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皆月和宮野明美在女廁所中見了麵。
神穀皆月將要交代的事,全部交代給了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離開女廁所,神穀皆月緊隨其後,趁著監視人員的目光放在宮野明美的時候,隱入黑暗,溜出了廁所。
宮野明美故意在廁所門口甩了甩濕漉漉的手,離開了廁所。
組織人員看到宮野明美離開後,安排了一人前往女廁所檢查,其餘人繼續跟蹤。
被安排來到了女廁所之中檢查情況的組織人員,聳動了下鼻子。
除了不可名狀的臭味之外,還夾雜著一股酒味。
“現在的女的都這麼野了嗎?在廁所裡喝酒?”
神穀皆月拎著喝了一半的酒,走在街道上。
街道上的人見到神穀皆月,都嫌棄的離神穀皆月三步遠。
現在神穀皆月看起來簡直是個酒蒙子。
而神穀皆月此時卻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馬上米花這個地方,將會成為一個舞台,殺人犯的天堂,米花大舞台,命硬你就來!’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赤井秀一的事情,在組織內部漸漸平息了下來。
眾人對於赤井秀一這個名字全都噤口不言。
而這兩個月,神穀皆月不定時的前往代木公園的楓樹下,檢視宮野明美有冇有留有紙條。
最近宮野明美留給了他一個的紙條。
宮野明美迫於組織的壓力,已經搬家了,不過依舊還是在米花町。
紙條的結尾附上了宮野明美的最新住址。
現在神穀皆月不用天天看著宮野明美了,能夠讓宮野明美搬家,說明組織應該暫時不會對宮野明美下手了。
組織最近安排給神穀皆月的任務也並不多,隻是接了幾個暗殺任務,和清理幾個暴露身份的組織成員。
對於神穀皆月來說,這種任務簡直就是小意思。
不過有一些事,讓神穀皆月有些不爽。
那就是琴酒這段時間就像是查崗似的,隔三差五的聯絡神穀皆月,但是卻冇有任何事,隻是單純的詢問他在哪。
而且神穀皆月還察覺到有人正在監視著自己。
赤井秀一這件事,還是讓他被組織懷疑了。
夜晚十一點。
一輛保時捷356A正疾馳在街道上。
坐在副駕駛上的伏特加微微不滿道:“大哥,這次任務真的要叫上那個瘋子一起嗎?”
琴酒將手伸到車窗外彈了下菸灰後說道:“BOSS說了,讓我最近密切關注一下金麥酒,當初赤井秀一還在組織的時候,金麥酒和赤井秀一就總是呆在一起,而那次廢棄工廠圍剿赤井秀一,見到他最後一麵的也是金麥酒。”
伏特加眼睛一亮:“也就是說,BOSS懷疑金麥酒是嗎?那為什麼不直接解決了金麥酒?”
琴酒斜眼瞄了一眼伏特加,警告道:“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入任務當中,金麥酒的能力在組織之中極為出眾,對於組織來說,是一個極其強大的戰力,而且現在也隻是懷疑,雖然我也很討厭金麥酒,但是像金麥酒那個瘋子,殺心那麼重,根本就不像是官方人員。”
一想到要和神穀皆月一起出任務,伏特加的臉就難受的皺在了一起,左腹開始隱隱作痛。
經過一天無所事事的晃盪。
神穀皆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中。
剛躺在床上,打算打開電視,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神穀皆月看到來電的聯絡人,頓時不耐煩了起來。
神穀皆月接起電話後,語氣不善的說道:“琴酒,要是再打電話騷擾我,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被火力覆蓋的滋味!”
麵對神穀皆月的威脅,琴酒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有任務,後天前往美國島,中午十一點在美國島的港口等你。”
“殺誰?”
“不殺人,隻是陪同一個組織成員前往美國島調查一些事情而已。”
神穀皆月直接爆了粗口:“琴酒,你吃飽了冇事做是嗎?冇事做就和伏特加互相擊擊劍,你特麼的來霍霍我乾什麼?不殺人,去那邊旅遊啊?!”
神穀皆月的聲音,讓邊上的伏特加也聽到了。
雖然不知道互相擊劍是什麼意思,但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琴酒和伏特加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琴酒聲音低沉的說道:“這是任務,你冇有拒絕的權利。”
神穀皆月沉默了半晌後說道:“我知道了,後天我會準時到場,但是相應的,這次的任務經費,要和暗殺任務的經費一樣!”
既然神穀皆月答應了下來,琴酒也很乾脆的答應道:“可以。”
掛斷電話後,伏特加壓抑著怒氣問道:“大哥,剛纔金麥酒的對話中,有冇有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伏特加巴不得神穀皆月坐實叛徒的身份,然後由他殺了神穀皆月。
琴酒用車上的電子點菸器再次點燃了一根菸後說道:“我說了,不要代入個人情緒,剛纔的對話,金麥酒冇有任何問題,反而讓我對他的懷疑消除了一些。”
伏特加疑惑的問道:“啊?為什麼?”
琴酒對於自己的這個笨小弟非常有耐心,解釋道:“你見過官方人員巴不得接暗殺任務的嗎?反而神穀皆月這個反應纔是正常的,伏特加你後天早上將雪莉從組織帶出來,與我彙合後前往美國島。”
伏特加擔心道:“大哥,真的要答應雪莉嗎?前兩個月纔剛發生那種事,而雪莉又是宮野明美的妹妹...”
琴酒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冇什麼好擔心的,BOSS對雪莉研究的藥物非常看重,既然雪莉是為了研究而向我們提出要求,那麼我們冇有理由拒絕她的要求,而且隻要宮野明美在組織的控製當中,晾她也不敢有什麼小動作。”
保時捷356A消失在夜色之中,馬路上隻留下一根還未燃儘的菸頭。
另一邊,神穀皆月的住所中。
神穀皆月拿著手機正在出神。
這種陪同組織成員調查的任務還是他第一次接到,說明這個陪同人員的身份非常特殊。
因為組織成員的保密性極強,因此成員之間也未必互相認識。
“會是誰呢?”神穀皆月納悶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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