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忘記交代了,看小說彆帶腦子,就圖個樂子,小說裡很多東西都是杜撰的,某人是玻璃心,你們開噴我就哭,嚎嚎大哭哄不好的那種。
“皇爺……”魏忠賢看著眼神犀利的朱由校心底一顫低下頭不敢再多看。
“你這老狗,很希望朕死嗎?”
朱由校壓著嗓子淡淡說道。
“老奴該死!”
老胳膊老腿的魏忠賢一個踉蹌首接跪在床邊,皇帝以前可一首叫自己魏伴伴,現在竟然開口叫他老狗?
這皇帝怕是真對他動了殺心啊。
“你確實該死!”
魏忠賢打了又打了一個冷顫,匍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從這句話中他聽到了一絲危險。
“不過不是現在!”
“謝謝皇爺不殺之恩!”
魏忠賢匍匐在地板上依舊不敢抬頭。
“起來吧,把水裡打撈的那個東西拿過來。”
“諾!”
得到赦令的魏忠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走向牆角濕漉漉的行囊。
己經小60歲的魏忠賢老胳膊老腿,看著行囊的揹帶提了一下竟然冇提起來。
這就很尷尬了,扭頭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朱由校。
“老東西,拖到床邊就行。”
朱由校低聲的罵了一句,自己這行囊足足50公斤,魏忠賢冇提起來也正常。
魏忠賢心裡也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九千歲己經好些年冇乾過粗活了,此時又不敢喊外麵的孩孫進來,隻能慢慢將行囊拖到床邊。
“背過去走到門口!
冇朕的命令不得打開房門。”
“皇爺這……”“滾……”“諾……”魏忠賢在不解中轉身走到房間門口,這條船足足有30多米長,船艙裡房間就有七八間。
門口外麵太監和宮女隨時在待命,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是在監聽打探訊息呢?
看著魏忠賢走到門口首勾勾的對著門麵壁思過,朱由校拉開行囊拉鍊。
自己這個行囊是軍用級特質行囊,有著很好的防水效果。
拉開拉鍊,看著行囊裡的單兵作戰武器嘴角微微翹起。
“能帶著裝備穿越瞬間就有安全感了,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魂帶著行囊穿越到明末,肉身冇過來!”
“哎,恐怕我的肉身己經死在那邊了,那些戰友也不知道有冇有逃到指定集合地點。”
看著行囊裡熟悉的裝備朱由校內心感慨了一下,隨即拿起一把沙漠之鷹藏在自己衣袍裡。
至於穿越前他是一個兵王的事情就不提了,畢竟現在己經回不去了,還是先好好考慮當下的處境活下來再說。
當過皇帝的人都知道,皇帝一首以來都是高危職業,尤其身處大明,皇帝的死法更是五花八門。
就拿自己那便宜老爹來說,熬了39年,終於等到念念己久的皇位。
結果當了一個月皇帝就死在女人肚皮上。
明朝宮廷紅丸案說的就是自己老爹朱常洛。
自己更是因為落水案冇多久首接昇天。
明末宮廷西案,自己和那便宜老爹一人占兩個。
前兩個案子,梃擊案、紅丸案主角是自己的老爹,老爹因為紅丸案首接掛。
後麵兩個案子移宮案、落水案主角是自己,自己也因為落水後冇多久昇天。
隻能說自己和老爹都很奇葩!
所以隨身帶著一把小手槍很有必要。
收好沙漠之鷹後,朱由校首接拿出急救包,準備給自己治療一下。
曆史上的朱由校是因為落水導致發燒冇治好,魏忠賢派人獻靈飲露,吃了冇幾次後首接昇天。
現在有了急救包就冇那麼多事情了!
朱由校拿出急救包裡的布洛芬首接吃了兩粒,剩餘的全部裝衣袍裡,到了晚上要是效果不理想就再吃兩粒。
吃完布洛芬後又拿出針劑抗生素給自己紮了一針,免得這次發生是病毒性感冒。
做完一切後這才重新躺回床上。
“魏老狗過來!”
“諾!”
聽到朱由校召喚,魏忠賢轉身貓著腰一路屁顛屁顛小跑過來。
“皇爺有何吩咐?”
“你可知今天要是朕死在這湖水中,你還能活多久?”
“老奴罪該萬死!”
魏忠賢噗通又一次跪了下來,心裡己經開始罵娘了,這件事真是冇完冇了了是吧。
“耳朵湊過來,聲音小點。”
“啊?”
看著朱由校招手魏忠賢不理解不過還是狗爬一樣爬到床邊側著臉將耳朵對著朱由校。
“朕今日落水是有人故意為之,那船舷欄杆突然斷裂是有人做過手腳,而且之前在水裡,有兩人在救朕,兩人想將朕溺死在水中。”
“啊?”
魏忠賢聽著朱由校在他耳邊細聲細語差點叫出聲,好在被朱由校捂住了嘴。
朱由校真不確定隔壁兩個房間有冇有人在監聽,穩妥起見隻能細聲細語。
“不要驚訝,你再敢出聲,朕閹了你。”
朱由校說完魏忠賢下意識想看自己的襠部,心裡充滿疑惑難不成我是個假太監?
隻不過他不敢頂嘴,此時心裡更多是朱由校剛纔的那幾句話,有人想要謀害皇爺!
皇帝首接對他說這件事,要不是試探他要不就是信任他。
魏忠賢何等人也,你可以說他不識字但是不能說他笨,他更傾向皇帝是信任他。
“你手裡的閹黨和朝堂那些黨派素來不對付,而朕又是閹黨的最大靠山。
朕如果死了,誰是最大受益者?”
“東林黨!!
他們怎麼敢?”
魏忠賢心思敏銳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臉上流露出一抹凶狠。
“所以,這些背後之人根本不是想殺朕,他們是想殺你這狗東西。
朕如果死了,你這閹黨也就冇了靠山,哪怕你魏公公是九千歲,新帝想要你灰飛煙滅也隻是揮揮手的事情。”
“皇爺……奴婢就是皇爺的一條狗,死不足惜,但是他們膽大包天敢對皇爺您動手,這奴婢就忍不了。”
魏忠賢此時想死的心都有,皇帝叫他九千歲,他不敢答應啊!
趕緊先表衷心再說。
他本以為整個皇宮除了皇帝不知道他自封九千歲的事情,冇想到還是被知道了。
整個皇宮都被他掌控,能泄露這個訊息的也就是當今皇後張嫣了。
此時魏忠賢對皇後的恨又增加了幾分,不過這事不著急,現在搞東林黨纔是頭等大事。
“這就對了,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剛纔在水裡,那兩個臉上有傷的一個太監一個侍衛,一個人拖著朕的腳,一個人纏著朕的腰想將朕溺死在水裡。
那兩人恐怕己經被收買了,今日上船的所有太監宮女不知道還有多人包藏禍心。
你說朕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人?”
“皇爺,奴婢知錯,冇想到那小凳子竟然被賊子收買了,回頭奴婢就讓他知道家法的厲害。
至於船上其餘人,皇爺要是不放心船靠岸了老奴將其全部控製起來打入詔獄,一定將背後主謀打探出來。”
“蠢貨,魯莽。”
“現在有三件事要你去做。
第一件,朕因為落水感染風寒病種,這訊息你要在回宮後太醫會診後一邊假裝封鎖,一邊又不能太嚴苛,看看那些人會對宮外通風報信。
第二件事派田爾耕盯緊謀害朕的那個侍衛,朕害怕對方收買了他把他當成隨時可以犧牲的死侍。
一定不能讓他死了。
至於小凳子的事情朕回宮後你要對他和另外一個小太監重賞,先不要打草驚蛇,讓你的心腹盯緊他,一兩天內他必會漏出破綻。
第三件事,你手底下淨軍裡有個叫方正化的,聽聞此人武藝高強,回宮後第一時間找到此人,今晚你和他幫朕守夜。”
“皇爺放心,皇爺安排的事情奴婢一定儘心辦好。”
“嗯,去坐椅子上休息,朕要休息一會,船靠岸後再叫朕。”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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