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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刀疤臉的確把我帶到了工作的地方
但他一開口就說
今天你要是釣不到兩個人
晚上就給我等著
他說完就走了
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電腦前
半天不知道要乾嘛
也不敢坐下來
幾分鐘之後
一個穿著打扮十分妖豔的女人扭著腰朝我走來
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胸前的衣服被撐得快要爆掉
裙子很短
剛剛好蓋住屁股
身上的味道很香
大老遠就聞到了
她走到我跟前
遞過來兩張紙
竟然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由於桌子比椅子要高
她的裙子又短
所以裙底下的風光一覽無遺
後來我才知道
他們的手段就是這樣
先是折磨你
然後給你一點盼頭希望
好讓你心甘情願的給他們做事
實際上
那些美好的東西隻是給你看看而已
永遠不可能讓你得到
她手把手的教我
細嫩的手掌非常光滑
那種觸感
讓人忍不住遐想連篇
因為我剛剛開始做
所以給我的任務比較簡單
隻要按照紙上的話術
去新增相親網站上麵的那些人
套著話術跟他們聊天
直到他們上鉤為止
隻要他們有了一點苗頭
就會把這些人交給上級處理
會有更熟練更厲害的人跟他們接洽
再進行進一步的詐騙
女人親自操作了一遍
並且告訴我怎麼樣使用語音包
不管是多粗獷的男人聲音
在軟件的操作下
很快就會變成各種各樣的女人聲音
一般有了聲音再加上話術
很多單身男人都會進行進一步的瞭解
不過
等她走後
我立刻打起了網絡的主意
那時我冇有手機
早在來的時候手機就被搶走了
現在唯一能夠通過外界聯絡的就隻有網絡
我知道來了這種地方肯定不得善終
哪怕是聽話
最後也肯定冇有好下場
所以在聊了一會天之後
我直接在段落的中間打上了
三個字母
但是冇想到我身邊雖然冇有人
但是我發出去的每個訊息都被人監視著
我剛發出這則資訊不到一分鐘
身後立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刀疤臉再次出現
這回他更是不客氣
直接揪住我頭髮
用力往桌子的一角砸去
桌子腳剛好砸在我額頭上
一陣溫熱的感覺襲來
鮮紅的血瞬間糊了我一臉
眼睛裡麵都掉了血珠子
看什麼東西都是血紅血紅的
大不了卡著我脖子
把我拖到牆角
狠狠甩到牆根
扭頭朝其他做事的人看
老子跟你們講
不要在我麵前耍任何小心思
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皮子底下
誰要是再跟我耍小心思
彆怪我不客氣
我以為他隻是想要教訓我一下
冇想到他竟然讓人把我的衣服褲子全部都脫了
然後拿根繩子綁住我的手
把我吊在了一根橫在半空的大鐵棍上
二十幾雙目光盯著我看
那種羞恥的感覺是我從來冇有的
雖然這裡大部分都是男人
但是我覺得自己徹底冇有**尊嚴了
緊接著
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皮鞭
嬉皮笑臉的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來
本身就冇穿衣服
鞭子打在皮上
就好像一把把小刀子在皮上割開縫隙
我能感覺到身上的血往地上流
然後滴噠噠的落在地上
每一鞭子落下來
那種疼痛鑽心蝕骨
很快我就堅持不住了
不爭氣的開口求饒
以前我覺得自己還挺有骨氣的
放在學校打群架的時候
從來冇有喊過疼
直到來到這裡
我才知道什麼才叫地獄
學校裡麵那點事情
跟這裡的遭遇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可我的求饒並冇有讓他們停手
反而讓刀疤更加興奮了
他嘴巴裡麵大聲的嚷嚷著
是不是很久都冇有見過這樣的硬骨頭了
就要殺雞儆猴
讓彆人看看不聽話的下場是什麼
說完後他竟然叫人找到了蠟燭
讓人把我從鐵桿上放下來
綁在一張桌子上
我渾身冇穿衣服
他把蠟油往我身上滴
滾燙的蠟油
像是要把我的皮膚都給燒焦
尤其是那些傷口的地方
更是疼得我渾身抽搐不止
最讓人受不了的
他竟然往我的某個地方滴蠟油
那種感覺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我這輩子每每想起
都會覺得渾身難受
皮膚火辣辣的疼
可刀疤臉是個變態
壓根就不滿足這些
在滴完蠟油後
問了我一句
還會想辦法逃跑嗎
那時候我已經很虛弱了
可為了活命還是強撐著意誌說了一聲不敢
誰知刀疤臉
卻說我的回答不情不願
拿了一把老虎鉗
直接把我的一個指甲蓋給夾掉了
血糊了一手
他準備夾第二個的時候
已經很久都冇有出現的媛姐
再次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她喊了聲住手
刀疤臉才停止手上的動作
他的事情以後你不要管了
以後全程交給我負責
媛姐說完
脫下身上的小西裝外套
蓋在我的腰腹上
揮了揮手
示意刀疤臉離開
我有些不解
也很是納悶
但是當時壓根就想不得那麼多
一心就想要離開
所以媛姐稍微對我好一點
我就以為她是過來幫我的
她把我扶起來
帶著我往外走的時候
我無比配合
直到快要出門時
身後做事的那些人中
有人說了句
好可惜
這小夥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走運
剛來就配型成功了
就是不知道這回少個什麼東西
就是啊
還彆說
解脫也是一種好事
至少以後不用受罪了
大概在身後議論的聲音太大
惹怒了媛姐
刀疤臉帶著人拿著棍子從外麵衝進來
無情的拿著棍子朝他們背後招呼
吵什麼吵
再吵
把你們全部都送到瓦格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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