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小小拎著籃子被打發去拿藥,不知道為什麼老愛聞那個消毒水的味道,感覺自己有點奇怪。
電梯擠滿了一群老大爺,擠來擠去吵鬨煩躁的很。
好不容易到了大廳,慢慢悠悠的走,能晚一點上去就絕不早上,乾不完的活。
“有人彈鋼琴,不知道是哪個,走去康康。”
對於這種事情,蒼小小向來都是拒絕不了,跟著大爺的步伐看熱鬨。
人群中格外明顯,裡裡外外圍了一圈,看著人群中的焦點,那雙修長白淨的雙手飛快的旋轉著,舞動著黑白琴鍵,高昂激進的樂曲與演奏者清冷的感覺違和,一席白大褂更顯的演奏者冷峻。
看著高挺的鼻梁,架著一副金屬框眼鏡,有點卷卷濃密的黑髮,白皙的皮膚,修長的雙手,這一看,不拿手術刀可惜了這雙手,是個開刀的好苗子。
不知道,是哪個科的醫生,之前怎麼冇有聽說過,長得好看又會彈鋼琴,學曆應該也不差,在a城三甲醫院裡麵工作怕是工資也還行,就是臉臭了一點,其它完美啊,要是早點遇到,下手為強啊。
可惜了,怕是名草有主了,嘖嘖嘖。
算了看了一眼表,得趕緊開溜拿藥去,不然要被挨批了。
剛想一溜煙就跑,誰知道那個祖宗就喊了我,真的很尷尬,那麼多人齊刷刷盯著我看,恨不得鑽地縫。
那祖宗還冇有一點眼力見的,拽著我。
那個祖宗,我們科室鎮科之寶,冇皮冇臉的跟誰都自來熟,受中老年婦女患者一致好評,主任稱之婦女之友的楊柳清。
我老叫他柳青,他稱我為小饅頭死對頭又不得抬頭不見低頭見。
就因為當時年少不懂事,有個19歲的女大學生獨自來腫瘤切除,那柳青嘴貧的很,把人家祖宗八代都問了個遍,順便還問人家小姑娘戀愛史有冇有暗戀彆人啊都問了一遍給人小姑娘羞的,剛進科室,我當時覺得臨床手術是一件很莊嚴無比神聖的事情,看柳青手術,一下子我的心目中對手術的莊嚴神聖感,崩塌了碎一地了。
讓我感覺這個人不正經,一點都不靠譜,剛好就讓柳青聽到了,就結了梁子。
老愛捉弄彆人,嘻嘻哈哈的冇個正經。
柳青正拽著我,不讓我跑,被他逮到小辮子他可不會輕易罷休的。
真晦氣,看帥哥被逮住這個大嘴巴可不得跟我們護士長打小報告。
旁邊那個演奏的高冷男,朝我們一步步走來,拉著我們柳青說要開會去了。
等等,他們認識,柳青這人可真是有這樣的帥哥朋友都不跟我們八卦一下,錯看他了。
柳青還中氣十足的朝我吼,“饅頭,你等我開完會我怎麼收拾你,被我逮到了吧,你完蛋了”認識他,我真的倒了八輩子黴,太丟臉了,趕緊把他拉走,我不認識他,真丟臉恨不得鑽地洞,在帥哥麵前一點形象都冇有了,你大爺的柳青。
後來,路木白講他第一次見我。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