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建軍,還有小鳳,他們都還好嗎。我無從得知。
冇有想到這件事調查的這麼快啊。
我還能往哪兒去?那裡纔是我的家。
我這時點燃一支菸,慢慢地抽起來。
在洗煤乾活廠時,我學會了抽菸,我終於明白男人為什麼要抽菸,
因為男人的心裡苦啊,我的命運怎麼這樣不平靜,我望著這紅紅的菸頭,心裡說,既然這樣,那索性就進去得了。
於是,我給光棍爸爸說道:“算了,爸,我不走了,進監獄就進監獄。
逃,我也冇有地方去。”
“說什麼傻話,人一監獄還能是人嗎,趁著現在還隻是調查你,新生我兒,你必須走,立馬走,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走。如果你要真冇地去,我給你說趁機會,
回你原來的老家去看看,等風聲鬆了再回來。”光棍爸爸嚴肅地說道。
回老家,那個小山村,立馬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石頭磊的屋子,滿山的樹,我與那紮著羊角辮的姐姐正在瘋跑,
後麵卷出的樹葉,多像母親伸出瘦弱的手想要拉住我啊。我沉思起來。
“新生髮什麼呆啊,趕緊的找你姨去,把惠玲托付她們。”光棍爸爸向我命令道。
“爸,我不能直接找她去,我要等她來找我。”我生氣地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等啊,新生我兒啊,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你要趕緊丟下包袱,離開城南去逃命。”光棍爸爸急了。
一想到,要找我姨,我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也許光棍爸爸說的對的,現在是最要緊是逃命。
我一走把惠玲扔這裡,光棍爸爸怎麼照顧的了啊。
必須找我姨去。
我剛從光棍爸爸家裡出來,就看見我姨在門口張望。
看見我直接跑了過來,說道:“新生我兒,給你土雞蛋,煮給你媳婦吃,
給好好的補一補,現在正是補營養的時候。”
我接過雞蛋,對著我姨說道:“姨,你讓姨夫來吧,我找他有事商量。”
姨與姨夫穿的嶄新,像犯錯的孩子一樣,緊張的坐在光棍爸爸家裡,麵對著我和光棍爸爸。
姨夫也老了,鬍子都花白了。
我說遞給姨夫一支菸,然後說道:“姨夫,你想接我與惠玲回去。”
姨夫冇有先點菸,立馬朝我點點頭。
“姨夫,咱醜話說前頭,當年要不是光棍爸爸收留我,
還不知我死哪去了,這個恩情我要還。”我直接向姨夫說道。
“要還,要還,我和你姨帶錢來了。趕緊掏錢,二千夠嗎。”姨夫小心地向我問道。
“嗬嗬,姨夫,錢能買一切嗎,你知道當年光棍爸爸怎麼給我治病嗎。這二千塊錢就是紙,根本不算錢。
現在我領媳婦回來了,還是大個大肚子。這你又想認我了。
光棍爸爸也說了,想讓我認回去。
我就提個條件吧,看你能答應嗎?如果都答應了,我們明天就過去。”我冷冷地向姨夫說道。
“好說,咱爺們還有什麼啥不能說的。隻要你們能回去,我任何條件都能答應。”姨夫痛快地說道。
“第一,光棍爸爸我喊定了,不光喊,以後生孩子一樣喊爺爺,給他老人家養老送終。”我望著姨夫的臉說道。
“該喊,該喊。必須喊。”姨夫答應道。
“第二,惠玲去你家,要當親閨女待,無論生男生女都要一樣的疼。”我接著說道。
“放心,放心。一定會疼的。”姨夫點著頭。
“第三,我要出去打工掙錢養家,孩子名字我已經起好了,但要跟誰姓等我回來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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