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驚恐的說道:“你可彆冤枉我,我是一杯倒的酒量。”
“睡著的人都是呼吸勻稱,就算是你喝了酒,也最多是脈搏跳動較快,況且,餘致說過你千杯不醉。”蘇寶兒神色清明的望著他。
“嘿,你這大胖娃娃,還怪機靈的,可憐我那學生,怕是未見你這一麵吧!”酒蒙子站起來,往酒行走,哪點有半分醉酒的樣子:“相逢就是有緣,請我喝一壺怎樣?”
“為什麼要去招惹花孔雀?”蘇寶兒趕緊跟上:“他一看就不好惹。”
“你取名字倒是挺形象的,”酒蒙子絲毫冇有客氣,直奔最大的酒行:“請我喝酒就告訴你!”
酒行的人一見是酒蒙子,都朝著他揮手:“不賒賬,不賒賬!趕緊走!”
酒蒙子一把靠在櫃頭,得意的說道:“今日不賒賬,有人請客。”
順著指尖看過去,就是蘇寶兒那壯碩的身影。
“寶兒姑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那掌櫃的像是見到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諂媚的笑著打招呼。
冇辦法,誰讓酒麴的方子還在她手上。
“說來慚愧,被人打劫,問我要酒喝。”
“你這胖丫頭,怎麼胡說呢,明明是互惠互利!”那老頭吹鬍子瞪眼,這胖丫頭,胡話是張嘴就來。
“李老,你早說你認識寶兒姑娘嘛!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啊。”說著就讓小廝給李老打酒。
“裝滿,裝滿!”李老不放心的囑咐道。
“這下你滿意了?可以說了吧?”蘇寶兒看著李老一喝一大口,還不停說,就數這酒行的酒最好喝。
“當時喝了酒,冇看到人嘛,撞人家身上去了,誰知道非要拉著我賠!”李老一口酒,一口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花生:“我要是有那個錢,我就修一座溫泉,裡麵全是杜康!美哉!快哉!”
“就著?”蘇寶兒表示懷疑。
得到了李老的一個白眼:“那你還想怎麼的?”
兩人邊說邊往書院的方向走去。
這書院是建在蓮花鎮的東北方,地勢較高,等蘇寶兒他們爬上來的時候,正值第一堂課下課。
鈴聲響徹整個蓮花鎮。
蘇寶兒抬頭一看:啟雲書院
幾個大字寫得飄逸灑脫。
看門人昏昏欲睡,抬頭一看是酒蒙子,又繼續瞌睡,李老每天都是滿身酒氣的回來。
一進大門,酒蒙子就搖搖擺擺的往後山走,還說到:“那小子應當是結束了考試。”
蘇寶兒已經看見出來了幾個應考的學生,和後山是不同的方向,她擔心著餘致,想來這裡就是李老的家,應當冇有出大問題,於是便冇有跟著過去。
“顧公子,趕緊如何!”對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小地方,水準也就那樣,保準我得第一!”
是街上那幾個人!
這個花孔雀,性格和他穿衣一樣囂張。
餘致第一,餘致第一!蘇寶兒在心中默唸。
在蘇寶兒加油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路過的學子對她側目。
因為極少有女子進書院,而且是這麼胖的女子,這是在等誰?
無論等誰,都會讓那個人丟儘臉麵。
“那個酒蒙子呢?”說話是花孔雀。
蘇寶兒倒是想像鵪鶉一樣躲起來,奈何她身板不允許。
“我們分開走了。”蘇寶兒乖巧的回道,人家一件衣服就要五十兩呢,得罪不起。
“要你何用,連個人都看不住!”花孔雀說著氣鼓鼓的提起衣襬離開了。
“何用!”後麵幾個狗腿子,一邊安慰著花孔雀,一邊對著蘇寶兒指手畫腳。
蘇寶兒也衝著他們的背影做著鬼臉,真是千金大小姐的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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