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弟說的對,是啊。我們抽空白天再來,看看怎麼辦,隻能上去看看。”王常光很是無奈的說道,然後用抓一起碎石片子扔包裡。
這一夜,我們倆就這樣空手下山了。
冇有想到,巧姐又來姐姐家串門子了。
我和王常光正在家進而用細麻打綆繩。
我們倆白天又去看過一次崖頭,人就是直接爬上崖頭也冇有用,因為那風化的石片都是崖頭的中間剝落的,已經形成一個凹巢。
想弄畫片隻有去凹巢。
怎麼去凹巢呢,我和王常光琢磨了很久。
發現崖頭長了幾棵老鬆樹,樹根好似鐵鏈一樣盤在崖頭,樹冠伸出崖頭外。
隻要我們借用外力,把繩索套在鬆樹上,然後就可以人就可以拉到凹巢處。
普通的麻繩不擔勁,隻能用粗綆繩,於是我王常光一起在家打綆繩。
巧姐過來就幫忙擼繩。
這打綆繩三個人合作正好,一個人用絞盤,另外倆個人各拉一股麻繩,這樣用力均勻,打出的綆吃力。
而我一個拿著兩股繩,跳來跳去的,打出的稉像豬大腸一樣,粗細不勻。
一會的功夫就打了出了一盤綆繩。
“你們打梗繩做什麼。”巧姐向我們問道。
“巧姐,以後你少來我們家,你那個老婆娘看到又會打雷的。
俺家兄弟是來走親戚,可不能讓你家老婆娘罵啊。”王常光直接對巧姐說道。
我冇有想到王常光說的這麼直接,我以為巧姐會很生氣地走了。
然而她卻找個地方坐下了。用眼睛看著我說道:“怕啥,那個熊娘們就會罵人。
以後,她隻要敢罵咱兄弟,我讓她後悔一輩子。”
這是巧姐故意說給我聽的。
我明白巧姐的意思,雖然我冇有經曆過男女之事,
但是能明顯看到巧姐眼裡的東西,這種感覺是與小鳳的眼神不一樣的,隻有經曆過女人的男人才能更成熟。
我心理成熟,可是生理卻不成熟。我迴避著巧姐的目光。
“聽說村裡正在排查誰又去後山弄畫片了。”看到我迴避目光後,巧姐又和王常光說著話。
王常光聽到巧姐的話後,瓶底厚的眼鏡差一點掉地上。他趕緊用手扶好眼鏡,緊張地向巧姐問道:“巧姐,你說的這是真的嗎。”
看到王常光會嚇成這樣,我真害怕王常光把什麼話都說出來,於是趕緊打趣道:“巧姐你去後山了嗎。”
“俺去那做啥,俺家男人就死在那兒的,唉都三年了,現在屍骨未見呀。
這個挨千刀把俺一個人給拋下了。”巧姐說完看樣很是傷心。
“就是,我們去那地方弄啥。
這不我與姐夫商量正準備弄點山裡貨準備出山去賺點零花錢。”我接著巧姐的話說道,害怕巧姐在這裡哭出來。
“兄弟,就是,我們不掙那個要命的錢。”巧姐望著我說完之後,然後一笑,
說道:“兄弟,給你拉個笑話,還是山嘎子的爹,這個傢夥老燒包。
一吃完飯就往人窩裡鑽,說話時總先抹下嘴,
故意讓彆人看到他油光的嘴唇,好村裡人都覺著自己有錢,要不然天天在家都能吃上肉,都爭想和山嘎子說親。
山嘎子的爹又在人窩裡大聲說著他家三頓都為吃什麼肉發愁,
這時,山嘎子急慌慌地跑進了人窩裡,大聲說道,爹,大事不好了,貓把肉叼走了。
山嘎子的爹裝鎮靜地說道,慌啥,是哪塊,七斤地還是八斤地。爹,就是你每天擦嘴的那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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