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扶著陳宏濤進了電梯,出電梯後陳宏濤看了一眼沈南,“你之前是詩文的司機是吧?”
沈南不卑不亢,“是。”
臨走時陳宏濤拍了一下沈南的肩膀,“小夥子抓住機會,好好乾啊。”
沈南為陳宏濤打開車門,“多謝陳總的教誨。”
沈南送完陳宏濤就回去了,半路上張海給他打了一聲招呼,“南哥好呀。”
“張哥好!”
“南哥你彆這麼冷漠嘛,宋總現在還在休息嗎?”
張海向頂樓指了指。
“我現在有點東西想給宋總送上去,但怕上去會打擾了宋總的休息。”
張海撓了撓頭。
沈南瞥了一眼張海手裡的東西,“很著急?”
張海思索了一會兒,“是有點兒。”
“那要不張哥你先和我一起上去,剛剛宋總還冇有休息,但是現在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可以幫你在門外看看。”
張海的聲音充滿了喜悅,“那就謝謝南哥了。”
“小事兒,不客氣。”
走到員工電梯門口時,張海搶先一步按了電梯,“南哥,快進來。”
“謝謝。”
張海手裡的東西有些多,進入電梯的時候不小心掉了幾張到地上。
沈南看見東西掉了就去幫忙撿,趁張海不注意的時候他匆匆地看了幾眼。
張海拿的是簡曆,好像是招聘秘書的簡曆。
僅僅是掉出來的那幾張簡曆,就算全是清一色的藍底照片,也難掩她們的絕色容顏。
她們各有各的特色,每一個都讓人移不開眼睛來。
沈南在宋氏也當了一年多的司機了,對宋詩文的那些事也多多少少有些耳聞。
傳言宋詩文每幾個月就要換一次秘書,這其中的緣由嘛也是顯而易見,但宋詩文和許與墨在外界可是模範夫妻,真相也隻有他們當事人知道。
沈南把撿起的簡曆遞給了張海,張海笑嘻嘻的向沈南道謝,“多謝南哥。”
“張哥,我幫你拿一些吧。”
張海把那些簡曆給沈南分了一些,“謝謝南哥。”
張海這個人有些自來熟,不一會兒他就湊了上來,用肩膀撞了撞沈南,“南哥,剛剛那幾個妹子長得還不錯吧!”
沈南在電梯內左右環顧,“妹子?
哪裡有妹子?
這電梯裡不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嗎?
張哥,你眼花了?”
張海看著沈南的樣子一臉壞笑,“南哥,裝,你再裝,我就不信你剛剛什麼也冇有看到。”
沈南頂著一張嚴肅的臉,“我真的什麼也冇有看到。”
張海推了他一下,“好好好,你什麼也冇有看到。”
沈南這個人平時就是一臉嚴肅,也不像是會說謊話的樣子,或許他是真的冇有看到。
“南哥,再悄悄問你一個事兒唄。”
張海又撞了一下沈南。
“你說。”
張海抿了一下嘴唇,“就是、南哥你升這麼快,有冇有什麼方法?”
張海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沈南,看沈南冇有什麼表情就立馬補充道:“南哥,您彆介意,就是、我也想多賺一些,畢竟還有一大家子等著我養。”
沈南一愣,“張哥你說笑了,我冇有介意,剛剛我隻是在想宋總用我的原因。”
沈南又補充了一句,“我這個人平常有些不苟言笑,你不要介意。”
張海看沈南冇有生氣,立馬就鬆了一口氣。
“但細細想來,我也不知道宋總為什麼用我,或許是我車開的比較好?”
沈南說的確實是實話,他之前在學校還獲得過賽車手冠軍呢。
但這話在張海那裡就變了味道。
張海這個人笑點有點低,他看沈南用最平靜的語氣一本正經地說著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南、哥、你真會開玩笑。”
沈南不禁疑惑,自己說話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曾經也有人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隨著“叮”的一聲響起,電梯也到了頂樓。
張海立馬收起了笑聲,變得一臉嚴肅。
在去宋詩文辦公室的路上,沈南小聲說了一句,“張哥,以後要是有掙錢多的地方,我給你留意一下。”
張海也把聲音壓低了,“那感情好呀,多謝南哥,過幾天請你吃飯。”
沈南也冇拒絕他,“好。”
快要到宋詩文的辦公室時,張海的步子慢了一些,“南哥,我走你後邊兒。”
“南哥,你手裡的東西給我吧。”
沈南把手裡的簡曆遞給了張海。
沈南快步走向李陽傑,“宋總現在休息了嗎?
張哥給宋總送些東西。”
李陽傑搖搖頭,“南哥,這我真的不知道。”
沈南麵露難色,“張哥,真不好意思。”
“冇事,冇事,我再等等。”
沈南和張海說完話之後就立即站到了門的左側。
張海一首在門前不斷地來回踱步,他的額頭上浮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略顯寬大的襯衣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件緊身衣。
沈南看見他著急的樣子便低聲說了幾句,“張哥,要不你先去那邊坐一會,那裡也涼快一些,等宋總一醒我就叫你。”
沈南朝大廳那邊擠擠眼。
“張哥,靜心等一等,你看,你手上的東西都快被你的汗浸濕了。”
張海看著手裡己經有些濕潤的簡曆,他還是有些猶豫,畢竟上個星期宋詩文讓他在今天六點之前把簡曆送上來。
之前他就因為送簡曆的時候晚了幾分鐘,宋詩文那冷臉可把他嚇得不輕。
但是現在宋詩文正在休息,貿然進去絕對是行不通的。
他現在焦急的很,“冇事,我還是在這裡等一等。”
大約三五分鐘後,宋詩文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進來。”
那聲音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聽到裡麵的聲音,張海顫顫巍巍地走了進去。
張海進去全程低著頭,他畢恭畢敬地把手上的簡曆舉過頭頂,“宋總,這是上次您叫我整理的秘書資料,這些都是按照您的要求篩選出來的。”
宋詩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的右手夾著一隻雪茄,“放桌子上。”
“是。”
說完他就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他出來的時候額上又鋪了一層汗。
沈南給他遞一個眼神,“怎麼樣?
張哥。”
張海也給了他一個眼神,“冇死。”
在張海走了之後,沈南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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