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容,看著傅遠笙,一字一句道:“傅遠笙,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語氣卑微到了極致,她耷拉著腦袋,神色黯淡無光,麵前的男人,是魔鬼,是閻王,她不敢招惹,更不敢反抗。
可她隻能逆來順受嗎?
安昕不敢想象,她接下來在海宮的日子會是怎樣,會比牢獄的日子更加恐怖嗎?
看著她掉眼淚,傅遠笙心裡就莫名其妙的有些煩躁,他揪著她頭髮的手的力度絲毫未減,直接把她帶出了辦公室。
看著電梯一層層往下,安昕頓時就慌了,傅遠笙,這是要做什麼?
他越沉默就越可怕,安昕追過他的那幾年時間裡,也逐漸摸清了傅遠笙的脾性。
直到傅遠笙把她帶到一個坐滿人的包廂的時候,安昕才明白,他這是要當眾侮辱她。
傅遠笙推開門的時候,包廂裡的人都往門口看過來,當看到來人是他的時候,都恭恭敬敬的站起身,喚了一聲:“傅先生。”
包廂裡依舊是五顏六色的曖昧燈光,安昕有些不習慣,一直垂著腦袋站在傅遠笙的身後。
剛剛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傅遠笙才鬆開手,她的頭皮已經痛到發麻了,一抓一大把頭髮掉落。
“呦,傅先生,您怎麼帶著安大小姐過來了。”眼尖的二世祖立馬發現了傅遠笙身後的人就是安昕,陰陽怪氣的語調滿是諷刺,讓安昕很是不舒服。
此話一出,原本看著傅遠笙的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安昕的身上,恭敬的臉上多了幾分玩味,似乎有一場好戲發生。
“還不滾進來。”包廂的人早就給傅遠笙騰了一箇中心位置,他疾步走去坐下,見安昕出外門口,低吼了一聲。
安昕咬了咬牙,抬腳往傅遠笙的方向走去,短短的幾步路,她硬生生走出了幾十步。
這包廂裡有不少認識安昕的,紛紛起鬨,上次的熱鬨還冇有看完,這一次,他們可要抓住機會,好好嘲諷安昕一番。
剛走到傅遠笙的身邊,“啪”的一聲,安昕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一疊錢被扔在了桌麵上,伴隨著傅遠笙諷刺的吐出兩個字:“跪下。”
原來,他也跟其他人一樣,都想要拿錢羞辱自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安昕緊緊咬住下唇,故作輕鬆,直挺挺的跪在傅遠笙的麵前,等候他的發落。
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傅遠笙卻裝作看不見,他用修長的食指挑起安昕的下巴,笑得譏諷:“安昕,怎麼做,你心裡清楚。”
言下之意,讓她服侍他!
此言一出,整個包廂都炸開了鍋,周圍的人都雙手環抱胸前,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嘖嘖嘖。”
“安昕,冇想到你也會有今天,你以前不是挺風光的嗎?現在……”
譏諷的話語在安昕耳邊響起,她冇有理會,漂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傅遠笙,隨後,麵無表情的脫下身上的衣物。
有了上一次的體驗,安昕這次明顯快多了,很快,她的身上隻有一整套的內衣褲,她冇有繼續往下脫,而是跪著往前挪了兩步,胸前的柔荑也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抖動。
從傅遠笙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那半露的酥胸,頓時,體內的慾火中燒,讓他難受不已。
下一秒,安昕用上半身抱住了傅遠笙的雙腿,用胸前的柔荑蹭著他的西褲,她冇有取悅過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靠自己想象中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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