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省心啊。”
宋安澤吐槽自己的母親道。
助理每次見到宋母都戰戰兢兢的,不知為何她對自己的態度很不友好。
他來到前台,走到宋母麵前,按照宋安澤給的說辭,麵帶微笑地說:“真是不好意思!
老夫人,我們家總裁去外地工作了。”
宋母原本還平和的臉,一見到助理臉就冷了下來,好像在說“怎麼又是你?”
她不滿地說:“叫總裁就行,彆誰家他家的。”
助理覺得很莫名其妙,但表麵還是唯唯諾諾地說:“是,老夫人。”
打工人的求生欲拉滿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宋母突然問道:“對了,你有女朋友嗎?”
“啊?”
助理不明白宋母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有、有的,老夫人怎麼了嗎?”
宋母聽到助理有女朋友,原本黑著的臉一下子就陽光明媚了起來。
她笑意盈盈地對助理說:“冇什麼,那就祝福你和女朋友能夠長長久久的。”
助理看著對自己態度變好的宋母,覺得十分詭異。
他笑著說:“那就謝謝老夫人的祝福了。”
宋母笑容滿麵地挎著包離開了宋安澤的公司。
助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宋母之所以這麼開心,是因為她解開了一個心結。
宋母見宋安澤遲遲不交女朋友,助理一個男人又長得那麼清秀,她懷疑他們在……而且身邊閨蜜的兒子也出櫃了,這讓她更加擔心。
不過在聽到助理有女朋友後,她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
助理來到總裁辦,向宋安澤彙報情況:“總裁,老夫人己經離開了。”
“我知道了,下去吧。”
宋安澤揮了下手說。
地點在宋安澤的彆墅裡。
陸園婷坐在花園裡的涼亭,把拍攝好的鮮花視頻和照片發到了社交平台。
配文是:陽光明媚的一天最適合賞花了(表情笑臉)。
朋友甲:哇,在哪裡可以觀賞到那麼多漂亮的花,我也想去看看。
陸園婷思索了一下,回覆:這是在一個朋友家裡。
宋安澤知道了,肯定會說誰是你朋友?
我纔不要和你做朋友!
朋友乙:我最喜歡香檳色玫瑰花了,它不僅長得漂亮花語也很浪漫。
陸園婷對香檳色玫瑰花的花語提起了興趣。
她在網上搜尋了香檳色玫瑰花的花語。
結果如下: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冇有你的我就像一隻迷失了航線的船。
贈送對象:戀人、妻子,或者在告白、求婚時送給對方。
陸園婷放下手機,冇想到這個花的花語,居然有那麼深層次的含義。
還好她冇有貪心,拒絕了宋安澤贈送的花園。
如果當時陸園婷接受了,宋安澤不得當即單膝下跪,掏出一枚鑽戒向她求婚嘛。
要是拒絕,陸園婷就成為了不講信用的人。
想到這裡,陸園婷就坐立不安。
宋安澤對自己還是不死心,得趕快離開宋安澤的彆墅。
不能給他留下,他和她還有機會複合的念想。
陸園婷拿出手機搜尋了,保鏢給自己看的新聞。
想看看凶手作案的地點在哪裡,離自己在的地方近不近。
她搜了好幾遍,冇有發現保鏢給自己看的新聞。
陸園婷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宋安澤給騙了。
她原本很生氣,想要打電話質問宋安澤的。
冷靜下來後,陸園婷覺得不能打草驚蛇。
她牽著金子,準備離開花園,無意間發現花園裡裝有監控。
陸園婷知道,宋安澤在監視著自己。
她裝作不知情,麵上還是一副悠閒的樣子。
但是宋安澤,也不能時時刻刻地盯著自己,總有分心的時候。
陸園婷帶著金子,表麵在彆墅裡到處亂逛,實則在勘察可以逃跑的路線。
她走到一個隱蔽,監控拍不到的地方,給自己的好友發了資訊。
讓好友按照定位上的地址,開車來彆墅接自己出去。
剛發完資訊,迎麵就走來幾個保鏢巡邏。
陸園婷故作鎮定地放下手機,微笑著麵對向自己打招呼的保鏢。
並把手中的牽引繩,交到其中一個保鏢的手上,讓他帶金子去大草坪玩耍。
為了降低宋安澤的防備心,陸園婷又回到了花園。
她獨自一人,坐在花園裡的鞦韆上蕩啊蕩。
等到時機成熟,彆墅的工作人員都去用餐時,陸園婷開始了她的逃跑計劃。
一路上走來,彆墅的保鏢都不見人影了,隻有門口的保鏢還在堅守崗位。
陸園婷走到一棵大樹下,脫下腳上不方便攀爬的紅色高跟鞋。
抬手扶住樹乾,雙腳一蹬,靈活地爬上了樹。
多虧小時候,經常爬樹積累了經驗。
陸園婷爬到最高處,又向前爬到旁邊的圍牆上。
她看著圍牆與地麵的高度,有點恐高,跳下去不得摔傷啊。
好友在彆墅附近蹲守著,在看到陸園婷出現,就一路小跑到陸園婷所在的圍牆下。
好友望著牆上的陸園婷說:“你跳下來,我試著抱住你。”
陸園婷連忙拒絕:“不,不,不,你還是去弄個梯子來比較穩妥,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
“行,我去找梯子,你躲起來不要被人發現,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好友就迅速跑去找梯子了。
陸園婷從圍牆爬回到,有樹葉遮擋的大樹上躲了起來。
好友跑到一家有梯子的商店,扛起梯子著急地對店家說:“借一下梯子。”
店家落後好友幾步,追在搶自己梯子的賊身後喊道:“哎!
我的梯子!”
路上的行人,紛紛對奔跑的他們行注目禮。
躲在樹上等待的陸園婷,聽到了樹下有人疑惑道:“這裡怎麼有雙高跟鞋?”
她內心一驚,糟了,自己逃跑的事快要被宋安澤發現了。
圍牆外,好友把梯子放好,對陸園婷喊道:“梯子來了,快下來吧。”
樹下的保鏢,聽到好友的聲音,喊道:“是誰?
是誰在那裡說話?”
陸園婷咬咬牙,顧不了那麼多,隻能賭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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