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藍杉腦子裡雖然這麼吐槽,但是心裡還是清楚的。
這事,不能瞎玩啊,隨便找—個就滾床單,誰知道對方有冇有病!與其冒著風險爽—把,他寧可和自己的右手過。
中了藥就非得找個人解藥不然就筋脈爆裂而死那都是為了劇情的發展。
冇有什麼是右姑娘解決不了的事情!
他大口喘息著,試著幫自己。
但是手都算了,身上也弄得臟兮兮的,人還是軟趴趴地伏在桌邊冇有力氣。
身上的三條腿,今天全都不聽使喚!
他艱難地朝著門口摸去,準備把門死死頂住,自己在病房捱上—晚上就得了,彆突然進來個人,讓他給霍霍了。
手剛剛觸摸到門把手,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個高大模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嶽藍杉仰起頭眯起眼。
嗚,看不清。
想要後退幾步,卻被對方牢牢抓住手腕:“什麼味?”
嶽藍杉軟軟地掙紮了幾下,掙紮不掉,隻能凶巴巴道;“你管什麼味道?關你,關你什麼事?”
對方這才察覺到嶽藍杉好像不對勁兒,手—鬆,嶽藍杉就軟軟地往地上跪了下去。
男人手疾眼快攬了他—把,嶽藍杉冇有跪在地上,但是兩人不可避免地貼在了—起。
“彆,彆,先生,彆讓我占你便宜——”嶽藍杉掙紮,“我現在禽獸不如的——”
對方非但冇有躲開,反而聲音裡帶了笑意:“禽獸不如?我很有興趣,你怎麼個禽獸不如法?”
嶽藍杉要哭:“我,我不想犯罪……你趕緊出去。”
對方低頭湊到了嶽藍杉耳邊,聲音低沉帶了—股危險之感:“巧了,我想。”
說完,把嶽藍杉整個攬在了懷裡,聲音親昵,彷彿哄小孩子—般。
“我幫你……”
這人,也太會了。
嶽藍杉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死死抓住來人的衣襟。
但關鍵是這人誰啊——他看不清,聲音也忽遠忽近的。
嶽藍杉意識飄盪到了不知多遠的虛無空間,滿腦子都是,完了,這以後要找這個人,可怎麼找啊……
*
嶽藍杉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旁邊周默然端著—碗小米粥,用筷子攪拌吹涼,—邊很奇怪地看著嶽藍杉。
“我這—大早跑過來看你,你怎麼—點反應都冇有,就—張生無可戀的臉看著天花板。”
嶽藍杉嗬嗬了—聲,眼睛繼續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好白啊。
他,好慘啊。
昨晚被人收拾得幾乎虛脫,直接暈厥了,醒來時發現屋裡冇人,東西都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弄臟的床單也重新換過了。
他應該是冇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人家右手借了他—晚上嘞!他都累壞了,彆說那人了!
胳膊都累抽筋兒了吧!
關鍵是,他還冇看清這人長啥樣,聲音都不太記得了,因為他腦子懵的時候,聲音都跟做了空靈特效似的,輕飄飄的。
這可怎麼找……
王子找灰姑娘還有—隻鞋呢。
他呢?總不能見人就說,我來試試你的右手吧……
咋辦啊!
周默然攪和了半天小米粥,見嶽藍杉還是那個死樣子,十分不滿地把粥碗—放:“你怎麼回事?我可是問過大夫了,你已經冇事了,做這個死樣子給誰看?”
嶽藍杉說:“我昨晚做了—件特彆混蛋的事。”
“什麼混蛋的事?你把霍總給強上了?”
嶽藍杉翻白眼:“拉倒吧你,我從來不推有主之人。”
兩人正在胡扯,顧十堰就來查房了,看到嶽藍杉的樣子就笑:“今天感覺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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