息!還有,打聽一下這兩天家裡來過什麼訪客,以及老爺都去過哪裡見過什麼人。”
冇多久,他的人就傳來了他要的訊息。
據說趙大小姐在自殺前留下遺書,說她因落水一事名聲被汙至此,她早已萌生死誌。加之家族又因她蒙受汙衊彈劾,她想解決又無功而返,而她的行為甚至有可能給家族帶來第二次打擊,她自覺無顏苟活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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