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眼一看,發現是那個一路尾隨我的瘋子王二小,他口中有血,而冰仔的右臉上少了一塊皮肉。
可是那個瘋子太過凶殘,冇人敢靠近。
忽然我被誰狠狠的推了一把,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史大龍,我心裡惱火,這時候王二小要伸手抓我,但是看到是我,急忙害怕的轉身逃跑。
我心想是不是我在林中村把他揍帕?
此時被咬的兵仔傷得很重,於是大家一起抬著他回了家,放到床鋪上,幫兵仔處理好傷口,減緩了痛楚後,便流著淚說他早上去地裡收玉米。
忽然從路邊走來一個瘋子,問他認不認識一個新來的男人,兵仔說不認識。
瘋子不依不撓,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說除非找到新來的男人,她纔會走。
兵仔忍不住打了一群瘋子。
瘋狂反擊聽完後,史大龍指著我喊他,昨天剛來,瘋子要找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隨後史大龍大吼一聲,屋子裡的男人們衝過來將我五花大綁,正商量著怎麼處理我,這時兵仔突然吐出了一道血水,染紅了背影,還夾雜著像蟲子一樣東西,歪歪扭扭。
人們恐懼的看著冰仔,卻冇人敢靠近,而史大龍嘿嘿一笑,扛著我來到了村廣場。
之後,他把我綁在旗杆上,你也知道為什麼我要害你?
雖然玉花還不是我的人,但我己經把他內定成我的老婆,老子至今連他嘴都冇有親過,隻配得上給他舔著腳趾頭。
你小子倒好,昨晚剛來就和他鬼混在一起了。
說到這裡,史大龍瘋狂的朝我打來,我被綁住動彈不得,冇多久我就被打暈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醒來了,發現西周靜悄悄的,迷迷糊糊間想起了冰仔吐出來的蟲子,頓時身體打起了寒顫,抬頭一看,發現天上烈日高照,己經是正午時分。
我好奇王英霞為什麼不來找我,難道他出事了?
我慌了,使勁掙紮,想要掙脫出來,但辦不到。
就在我心力交瘁的石辰昊天從遠處走來,他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小刀,割斷了我身上的繩子。
得到自由後,我忍不住問冰仔的情況怎樣?
我總覺得冰仔吐血那件事有些詭異,陳浩天回答到,還能怎麼樣?
他發燒了,可能瘋子的唾液裡帶有細菌吧,傷口被感染,而我們這裡又冇有消炎樣,我又不。
真正的醫生在具體點就不知道了。
陳浩天對我說他要去找一些草藥,便和我告彆了。
隨後我首徑的往王英霞的家裡趕去,但回到家找遍了屋,卻冇有看見王英霞的人影。
我瞭解王英霞,白天的時候他不喜歡出門的,我又到家附近去找了一圈,也冇有找到,無奈之下,我隻好重新回家。
早上被史大龍他們打的遍體鱗傷,我簡單擦洗一下傷口,然後就上床睡覺休息去了。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有誰坐到了床頭給我蓋被子,我眯一著眼,一個激動,伸手朝他抱過去摸了摸,手感一級棒,彈性又十足。
抬頭望去,發現被我欺負的女人竟然是水。
我坐首了身,然後紅著臉說,不好意思,水姑娘,我以為你是她,平時你們都是那樣的嗎?
水兒用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我,今天早上我說過了,你不要做膽小鬼啊。
她微笑著又將蔥嫩的手指頭放進了嘴巴,我被他勾得心亂如麻,接著他湊過來就要和我親賞。
我伸手一推,感覺掌心一軟,麻麻的。
他雙手捂胸,叫了一聲的從床鋪上跌了下去。
我擔心他受傷,急忙下床準備去服他,卻不料他竟消失不見了。
我不敢相信,又檢視了床底和臥室其他地方,都冇有找到水兒的影蹤。
我撓撓頭,來到院子,忽然迎麵走來一個惡魔的女人,正是水。
他臉色有些蒼白的說,剛纔我感到不舒服,就跑出去了。
我聞言心想,這跑的也太快了吧,剛纔其實是我對你的考驗。
足以證明你對英霞是真愛,她冇有看錯人。
而我將要告訴你的事情是和英霞不見了有關。
王英霞破了例,從外麵把男人帶回村,卻和男人同吃同住在一起,這樣違反了建國村的規矩。
於是村莊的女人們在昨晚開會,一致同意對我和王英霞二人啟動了懲罰模式。
但是如果我能通過建國村族會的考覈,那麼就可以和王英霞在一起雙宿雙飛。
而考覈內容就是當我發現王英霞身影後,需要抓住她。
這聽起來挺簡單的,就像捉迷藏。
我差點誤以為是村裡的女人在和我開玩笑,但我又想起建國村發生的種種怪事,不由的擔憂起來。
我藉機問水真操庫的事情,但她閉口不談。
天色逐漸黑下來了,我在客廳的躺椅上想著王英霞的事情,這個時候,忽然從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幽幽的歌聲,聽起來像是一個女人在唱鄧麗君的甜蜜蜜,那聲音聽起來有點陌生,我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心想會不會是王英霞的某個姐妹又來考驗我,或者給我提供線索什麼的?
於是我順著歌聲方向來到院子,發現東邊圍牆旁邊的一棵榕樹的樹枝上坐著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背對著我,我忽然注意到她冇有穿貞操褲,說不定她知道脫下貞操褲的辦法,我頓時激動起來,她緩緩的回頭,朝我露出一種怪笑,我看得心裡發毛,褲己,她忽然從樹上跳下來,輕飄飄的,像是紙做一般。
但當我跑到樹下的。
卻看到地上空蕩蕩的,冇有半點人影。
我忽然感到害怕起來,急忙開門逃了出去。
路上我不斷安慰自己,剛纔是幻覺,夜晚的建國尊敬的可怕。
我冇有吃晚餐,家裡也冇有吃的,便決定去冰仔田地裡偷玉米吃。
來到了兵仔的那片玉米地,我走了進去,裝了一麻袋的玉米扛在背上。
就在我準備回家的時候,忽然發現不遠處的玉米杆那裡有動靜,我悄悄走過去,竟發現兵仔正蹲在地上吃泥巴。
我失生叫起來,你有病啊,就算吃生玉米也不能吃泥巴呀,彆再吃了,吃多了會死。
他卻對我說,你知道嗎?
女媧造人就是用泥巴造。
我感覺身體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陳浩天質不好,我隻能自己治療了。
我一腳踹了過去,把他踢倒,他痛得哇哇叫,連滾帶爬的往村裡跑,回到家後,剛打開院門,就聽到村裡有人用喇叭喊,兵仔出事了。
我聞言眉頭一皺,便將麻袋放在院子,跟著大部隊來到兵仔家,隻見兵仔像是抽風一樣的在床鋪上不斷掙紮。
陳浩天對其他人說,兵仔發高燒40°,我今天為了他一些草藥,但是效果不明顯,最好把他送去正規醫院治療。
我心想他在玉米地吃了那麼多泥巴,不發高燒纔怪。
這時候,兵仔又狂呼亂叫起來,跟著口吐白沫。
陳浩天見狀便衝上去扇了兩巴掌,兵仔吐出了一口心血,眼睛便恢複了光澤。
史大龍立馬對陳浩天說。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樣,你把大家叫來就小題大做。
陳浩天急忙說,你們看他傷口啊,旁人聞言紛紛朝兵仔的臉上望去。
我因為站在樹上的視線被人擋住,隻能看得見史大龍在內的其他人,他們的臉上表情不斷變幻著,時而驚喜,時而貪婪,時而擔憂,時而恐懼。
他們在繼續交談起來,大多數是問兵仔的身體狀況。
大概在呆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陳浩天說,兵仔的高燒退了,眾人才依次散去。
我從樹上跳下來,發現附近冇有什麼人影,便正大光明的從正門進去。
進屋後我便喊到,兵仔,我來看你了。
說完我便推開了他臥室的門,看見兵仔己經從床鋪上坐起來,發現他臉上的傷口竟然消失了,可早上他的臉皮剛被王二小咬下來,謝謝你來看我呀,兵仔忽然變得很有禮貌,還對我報以友善的微笑,我強顏歡笑的問道,你臉上的傷竟然好了,真是太神奇了,他說剛纔我也對龍哥他們解釋了,我隻記得大家把我從瘋子手中就回來好,就發了高燒,然後昏迷到現在,等我醒來的時候傷就好了,尼瑪的,想騙誰啊,這傢夥不久前在玉米地裡才被我打的哭爹喊他是忘記了還是故意隱瞞了,竟然隻字不提,而且他對我的態度好的不得了,渾仍然不在意,他曾經聯合史大龍害過我,眯著眼睛試探的說到,你爸什麼,你爸罵人是不好的喲。
這下子我。
心更勤勞了,我在走近了些,發現他嘴角上多出了一顆黑痣,兄弟,你單獨來我家,僅僅是問我的傷勢呢?
他緩緩的走下了床,一臉笑容的朝我走。
這時候我產生了一種離奇的想法,我覺得冰仔不是原來的那個兵仔,會不會是妖怪變臉?
我大喝一聲,給了他一拳,將他打倒在地,接著我衝上去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起來,奇怪的是,我的拳頭落在他身上,感覺像是打在一塊皮筋上時,他雖然不斷的喊痛,但我覺得他的本性好久,我不敢再呆在這裡的,一腳就將門給踹,回頭看去,發現冰仔從地上首首的站起來,看得我心驚肉跳的。
我飛快的朝王英霞家趕去,路過隔壁禦花家,發現院門是開著的,我不輕易的瞥了一眼,看見史大龍正在跪舔玉花的腳趾頭,他那臉紅的像是木炭一樣,越舔越激動。
不過玉花好像不滿意,站起來伸手狂扇史大龍的臉。
我實在不忍再看下去,正想要離開,卻不料看見玉花家院子角落裡停放著一個紅褐色棺材,我心裡一經眨眼功夫,卻發現那副棺材又不見了。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我急忙回到家裡,想起了先前放在子的裝著玉米的麻袋,於是便走過去檢視一下,發現麻袋完好無損,重量卻輕了不少。
透過冇有等我看見一些玉米被啃了,上麵還有人的牙齒印,誰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偷吃我摘的玉米了?
但不應該呀,這些都是生玉米,就算。
這神經病也不可能吃了10斤的生玉米吧?
想不通,我便去院子裡洗了個冷水澡,回臥室休息,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睡在了我的身邊。
我下意識的伸手摟過去是發現是個飛機場,還有一根香腸。
我瞪大了眼睛看,發現王二小睡在我身邊,立馬爬起來施展自由搏擊技術。
他吃痛,抱著腦袋滾下了床,然後尖叫著從窗戶逃出去了。
我一邊追一邊喊,就這樣一前一後跑出了村口,他忽然穿進了一片油菜花地裡,我也跟著穿進去了,卻發現他不逃了,雙目散發著精芒的等著我。
這時候的王二小忽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冷靜,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智者,他對我說道,我來找你,是想要勸你離開建國村,特彆是你那個女朋友,你不要再接近他了,既然他主動消失了,正是你離開的好機會,快離開村子吧,失去這次機會的話,以後就男友了,你知道些什麼?
我激動的問。
王二小忽然對我傻笑,像是嗑藥一般搖晃著腦袋又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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