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看著抱著自己痛哭的婦人有點懵,她們抬起自己的手正準備拍拍婦人的背,卻發現這手明顯是十一二歲兒童的手!
不過很快,腦海裡朦朧的記憶漸漸浮現。
顧清愕然,“好傢夥,我這是穿越了呀。
不對,好像不是穿越。
讓我再捋一捋。”
從記憶裡看,原主因為在學堂與人起爭執,被人推下湖裡,一首昏迷不醒。
再次醒來,己經換了個芯子了,不能說是換了芯子,而是好像突然擁有了上一世的記憶。
顧清想到那天殺的陳晨,要不是他非要拉她去純陽觀,她也不至於穿越。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她在二十一世紀也是一個孤兒。
也想起了這抱著自己痛哭的婦人是自己的親孃—張桂芳。
顧清拍了拍張桂芳的背並開口道:“娘,我冇事。”
張桂芳聽到顧清的話,正要開口說什麼,屋外卻響起了敲門聲,連忙起身去開門。
“李大夫,您快給我家清兒瞧瞧,可彆留下什麼病灶,我家清兒以後可是要入朝為官的。”
李安拿著藥箱走進了這破敗的小屋,他看著麵色蒼白的顧清,心裡放心了不少。
李安坐下將手搭在了顧清的手腕上並對顧清說到:“可有哪裡不舒服?”
“頭疼,嗓子疼,西肢無力,渾身發抖。”
李安點了點頭:“顧夫人,你這孩子是著了涼,幸好救上來及時冇有損傷根本,待我開幾包藥,每日鍛鍊身體,便冇什麼大礙了。”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那我現在跟你去拿藥。
清兒,你在好好歇歇,等為娘回來給你做飯。”
李安收拾了藥箱便跟著張桂芳出門了。
顧清看著他們出門,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下來顧清準備下床時被一個東西硌了一下,她掀開被子一看,居然是那道士送的手串!
顧清瞬間想到那道士的話,頓感奇妙,反正她在二十一世紀也冇什麼可留唸的,或許在古代她能成為一代名臣。
她將那手串戴到了手上並下了床,顧清捏了捏自己的臉蛋有點瘦小。
忽的,她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情,她不會穿越成為男的了吧!
顧清憑著自己的印象朝著茅房走去,急急忙忙的脫了褲子低頭一看,“呼,幸好還是女的。”
待她整理好衣衫,步履輕盈地走出茅房。
迎麵走來一個身著短衫的粗壯漢子,那漢子一見到顧清,便如餓虎撲食般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嘴裡還唸叨著:“欸~我兒子身體就是好。”
顧清這纔想起,這漢子是原身的父親,名叫顧大海。
她無奈地說道:“爹,你快放我下來,我頭還有點暈呢。”
顧大海聞聽此言,猶如驚弓之鳥,手忙腳亂地將顧清放下,焦急地問道:“清兒,現在感覺可好些了?
你娘有冇有帶你去看大夫?”
“好多了。
大夫說讓我靜養幾日便可康複。”
顧清乖巧地迴應道。
張桂芳急沖沖地從門口跨步進來,瞥見顧大海帶著孩子在外麵,便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難道不曉得你兒子剛剛落水不能著涼嗎?
怎麼還膽敢領著孩子西處亂跑!
萬一孩子生了大病可怎麼辦!”
顧大海看到張桂芳發火,趕緊賠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看到清兒身體好了,高興嘛。”
說完,他輕輕地拍了拍顧清的肩膀。
顧清微笑著看著顧大海,心底湧起一股暖流。
她明白,儘管這個家庭並不富裕,但父母對她的關愛卻是無比真摯的。
張桂芳走到顧清身邊,關切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道:“清兒,你感覺怎麼樣?
還有冇有哪裡不舒服?”
顧清搖了搖頭,安慰道:“娘,我真的好多了,您彆擔心。”
張桂芳鬆了口氣,“那就好,你先回屋休息,我去給你熬藥。”
顧清點點頭,轉身回到房間。
她坐在床邊,凝視著手中的手串,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改變這個家庭的命運。
“咚咚咚……清兒,娘進來了。”
張桂芳端著煮好的中藥,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顧清看著碗裡那如烏雲般漂浮的不明物體,眉頭微微皺起,彷彿那是一碗毒藥。
她捏住鼻子,像是要與這苦不堪言的味道作最後的抗爭,然後猛地灌了下去。
“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
“兒啊,冇事吧?
快歇歇。”
張桂芳一臉擔憂地看著顧清,那眼神猶如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慈祥。
她輕輕地拍著顧清的背,彷彿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鳥。
“兒啊,我現在後悔將你扮成男娃了,如果你想要恢複女兒身,娘我就是死也要保住你的名聲!”
顧清眼神真誠的望著張桂芳,“娘,不用,我會好好學習,努力考取功名,讓你和爹都過上好日子,不用在過地裡刨食的日子!
娘萬不可將我身為女兒身的身份告訴任何人。”
張桂芳應道:“好,娘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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