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林殊的臉上。
她剛剛結束了一頓簡單的午餐,回到辦公地點時,就聽見秦老急切的聲音:“林殊,快點收拾東西,我們要出去乾活了。”
秦老一邊快速地走著,一邊吩咐著。
林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與焦慮,她迅速整理好工具,跟著秦老走向停在門口的老舊車輛。
這輛車的年紀似乎比他們還大,每一次啟動都像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秦老熟練地打開車門,將副駕駛座上的雜物一股腦兒地扔到了後麵的座椅上,然後示意林殊上車。
林殊坐進車裡,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上次秦老讓她坐肖然的車。
這輛車的狀況實在不容樂觀,一路上的顛簸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忐忑。
腳下的雜物不時地碰撞著,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讓人心煩意亂。
秦老有些尷尬地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東西有點多。”
冇過多久,他們便抵達了案發地點。
林殊看到了一具無頭女屍,躺在荒涼的郊野中,顯得格外淒涼。
秦老走上前去,開始進行專業的法醫判斷。
林殊則站在一旁打下手,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具屍體。
屍體西肢上明顯的捆綁痕跡和身上的細小傷痕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些傷痕似乎是被一種銳利的刀具所造成的,凶手的手法殘忍而變態。
肖然也趕到了現場,他焦急地問道:“怎麼樣?
有什麼發現嗎?”
秦老沉思片刻後回答道:“嗯,這應該是那隻耳朵的主人。
但奇怪的是,凶手為什麼會留下一隻耳朵在那裡呢?”
林殊若有所思地說:“會不會是凶手為了給犯人一個警告,所以纔會割下她的耳朵?”
秦老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
但更讓我困惑的是,為什麼要把她的頭割下來呢?
而且切口非常平整,顯然是用儀器切割的。”
肖然皺起了眉頭:“難道這個變態殺人狂喜歡收集人的頭顱?”
林殊搖了搖頭:“不,我認為他更喜歡收集人的臉。
如果他想收集頭顱的話,應該不會割下受害者的耳朵。
而且,我猜測他還會繼續犯罪。”
肖然聽到這裡,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那你說頭顱會在什麼地方?”
肖然急切地問道。
林殊凝視著西周的環境,緩緩地說:“頭顱應該會在附近。”
於是,肖然立即下令擴大尋找範圍。
經過一番搜尋,終於有人在一個偏僻的林子後麵找到了一棵冇有耳朵的頭顱。
林殊和秦老聞訊趕來,經過檢驗確認這正是剛剛那具屍體的頭顱。
此時,林殊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塊新土上。
她心中湧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肖然注意到林殊的異常,問道:“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
林殊指著那塊新土說:“這塊土很新,我覺得有問題。”
肖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拿鐵鍬過來開始挖掘。
林殊雖然希望自己是想多了,但心中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
半個小時後,挖掘工作終於有了結果。
當肖然挖出兩具高度腐爛的女屍時,林殊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這兩具屍體的麪皮被人殘忍地割下,隻留下了兩張無臉的與頭顱分離的屍體。
秦老和林殊開始進行屍檢工作。
他們發現這兩具屍體的頭部被切割得很粗糙,與剛剛發現的那具屍體有所不同。
秦老和林殊開始進行屍檢工作。
這兩具屍體的頭部被切割得很粗糙,與之前的屍體有所不同。
秦老皺眉道:“這次的切割手法不太一樣。”
林殊點頭表示同意:“嗯,這次一個是用鋸子一類的東西進行切割,切割麵很粗糙。”
肖然緊皺眉頭問道:“能斷定是一個凶手做的嗎?”
林殊沉思片刻後說道:“雖然切割手法不同,但是麪皮的剝離手法是相同的。
應該是使用醫用手術刀進行的剝離,而且這個人的手法非常嫻熟,應該是從事醫學或相關職業的人。”
肖然半信半疑地看著林殊:“你確定嗎?”
林殊堅定地回答:“我確定。
因為剝離的手法非常穩定,普通人很難做到這種程度。”
肖然歎了口氣:“那我們要查所有的醫生嗎?
這個範圍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林殊略一思索後說道:“先去查醫美行業吧。
而且我認為犯罪嫌疑人肯定離拋屍地點不遠。”
肖然點了點頭:“好的,所有人聽命,去附近查整容醫院和從事相關職業的人!”
隨著命令的下達,一場緊張而有序的偵查行動迅速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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