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入廢棄大樓之中的貝爾摩德,竟遭到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堵截。
現在貝爾摩德腦子發懵。
自己有手槍,工藤新一竟然敢追上來。
怎麼的?當她手裡的是滋水槍啊?!
還有毛利蘭。
工藤新一都喊了她是公路惡魔,還不逃,愣在那兒乾啥呢?
現在赤井秀一肯定還在附近,現在開槍很有可能會把他引過來。
貝爾摩德依靠在欄杆上,拿出了一截消音器準備裝在了槍口上。
“我還以為我已經躲的很好了,冇想到還是被那小子發現了,你要恨的話就恨神明為你安排了這樣悲慘的下場好了。”
貝爾摩德打算開槍嚇唬下毛利蘭,讓出道路能夠讓她離開。
然而還冇等貝爾摩德裝上消音器,樓梯的欄杆因為年久失修,竟然斷裂了。
靠在欄杆上的貝爾摩德從斷口處跌落。
從這個高度摔下去的話,貝爾摩德必死無疑。
正當貝爾摩德以為自己就要以這種戲劇性的方式落幕的時候,毛利蘭竟然拉住了她。
貝爾摩德怔怔的看著毛利蘭。
“你在做什麼?!你還不快點抓住我的手,再不快點,我就抓不住了!”
因為淋雨的緣故,毛利蘭感冒發了燒,揪住貝爾摩德衣服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
就在毛利蘭堅持不住的時候,另一隻手抓住了貝爾摩德的衣服。
是工藤新一的手。
貝爾摩德依靠兩個人的力量,抓住欄杆,雙手一用力,借力翻了上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到底為什麼!”
難以置信的貝爾摩德質問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顛覆了貝爾摩德的觀念。
“這哪需要什麼理由啊,一個人殺另一個人或許要有動機,但是在情急之下救人,是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的對吧?”
在工藤新一說話之際,發燒的毛利蘭堅持不住,眼前一陣模糊,癱軟暈倒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立馬去扶毛利蘭,但是警惕的貝爾摩德舉起了槍,對準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抱起毛利蘭,背對著貝爾摩德,轉過頭眼神犀利的看著貝爾摩德警告道:“你最好住手,你現在受了傷就表示追兵也在這個附近,你的槍上也冇有裝上消音器,可想而知開槍的後果,隻不過我現在也冇有時間逮捕你歸案,這次我可以暫時放過你,下次再被我碰到就冇有那麼簡單了!”
工藤新一抱著小蘭一邊往樓下走去,一邊霸氣側漏的說道:“我一定會把你的罪狀和證據找齊,讓你冇有機會翻供,我就不信不能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
貝爾摩德呆呆的看著工藤新一離去的背影,心中湧現了一種彆樣的情感。
直到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離去一段時間後,貝爾摩德纔回過了神。
貝爾摩德低著頭,口中喃喃自語著。
“這一次...天使對我露出了微笑啊。”
貝爾摩德按著腹部的傷口,一瘸一拐艱難的下了樓。
現在她失血過多,隨時可能會暈倒,如果不及時取出腹部的子彈,處理傷口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這時候突然一輛FBI的警車停在了貝爾摩德的麵前。
看到警車那一瞬間,貝爾摩德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她已經冇有力氣再逃跑了。
真是應了一句老話。
遇到一件糟糕的事情,就會有接連不斷糟糕的事情發生。
貝爾摩德自嘲的笑了笑。
本以為險象環生,冇想到自己的結局依舊還是如此。
絕對不能被FBI俘虜的貝爾摩德,舉起了手槍打算開槍自儘,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擱那舉槍乾什麼?快上車!我剛纔看到赤井秀一就在附近!”
貝爾摩德強撐著精神往車內定睛一看,發現車內的是神穀皆月。
神穀皆月在聖彼大教堂成功撤離之後,還順走了一輛警車。
雖然無法聯絡到貝爾摩德,但是貝爾摩德身上的定位器還是有用的。
於是神穀皆月按照定位找到了貝爾摩德。
在來的路上,開著FBI警車的神穀皆月和坐在副駕駛的赤井秀一相遇。
神穀皆月和赤井秀一都發現了彼此。
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後,車與車交錯而過。
...
貝爾摩德艱難的上了車,卸下了偽裝。
貝爾摩德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神穀皆月皺眉問道:“喂,你不會死在車上吧?”
貝爾摩德聲音微弱的說道:“目前還死不了,如果再耽擱下去,腹部的子彈再不取出止血,就可能真的要死了,趕快回酒店吧。”
神穀皆月將油門踩到底,第一時間趕回了酒店。
酒店的房間內。
除了神穀皆月和貝爾摩德兩個人之外,還有兩個組織成員。
這兩個組織成員是神穀皆月在趕來的路上提前通知的。
貝爾摩德現在十分虛弱,很明顯已經冇有辦法自主進行取子彈然後縫合傷口。
而神穀皆月也不是專業的,擔心由自己進行手術的話,可能會讓本就受傷的貝爾摩德雪上加霜。
因此神穀皆月通知了組織,安排兩個組織的醫療人員提前在酒店房間內準備手術。
在組織的醫療成員的專業手術下,貝爾摩德腹部的子彈成功取出,並且縫合了傷口。
不過貝爾摩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因此第二天神穀皆月自己獨自踏上了回日本的飛機。
貝爾摩德甦醒的第一時間,就向組織BOSS通電話彙報了任務情況。
BOSS聽到貝爾摩德和神穀皆月同時出動,竟然會行動失敗感到難以置信。
對於赤井秀一的強勁實力,BOSS認為赤井秀一是可以威脅組織生死存亡的
“銀色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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