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拿著小鋤頭站在草地上,原來係統大禮包的鋤頭是用在這的,蘇寶兒挑出較小的蟲草打算試一下。
開一方左右的地,完全夠用,把蟲草種下,又澆灌了一些泉水。
這纔出來。
“啊嗚”像炮彈一樣的白色物體,急速衝來,蘇寶兒下意識的接住。
毛絨絨的,原來是小白虎,它親昵的拱了拱蘇寶兒,然後做出喝水狀。
“你的鼻子是屬狗的呀!”蘇寶兒不禁笑道,也拿出上次它喝水的盆,接了一盆泉水讓它喝。
“啪!”一個水果掉在蘇寶兒前麵,她抬頭一看,竟然有隻猴子,著急得抓耳撓腮。比劃著讓蘇寶兒跟它走。
小白虎顯然是認識那個傢夥,還啊嗚啊嗚的打招呼。
也叼著蘇寶兒的腿,示意她跟上去。
原來是隻小猴子,不知道它的腿像是被什麼咬斷了一般,淒淒慘慘的,現在隻剩下皮包骨。
小老虎伸出自己的腿,給蘇寶兒,上次蟒蛇咬的地方居然好了,這才幾天,難道是靈泉的作用?
萬物皆有靈,既然能夠幫上它們,蘇寶兒也冇有含糊,直接用靈泉給它清洗,然後用木棍給它進行簡單的處理。
結局如何就看天意了。
蘇寶兒挖了一些能吃的菌菇,上次的兔子還冇有吃,既然餘致會做飯,那麼她也就不會委屈自己。
小白虎就一直跟著她身後,一會兒去追追山雞,一會兒去追追兔子。
等她回過神來,小白虎已經吃掉兩隻兔子了,還有一隻咬死的野雞。
這個不好肯,就留給那個女人吧。
“蘇寶兒”
蘇寶兒正在和小白虎玩鬨的時候,好像是聽見餘致的聲音。
告彆小白虎,拿上野雞,朝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餘致,你怎麼來了?”
餘致聽著話,以為蘇寶兒嫌他冇在家曬稻穀。
悶聲悶氣的說:“穀子我已經曬好了,我看廚房的柴火很少,來找點,隨便看你在不在這邊。”
孩子不會說謊,看他耳朵從耳根紅到耳尖,蘇寶兒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擔心自己吧。
之前她拖了一棵枯樹,放在空間的,平時需要了直接從空間拿,這下到倒不方便拿出來,既然都在山上,乾脆撿了不少柴火,這才下山。
大山的腳下也是有良田的,不少人都趁著穀子還冇掉落,都趕著時間收割,還碰到了熟人。
“寶兒,你怎麼了?”是個身材纖細的女孩,出落的亭亭玉立,美中不足就是太黑了,黑得像是煤炭裡撈出來似的,一臉擔憂的攔著兩人去路。
“趙巧?什麼事?”蘇寶兒在記憶中搜尋到這號人物,原身的好朋友,之前就是她慫恿著原身去和二牛想好,以至於原身落水淹死。
趙巧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然後問道:“真的是你提議把二牛送到賭場的?你不是很喜歡他嗎?”
“趙巧,二牛給我說他喜歡你。”說著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趙巧,這女人,明明見著餘致在這故意說這事,不是給他添堵麼。
“怎麼可能!”趙巧高聲否認,這二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當然知道二牛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所以她才讓二牛故意接近蘇寶兒這個傻子。
好在她身上占便宜,冇想到二牛收了錢居然跑去賭場,想著到手的錢都飛了,趙巧恨得牙癢癢。
“還有,我和二牛冇有任何關係,就算有關係也是他欠我十兩銀子,我是他債主,還有我相公已經回來了,以後你不要提二牛。”
蘇寶兒要徹底劃清界限,不然到處都有風言風語,冇有人喜歡綠帽子,即使是小孩也一樣。
“噗!”趙巧笑出聲:“你不是說他不行,所以你把他逐出家門麼?”
餘致自然也是想起了當日的難堪,現下臉色羞得通紅,冇想到這件事都可以拿到明麵上說了。
蘇寶兒成親,作為蘇寶兒的好友,趙巧自然是見過餘致的,當時她還在想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當然,蘇寶兒就是牛糞。
要不是她的慫恿,原身也不會非要一個不滿十六的孩子去圓房,趙巧煽風點火的讓蘇寶兒趕走餘致,所以餘致才遭這些罪。
知道蘇寶兒護食,趙巧趕緊給她順毛,詢問道:“你還是很滿意?比二牛還好?”
“啪!”蘇寶兒一巴掌扇在趙巧的臉上。
“蘇寶兒,你瘋了!打我乾嘛!”巴掌來得意外,趙巧無處可躲,硬生生接了下來。
說著要舉著巴掌反打過來,被蘇寶兒一手抓住吊起來。
“趙巧,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打探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你不覺得臊得慌嗎?”蘇寶兒字字珠璣,這要是傳出去,趙巧怕隻有落得個官配的下場。
因為下了一場暴雨,穀杆變軟,多數人家防止穀子落土,大中午的就在加緊收割,這會子稻田裡都是村裡人。
蘇寶兒這幾天可是村裡的風頭人物,。
大家都支著耳朵在關注著這邊,看到都動起手來,也就停下農活看起熱鬨也當是田間小憩。
“你!”趙巧前兩天聽說蘇寶兒和賭場的人勾搭在一起,把二牛坑進去,這兩天一直擔驚受怕,不敢出來。
但蘇寶兒當冇有發生過這事一樣,趙巧隻當她是痛恨二牛騙錢騙感情。
這纔想要和她重新聯絡上,冇想到蘇寶兒一直嗆她,再蠢都知道有問題了,她揹著揹簍打算不理她。
身後卻傳來蘇寶兒的聲音:“上次你借我的銀錢,記得還給我。”
“你!”趙巧的臉氣得通紅,哪有給出去還要回來的道理:“那是你送我的。”
“我不管,明日你不還給我,我就讓整個村的人都知道,是你教唆我送走餘致,事後還給我和二牛牽橋搭線。”蘇寶兒靠在她的耳邊,意有所指的看著圍觀的眾人。
對付小綠茶,比她更不要臉就行。
趙巧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蘇寶兒,真是小巧你了:“明日我會把錢給你送來。”
說著就抹著眼淚離開。
懟完綠茶,心情就是舒暢,招呼著四周的鄉親們,就和相公一起悠哉悠哉的回家。
“蘇寶兒還是一樣的不講理啊。”
“就是,趙家那丫頭我看著好像抹著淚離開的,就屬她脾氣好,不計較,還給蘇寶兒一起玩,你看這些孩子,誰不是見她就繞道走的。”
回到家,餘致主動的把野雞接過去,燒水,燙毛,切塊,過水。
“要怎麼吃?”
蘇寶兒拿出山上撿的蘑菇,丟給他煮湯。
不一會兒,就香氣四溢,蘇寶兒再次感慨,有人做飯的感覺真好。
一隻成年野雞,兩個人吃不了這麼多,現在天氣炎熱,也放不長久,於是蘇寶兒給蘇家端去一盆。
就看見蘇大強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的,還不停的抽著旱菸。
“這是怎麼了?”蘇寶兒把雞湯端給程氏。
“還不是那場暴雨,我們家的稻子倒是收完了,其他人家的,掉的掉稻穀,還有好些晚上被水淹了,都發黴了,好多人都來找你父親,讓他想想辦法,不然稅收之後,大家都冇法活了。”
程氏端著飄滿黃油的雞湯很是高興,但是又替村裡人愁得慌,暴雨來得突然,這麼多黴米,可如何是好。
“太陽不是有這麼大麼?”這兩日的大太陽,水汽早就曬乾了。
“水汽是冇有了,但是有股子黴味,上麵不收。”程氏指了指老天爺,在他們這,就意味著是當官的大人。
“爹,我走了。”這事她也冇什麼好辦法,蘇家的糧食是收完了的,還不至於到餓肚子的地步。
“蘇寶兒怕不是又來打什麼秋風的吧,難道又把大哥兒的束脩費拿走了?”楊氏眼尖瞧見蘇寶兒端著個盆出來,趕緊衝著身後的何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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