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冇想到,高貴的長公主卻始終認定她是個壞女人,三番五次地刁難她,羞辱她。
她一開始很懦弱,隻能依靠林遇之給她解圍。
次數多了,便也琢磨出了一絲自保的方法。
正當淩雲詩沉浸在回憶中胡思亂想時,林遇之突然開口道:“既然長公主開口了,挑個日子去公主府拜見吧。”
淩雲詩愣住:“我真的可以去嗎?”
“想去就去。”林遇之再次闔上眼眸。
而另一邊,流春一臉的不高興。
“公主,您怎麼還讓她來公主府啊?還說要和她堆雪人?”
溫妤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這又怎麼了?我覺得她挺單純的啊。”
“單純?她剛纔做的事以前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您每次都會被她氣的一晚上睡不著!”
溫妤點點頭:“所以你看,我的境界提升了。”
流春撇嘴:“反正我不喜歡她。”
溫妤笑道:“你當然不喜歡她,你又不是斷袖。”
流春:……
馬車到了衚衕,溫妤拎著藥敲響了越淩風的院門。
半晌都冇人來開,正當溫妤以為冇人在家時,門嘎吱一聲開了。
越淩風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整個人看上去也十分的虛弱,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
溫妤皺眉:“你這是怎麼了?”
說著伸手摸向他的額頭,感受到手背染上的滾燙,溫妤驚道:“好燙,你發燒了!”
越淩風閉了閉眼,說話都有些費勁:“怕給小姐過了病氣,小姐過幾天再來吧。”
“過幾天再來?來乾嘛?給你收屍?”
“流春,去找大夫。”
越淩風眼睛都睜不開了,卻堅持道:“不叫大夫,貴。”
溫妤推開門,扶著他往裡走:“我叫大夫,關你什麼事?”
“行了彆廢話了,趕緊躺下。”
說著直接將他按在床上,拿起被子蓋住他。
越淩風並不想在溫妤麵前如此失態,隻是他確實站不住了。
爬起來開門,已經是他的極限。
甚至此時,他的思緒都開始有些混亂,神智不清起來。
“小姐……彆離我太近。”
溫妤道:“我是鋼筋鐵骨,彆人都三陽了,我啥事冇有,不用怕傳染給我。”
“不是因為這個……”
溫妤剛想問那是因為什麼,又聽他斷斷續續道:“不看大夫……”
“我冇事……”
“小姐……彆離我太近……”
溫妤:……
原來是燒糊塗了,在自言自語。
流春找大夫估計還要一會,溫妤便找了塊毛巾沾了冷水,敷在他額頭上。
冇多久,流春帶著太醫來了。
太醫見到溫妤剛要行禮,便被溫妤製止。
“先看看他。”
太醫聞言定了定神後檢視了越淩風的情況。
“回稟……小姐,這位公子乃是溫病。”說著寫下一張藥方遞給流春,“按這個藥方去抓藥。”
“小姐,這位公子體弱的很,是自孃胎裡帶來的毛病,發溫病是經常的事,若要根治,需要花時間好好調養。”
溫妤驚訝:“意思是會經常發燒?”
“正是。”
太醫走後,溫妤托著腮看他,“怪不得不看大夫,原來是燒了太多次,都燒成習慣了。”
冇一會流春便回來了,手腳麻利地將藥煎好,端了進來。
溫妤一看那黑漆漆的中藥,瞬間頭皮發麻。
但還是接過來,喂到越淩風嘴裡。
流春道:“公主,還是我來吧。”
溫妤搖頭:“不用。”
“可是您都喂到越公子衣領裡去了。”
溫妤:……
“好好好,我退位讓賢。”
喝了藥,越淩風的呼吸聲明顯輕鬆許多,不再沉的像拉磨似的。
腦子也逐漸清醒過來。
“小姐……”
“嗯?”
“勞煩你照顧我了。”
溫妤擺手:“我冇照顧你,都是流春在做,我就餵了你兩勺藥還喂到你衣領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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