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不服,那就再打。”說著白酒兒招手,“給我打,往死裡打。”
她話剛說完,鞋子就被人拉住。
痛得變臉的黃暉立馬改了口,“我服,我服……求你饒了我……”他嘴上求饒,心中卻盤算著回去帶人一定整死白酒兒一家人!
“不用騙我,我知道你不服。”白酒兒輕飄飄的道。
“我服我服,我真的服!”黃暉趕緊求饒,眼淚汪汪的眼睛懇求地看著白酒兒,眼底的恨意卻洶湧。
怪隻怪他今日冇帶夠人。
“服不服無所謂。”白酒兒手裡的棒子打了打他的臉,“回去跟爹爹告狀吧。”
“想整白家?看看你爹答不答應。”白酒兒說完,一棒子甩到黃暉頭上。
“砰”的一聲將他打暈過去。
然後丟了棒子,嫌惡地拍了拍手。
“孃的,還有敢人比我囂張,找死。”她走出打手,看向已經被人扶起來一臉痛色的黃琦柔。
她說完,揉著手往回走。
知州之女?
打了就打了。
至於後果,白酒兒一點兒也不擔心。
因為她知道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關於她爹的秘密。
她爹雖是商戶,可也不是隨便動的,他隱藏的勢力大著呢。
“我是金陵城白家女,白酒兒。金陵城,我不允許有人比我更囂張。”她大放厥詞,冷下來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乖戾又隱忍剋製的暴躁。
周圍看熱鬨的人看著白酒兒一臉驚懼,又怕又好奇。他們倒是聽說過白家大姑娘張揚蠻橫,今日一見,鑒定傳言為真。
黃琦柔恨恨看著白酒兒。
一直被阿稚帶人拖著的莊君穀,此時微不可查地緩緩抬頭,滿是血的臉上看了眼人群中的白酒兒。
他來金陵城之前,就聽過白家大姑娘乖戾囂張的傳言,但這麼久,除了第一次她讓他跪雪地,還從未見過她的乖戾和囂張。
今日又一次見到了,果然很囂張呢。
也不是那麼討厭。
他的頭因為無力又垂了下去。
這一場架白酒兒完勝,她帶著人離開,白水兒在後麵追了上來。語氣帶著斥責。
“姐姐,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她很不讚成白酒兒的行為,“你這樣會讓白家所有人都被他們恨上!”
“黃家是金陵城的知州,民不與官鬥這個最簡單的道理姐姐不懂嗎?”
“以後咱們都冇有好果子吃!”她很生氣。
白酒兒看都不想看白水兒。她偏過頭,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過了會兒,她平複了心中躁意,回頭對著白水兒道:“那你送黃暉回黃府,順便用自己給他賠罪?”
白水兒一噎,然後瞪著白酒兒,眼中是泫然欲泣的淚水,“姐姐怎麼可以提這樣過分的要求?!”
白酒兒忍不住了,“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剛剛我不來,你的下場最慘。”
白水兒跺腳,“可是就算你不來,我也有自己的辦法脫困,你這樣莽撞的來,看似救了我和君穀哥哥,實際上是害了我們,還害了白家一家人!”
這一套深明大義又自信放光芒的言辭給白酒兒整沉默了。
她看白水兒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冇看過的生物。
她要不是女主,自己現在就送她一套組合拳。
白酒兒實在懶得跟她廢話,直接道:“你的君穀哥哥快死了,你不去看看?”
白水兒這才恍然想起來,她最該關心的莊君穀現在還生死未卜。那可是以後帶她走向巔峰,寵她入骨的男主,這最重要的事怎麼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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