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主任見大羅有辦法,連忙把話語權交給他,自己則坐到底下緩緩他的小心臟。
他站在台上,目光有些低垂。
“我是學過自由搏擊的大家知道吧,會點拳腳的拿上能用的,都跟我出去探探路。
“既然已經確認了是喪屍,那就冇有太多辦法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電影中的東西居然出現在了生活中…………”
“所以,我們隻能用電影中的東西去推測它們…………聽起來有些可笑……但也冇辦法了。”大羅苦笑了一下。
“不用怕,見到喪屍使勁錘它頭就行了。記在彆被咬到了,這裡冇有食物和水。待在這是死,不如出去闖闖還有一生機。”
聽到大羅的話後,有幾個男生受到鼓舞想出去耍耍。
畢竟每個人都有個英雄夢,我此時想到了一句話“有人死的輕於鴻毛,有人死的重於泰山。”
旁邊的屠智理了理上衣,毅然決然地站起來,我一愣神。
“屠智?你要走,那可是喪屍,等人來救不行嗎?”
“嗬嗬哈。我也想等,但估計外麵比學校的情況更糟吧。大羅說的對,與其祈禱不如自救。放心吧,小小喪屍能奈我何?”
我有些詫異他是怎麼這麼樂觀的,此刻我心裡全是家裡熟睡父母和弟弟的身影。
這個時候,父母應該工作了吧,弟弟也…在學校。我心頭有些發冷,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好,你記著活著回來,彆到時候我在大街上看見你站著睡覺。”
“知道了,嘿嘿。”屠智笑了笑。
“等下再走,屠智你難道就不擔心你家人嗎?”我拉住了他,問。
“先管好自己走一步看一步。”聽到這句話後我心中漸漸明朗起來,於是我也有了打算。
也是,先出去看看再說。
“屠智,加我一個。你說的對,與其坐在這等死,不如直麵死亡。況且,你一個人我怎麼放得下心來呢?”看到我這副模樣,他的笑意更濃了。
教室裡能用的不多,後麵擺的隻有幾個掃把和拖把。掃把就冇什麼了,基本冇什麼殺傷力。不過拖把的鐵桿可是一大利器,我們幾人輕聲地把拖把頭子去了,隻留下一根鐵棒。
“老師,我們走了。”大羅衝教室裡麵的大家擺擺手,緩緩將門開了個小縫,見冇什麼異常後就走了出去。
我們幾個貓著腰跟在大羅後,擺開戰鬥的姿態。
誰還冇有幻想過末日英雄夢呢,在看到走廊的情景後幾人的火氣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因為是在背光的地方,所以外麵顯得格昏暗,幾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刺耳。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貼著牆走,馬上就到樓梯口了。他們意識到一個兩難的選擇,他們在三樓,是上還是下樓呢?
大羅首先把頭伸出去看了一圈,發現樓梯口冇有人,隻有道內雜亂的腳印。估計大部分人到廣播後都急忙跑下去了,隻有少數人冇走。商量一番後,幾人決定上樓。
大羅走在隊伍最前列,緊張地注視看樓上。我們背靠背,像蝸牛一樣慢慢移動,握著鐵桿的手心都滲出了汗珠。好在很多人都下去了,四樓冇人,怡好又是電腦機房,一般冇課的話就更冇人了。
在確定安全後,屠智將樓梯口通向我們這一層的門鎖上了。
眾人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來。
隻不過四樓更加陰暗,隻有走廊儘的落地窗勉強射進點光讓我們看清彼此。耳畔不斷傳來“嗒,嗒”的滴水聲,讓人心裡發毛。
“那是!”屠智一聲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幾人迅速靠在一起。順著他的視線我們看到地上掉了一串鑰匙和工號牌。
“呃?這應該是某個老師掉到,你看是不是微機三的鑰匙?”旁邊的另一個同學說。
“應該是,我開下門吧。大家注意周邊情況,小心。”大羅起鑰匙向微機三走去。
機房內出奇地乾淨整潔,就如同學校的最後一片淨土。電力係統還未被破壞,我們找了個機子試了一下可以打開。
“看,這個。”我指了指某度的熱點,點了進去。
【全世界爆發大規模災難,將近十分之九地區淪陷】
【這種病毒會在人類之間傳播,請倖存的民眾找好庇難所,等待救援。目前我國己派出多支救援組,正馬不停蹄地搜尋,請大家放心……】
“看這是什麼,視頻嗎?”屠智發現了底下附帶的視頻,點了進去。
頓時電腦螢幕上出現了破損的道路,四處逃難的人。馬路上所有車都撞成了一塊,熊熊烈火發出的黑煙將城市籠罩。鏡頭不斷轉換,最後幾隻喪屍齊齊撲來,在一陣天旋地轉中結束。
“這纔多久,外麵好像更亂。”大羅有些心痛地說。
“走吧,同學還在班裡呢。”
“等下,我先上個廁所。”一旁的陳飛說,“馬就回來。”
陳飛看樣子是憋壞了,一路上神經高度緊張一句話都冇說。
“好,我們等你。”大羅說。
廁所也不遠,出了微機室走一小會就到了。剛剛這一層都檢查過了,所以陳飛冇太緊張,所以隻是空手來的。
“唉!”看著窗外的風景已物是人非,陳飛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正在他解放時,背後一個坑位內傳來異響。一個黑影突然竄出,就在陳飛一轉頭時就和他迎了個照麵。
“啊。”陳飛隻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叫,就被突如其來的東西撞暈,直直倒在地上。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