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隻是他的猜測,況且從白日來看,安大小姐連不相識的莫金人都能施救,絕非奸邪之輩。
即便安大小姐真做了什麼,他也確實看不出來異樣,並非說謊。
“怎麼可能!?”安平檜皺眉。
安翡也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手腕脹痛無力都是真得!就算前幾位大夫醫術不精看不出來,怎麼連慶餘大夫也如此講!
“大夫,您再看看,我這手腕確實是又酸又痛,使不上力氣呀!”安翡急道,又向慶餘大夫伸了伸手腕。
慶餘大夫也不推脫,再把了把脈,口中卻依舊堅持。
“我實在看不出二小姐手腕有何傷處……二小姐還是另請高明為好。”
慶餘大夫都這樣說了,安翡知道自己再堅持也改變不了結果,麵色難看。
安平嶽在眾人臉上看了一圈,吩咐下人帶慶餘大夫下去領診金和謝禮,再送其離開。
慶餘大夫一出門,安珞便笑著開口道:“二妹妹為了汙衊我,裝得還真像,如今慶餘大夫也看過了,二妹妹還有何話好講?”
安翡白著臉,說不出話。
她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珞明明傷了她,卻為何連慶餘大夫都看不出端倪?
鄒太夫人也不信安珞能有這樣的本事,她沉著臉,也開始懷疑安翡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手傷……
“翡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鄒太夫人沉聲問。
她是疼愛安翡不假,若安翡早跟她說清這是算計安珞的苦肉計,她也覺得無妨。
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受安翡和孫氏的欺瞞!
“祖母……我,我真的不知道呀!我的手腕是真得痠痛無力!真的!”安翡也慌了。
她明明說的是實話,明明是安珞傷了她還不認賬!為什麼現在反倒成了她在說謊?
安翡求助似地看向孫氏,孫氏卻也是一陣頭大。
她倒不懷疑是女兒說了謊,本以為是拿住了安珞一項錯處,誰知如今她們就是無法證明,翡兒真受了傷!
孫氏想了想,看著安翡道:“彆說了,翡兒……向你大姐姐道歉吧。”
“娘!?”安翡驚道,懷疑是自己聽錯。
孫氏卻也是無法,慶餘大夫都看不出來問題,難道她們還能為了這點小傷找太醫來不成?
如今這虧,她們是不吃也得吃了。
“快道歉!”她向女兒低聲催促道。
安翡氣得幾乎要嘔血,一雙眼死死盯著安珞不出聲。
安珞見她如此卻更笑得開懷。
她就是要讓安翡明知是她做的,卻拿她冇有半點辦法。
她就喜歡看安翡氣個半死,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兒!
安珞笑容肆意:“二妹妹不想道歉就不必道了,反正你就是道歉,我也是不會接受的。”
“哎呀,珞兒你這說的是哪裡話?翡兒她年紀還小,這不過是一時糊塗辦了錯事,又不是什麼大事,就算了吧?”見女兒還看不清形勢,孫氏豎眉嗬斥,“翡兒!娘說得話你都不聽了嗎!”
見孫氏動了真火,安翡也隻能極不情願地走到安珞身前,福身拜道。
“姐姐,對不起……是、是我汙衊了姐姐,還請姐姐原諒。”
安珞坐著冇動,嘴角弧度不變。
“妹妹真不必如此,我說了我不會接受,你冇聽到?二嬸還說不是什麼大事……”
安珞說到此處,突然收了笑容,冷聲喝道——
“偷盜我亡母遺物,這難道還不算是大事嗎!”
“什麼!?”
安珞這一聲如石破天驚,福安堂中所有人俱是一震,直驚得好幾人霎時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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