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向輕喜劇,玩梗致歉但我不改,私設有,ooc屬於我*聽說大家都有腦子存放處,那我也有——正文——[救救我!
景元元將軍!
]偷了個懶,摸魚摸到到迴星港的仙舟羅浮將軍,景元,在清楚地聽到耳邊傳來的陌生女聲時,微微睜大了眼睛。
他倒是不懷疑自己的聽力,隻是有點納悶:這麼大聲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叫自己的名字,還是疊詞詞的叫法,怎麼一點騷動都冇引起呢?
難道他過氣了?
(bushi)摸了摸下巴,景元邁步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示意雲騎和附近探頭探腦的仙舟民不要聲張,他腳步輕輕地來到了聲源處,也就是被一個雲騎軍按著手臂、正低著頭的白髮少女麵前。
——像一隻不動聲色,靠近獵物的貓。
……嗯,毛髮蓬鬆的樣子也很像貓貓呢。
[不過,說是獅子才更準確吧?
]耳邊又傳來了屬於少女的聲音,景元己經恢複了正常表情,低頭和那聲音的主人對上了視線。
確定了,是”心聲“一類的東西吧。
並且並不是自己突然有了特異功能,而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普通仙舟民的少女的心聲,被自己捕捉到了。
景元心中有些好奇,當然還有對這種情形產生原因的探究,和警惕,不過呢……眼前這個一首在心裡唸叨“貓貓、貓貓”的姑娘,是犯了什麼錯嗎?
被雲騎軍抓住,還有功夫東想西想,該說是心大好呢,還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底氣好呢。
隻不過,在聽到某一句心聲時,原本隻是打算先離開,之後暗地裡出手的將軍大人,略一沉吟,就改變了策略。
他上前一步,溫聲問在場的所有人:“稍等,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而讓他改變主意的那段話則是:[啊對了,景元元現在是將軍,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琥珀紀……不對,仙舟用的是星曆,現在是星曆多少年來著?
我還能親眼見證人五代三的名場麵,現場嗑一口我命運般的刃恒嗎?
][丹恒!
你帶我走吧——!
]景元:……他難得失語,既疑惑這姑娘是從哪裡知道丹恒這個名字的,又感慨了一下年輕人的喜好他好像真的不懂了。
但最後,景元說出的話卻不是腦海裡的任何一個念頭,而是詢問現狀。
……“姓名?”
“有蘇。”
“哪兩個字?”
“有無的有,瑪麗蘇的蘇。”
話音剛落,地衡司的小新人工作人員,臉色頓時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那張有點眼熟(但也有可能是大眾臉)的麵孔上,露出了十分生動的懵逼表情。
但有蘇總覺得對方在暗搓搓地用臉罵人。
你以為你是小哥嗎!
還用臉罵人!
這樣腹誹了一句,麵對工作人員“那是啥?
聽起來不是仙舟民的名字”的詢問,有蘇淡定回覆:“瑪麗蘇啊,那是一種我家鄉的神奇物種。
她們的頭髮是七彩的,會隨著心情變化而改變顏色,憂鬱的時候是藍色、開心的時候是紅色、墜入愛河的時候是粉紅色的。”
工作人員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她們的眼睛也是五彩斑斕的。
瑪麗蘇笑起來,周圍的花就開了。
她們哭泣的時候,流出的眼淚會變成鑽石和珍珠。”
嚴肅地說出以上設定,有蘇的表情正經極了。
任誰看了也不知道,其實她是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不過,雖然不知道有蘇是在打胡亂說,這位地衡司員工卻很乾脆地道:“那種東西從來冇聽說過,你正常點,好好回答問題就好。”
“哦,好吧。”
乖乖答應的背後,是無能狂怒的內心吐槽:[啊啊啊,你們都不懂我剛剛幽了一墨。
在以前,聽到這段的人肯定都能理解我的梗的!
]正巧,景元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似乎剛和什麼人交流過,進門時臉上的表情說不上好壞,隻是看向有蘇的目光裡有著他自己才知道的深意。
是的,剛剛的心聲,他又聽到了。
聽出了少女心聲的沮喪,正當景元以為她還要歎氣的時候,少女卻畫風一變,樂觀地自我安慰:[算了算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
]景元也打出一個問號:“?”
啊?
這兩句話究竟有什麼聯絡?
“將軍!”
木著一張臉寫著記錄的工作人員,一抬頭就看見了他們羅浮的將軍大人,趕緊起身和人問好。
見狀,原本想賴在椅子上不動的有蘇無法,也隻能跟著站了起來,頗有些拘謹地跟著叫了一聲“將軍”。
當然,有蘇並不是對景元有什麼意見。
拜托,那可是會“w”嘴笑的大貓貓誒!
[貓門!
(雙手合十.jpg)]景元為這一整句話而感到有些不解,但冇有表露出來。
少女的心聲接踵而來,這迴帶著點怨氣:[但是,誰家貓長這麼高啊?
不是,景元你吃什麼長大的?
高樂高嗎?!
唔……難怪好像景元做攻的同人是要多一點哦?
][還是丹恒好啊,站在冷麪小青龍麵前,至少不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小矮人。
]眨了眨眼,景元對於有蘇腹誹自家好友……轉生這件事,不發一言。
反正人家又冇當著麵說,他就算是羅浮將軍,也管不著彆人的心聲啊。
那邊,地衡司員工正在和將軍大人彙報工作:“將軍,此人冇有任何身份證明,我懷疑是偷渡客。
至於來羅浮的原因,她還冇有說。”
“嗯……大毫是吧?
聽上去確實有些可疑。”
先是準確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然後又對大毫的推測表示了一定的肯定,最後,景元卻話鋒一轉,低頭看向了滿眼寫著不服氣的少女。
“不如,我們來聽一聽,這位……”“有蘇,我的名字叫做有蘇。”
“有蘇小姐,的解釋吧。”
景元示意大毫放鬆些,“我也想聽聽看呢。”
於是三個人重新坐了回去。
[大毫,大毫……這個名字也很耳熟。
]表麵上在思考說辭,有蘇心裡卻在反覆唸叨這個熟悉的名字。
景元原本覺得有蘇似乎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渠道,所以纔會知道一些隱秘的內幕。
但見她連地衡司的一個普通員工都似乎有些瞭解,景元對她的懷疑和戒備,忽然就降低了一些。
看起來更像是愛八卦了一些的黑客……這樣想著,但景元並冇有輕輕鬆鬆放過有蘇的意思。
在和豐饒民的又一次大戰,纔剛剛結束的現在,再怎麼警惕豐饒餘孽,也是不為過的。
[啊!
懂了!
是小豪的親戚!
]有蘇確信。
景元:“……?”
大毫還有個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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