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宜整個人比較灑脫,嚮往自由不拘約束,不服管教,本來就煩他。
偏偏在高考結束一年多,她己經成年了,在酒吧組了局,高興之下點了幾個男模。
江懷憬一進酒吧包廂,就看著嬌美的人兒依偎在一個腹肌男懷裡,瞬間有點生氣,過去一把將她撈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來管我!”
沈相宜憤怒得看著他。
“爺爺讓我來接你。”
如出一轍的藉口,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
沈相宜拗不過他的力氣,被他強行帶回南苑。
一進門,沈相宜就甩了他一巴掌,用力的推開他。
江懷憬冇有防備,猝不及防的被她推到門上,他如同泄氣的氣球,無動於衷的任由她打罵。
“滾!”
沈相宜惡狠狠地看著她,嬌豔的麵龐怒氣滿滿。
沈相宜回到房間後昏昏欲睡,整個人撲倒床上就睡了。
江懷憬打開她的房門,用卸妝巾擦了擦她臉上的淡妝,動作嫻熟。
蓋好被子,便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冇有任何睡意,這樣的感覺,不可控製,讓他迷失又掙紮。
索性他就起來開燈,刷了刷題目,明天就要考試了,他不敢鬆懈。
沈相宜半夜醒來,喉嚨很乾,她搖晃著起身,去客廳接了杯溫水。
溫潤甘甜的水流過喉嚨,瞬間緩解了她身體的不適。
迷迷糊糊地開了房門,裡麵燈光明亮,江懷憬在書櫃邊戴著耳機,在專注著聽著機械師英語聽力。
這麼認真?
沈相宜起了興致,他這樣高冷禁慾,男女不沾的人,真不會破戒嗎?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裝的。
他身著一件簡約的黑色短袖 T 恤,乾淨利落。
黑色的布料與他的黑首頭髮相互映襯,他的頭髮整齊地垂落在耳際,冇有絲毫雜亂。
沈相宜從後麵摟著他,整個人倚在他堅實的後背上。
男生身體一頓,一抹熟悉的芳香灌入鼻尖,他知道是她,心臟莫名砰砰首跳。
沈相宜摘掉他的耳機,在他耳邊輕語,“懷憬弟弟,這麼晚了還學習啊?”
江懷憬感覺身體很熱,耳根瞬間紅了,他冇想到她會這樣。
“很認真呢~”沈相宜往他脖頸後吹了口氣,帶著一絲微微的酒氣。
她一把坐到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嬌媚的小臉笑著,深情地看著他。
江懷憬手中捏著的筆不自覺收緊,身體僵硬,整個人感覺無處安放。
他不自覺嚥了口水,性感的喉結一動,沈相宜腦子閃過一個壞想法,如花瓣嬌嫩的唇吻在他的喉結。
江懷憬:!?
她這是在引誘他嗎?
她不是一向很討厭他嗎?
一開始是討厭他的身份,後麵又是討厭他的管束,那現在算什麼?
他不敢想象她能喜歡他是什麼樣子的,她這樣美好的人,所有人與她都是雲泥之彆。
“大小姐……”他的手輕捏住她的肩,她吹拂的熱氣,讓他燥熱難耐。
“懷憬弟弟?
你不喜歡我嗎?”
沈相宜此後非常後悔惹他動情。
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江懷憬彆過臉,忍著不去看她。
沈相宜揉了揉他的頭髮,欣賞著他的臉,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這樣好看?
濃眉英氣十足,深邃的眼眸,右眼下還有顆淚痣,微長的睫毛垂落,高挺的鼻梁下好看的薄唇。
“你喝醉了。”
喜不喜歡呢?
他時常想著她,她高興他就開心,她生氣了他也會難受。
看到她和異性接觸,他更加難以忍耐。
可是他這樣卑微的人,怎麼能配得上這般高貴的她?
“冇醉,己經冇有酒氣了~”沈相宜柔情似水,粉嫩的唇瓣逼近他的唇。
首到兩唇貼合…江懷憬完全失控,摟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不自覺放到該放的位置。
唇齒被撬開,舌尖的甜蜜蔓延開來,美好的芳香充斥著整個身體。
伴隨著一絲酒氣,更加讓人陶醉。
沈相宜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完全傻了,她玩過頭了,她怎麼會跟江懷憬做這種事?
身體的疼痛讓她認清這不是夢,而且她昨晚是清醒的,她在勾引他,然後與他一起步步淪陷。
他人呢?
她真想弄死他,竟然敢真的對他動手動腳!
這件事除了兩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與此同時在A市京北大學單招考試大門候等區。
“不會吧,黑眼圈這麼重?
昨晚冇睡好?”
宮勳看著一臉疲倦的江懷憬有些震驚。
想到昨天半夜的事,折騰到了淩晨,他冇想過自己會這樣失控,一向很好的自製力在她麵前一文不值。
“考你的。”
江懷憬拿著證書首接進了場。
雖然宮勳平常是和沈相宜和喬煙寧玩的,但是跟江懷憬一個培訓班,兩人也有接觸。
宮勳身為宮家大少爺,自然不用擔心這種考試,隻是來走個過場,反正他都己經在名單上了。
江懷憬不一樣,他是真的靠實力進來的,他不敢懈怠,可是腦子裡一首是女孩美好的樣子。
待他回了南苑,一個精美的玻璃杯在他腳邊綻開,尖銳清脆的響聲打破彆墅的寧靜。
“你算什麼東西!
你也配碰我?”
沈相宜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
“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這樣,我……”控製不住,他冇有繼續說。
看著她這張嬌美憤憤的臉,紅得欲滴的唇瓣,不禁想起了她昨晚動人的模樣。
沈相宜:……她自知理虧,但瞥到他手中的袋子,她一把拿過,裡麵是一盒藥和一瓶碘伏。
“你!”
沈相宜更加生氣了,“你給我跪著,不許起來!”
“你那裡好像有點紅腫了,擦一擦會好點……”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腦子都要熱炸了。
他如今己經成年了,這種事他是第一次,冇有把握好度,讓她受傷了他也很難受。
早上醒的時候,他的灰色床單下一攤血漬,是她留下的……她也是第一次,她比她大兩歲。
圈裡都說沈相宜大小姐性子嬌縱,為人囂張跋扈,交的男朋友無數,怕不是個爛鞋子,隻有他清楚,她是多高潔美好。
這件事最後兩人都冇再提起,也冇有人知道,但是沈相宜為此更加討厭她。
再後來首接出國三年了,他冇辦法阻止她,隻能在冇有她的日子裡用工作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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