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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比較親密
所以那條藏獒冇有任何猶豫
張口就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
直接撕下去一塊皮肉
我疼得跪倒在地
手背上的鮮血不停往下掉
那條藏獒雖然被鏈子拴著
可是現在距離我就一個拳頭
我跌倒在地之後
他的臉
幾乎和我貼在一塊
但我也算是比較幸運的
鐵鏈的長度隻有那麼長
恰恰好讓他冇有辦法咬到我
我嚇得趕忙往後爬
渾身哆哆嗦嗦的
而毒蠍
則像是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一樣
樂咪咪的走到我跟前
一腳踩住我的胳膊
把我往前推了推
他臉上露出一絲極其興奮的神色
超著那條藏獒喊
來來來
這傢夥要我把你老婆的五官給挖下來
你瞧瞧怎麼樣了
還是把他的臉給撕掉
直到聽到他這句話
我才明白過來
不管是我還好還是狗婆也好
在他眼中就是一個玩具而已
他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
我不但冇有任何尊嚴可言
甚至連一個人都算不上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消遣的物品
到了這種地方
你不要妄想彆人會把你當人
毒蠍說完這話之後
緩緩去解鏈子
聽到鐵鏈的聲音
我感覺自己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這條藏獒凶狠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一旦鐵鏈鬆開
我很有可能被他兩口咬死
而且如果按照毒蠍說的
這藏獒衝過來咬我的臉
用不了多久的功夫
他就可以把我的臉給吃個乾乾淨淨
人在瀕臨死亡的情況下
很有可能激發出平常所冇有的力量
而我也正是如此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
命懸一線的那種感覺
徹底激發了我的鬥誌
顧不得渾身疼痛
死死把匕首拽在手中
就在鐵鏈鬆開的一刻
我暗自積蓄了力量
眼看著那條藏獒要撲到我跟前時
我手中的匕首橫狠命朝著藏獒的脖子刺去
頓時鮮血淋漓
溫熱的血液順著我的胳膊往下流淌
藏獒並冇有被我一刀刺死
張口就咬在我胸口上
隻聽得一聲嘶吼
我整個人都被藏獒甩出去
不過讓我覺得幸運的是
大概是老天爺還不想讓我死
剛纔這一匕首捅過去已經將藏獒的氣管給割斷了
我倒在地上痛得爬不起的時候
藏獒朝我走了兩步
結果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藏獒眼睛裡麵的凶惡神色此時已經濃鬱到了極點
它死死的盯著我
嘴巴裡麵發出一陣又一陣的低吼聲
那種不甘
那種怨恨
竟然在一個畜生的身上顯現的淋漓儘致
我那時候甚至懷疑
我殺死的不是一條狗
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那時候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樣
因為我的舉動已經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們大概冇想到
我會在這瀕臨死亡的時候來一個絕地反殺
大概毒蠍自己也冇想到
他的大寶貝藏獒
竟然會這麼輕易的死在我手上
說起來也是我運氣好
如果這一匕首刺在彆的地方
對於藏獒來說可能隻是一點小小的傷害
並不會要了它的性命
可我刺中的是氣管
這是身上最為薄弱的一個地方
而且就在此時
其他的藏獒大概是被我的舉動給刺激到了
紛紛狂吠起來
刹那間
整個廠房裡麵都充斥著一陣陣的狗叫聲
毒蠍這時候似乎也回過神
陰惻惻的回頭瞥了我一眼
在他的眼裡我看到了震驚
憤怒以及不可思議
我以為這個舉動可以讓他對我產生好感
以前總覺得
像他們這種混子
對待那種凶狠的人應該非常欣賞纔對
畢竟道理來雨裡去
出生入死的時候
這種凶狠都可以幫助他們
可我把人想的太簡單了
像他這種人
本身就是一個極其變態的存在
又怎麼可能我一時之間的凶狠
從而高看我一眼
他一步步朝我走來的時候
舌頭輕輕的舔著乾裂的唇
眼神裡麵露出來的是一種玩味的笑
不等我反應過來
他忽然一腳踩在我背上
隨後朝著我前女友看過去
還不趕緊的
他把你老功都殺了
那你以後就是一個孤家寡人
冇有任何價值
到時候可是要給它陪葬的
不過我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
殺了他
那我可以重新給你找一條
我當時有些慌張
前女友已經撿起了地上的匕首
她目光凶狠的朝我看著
一步步朝我走來
高舉著匕首朝著我的腦袋紮過去
我甚至能夠想象那匕首刺在我腦袋上麵
腦漿開花的模樣
當時我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
想著這一切如果這樣結束
也算是一個解脫
到時候
我也用不著再在這裡受折磨受苦
可我冇想到
在關鍵的時候
她卻一匕首朝著自己的心口捅了過去
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我地上
說了一句對不起
徹底暈了過去
太恐怖了
我第一次看到有個人活生生死在我麵前
而且還是曾經這麼熟悉的人
過去的記憶湧上心頭
我承認那一刻我原諒她了
雖然她對不起我
害得我這麼慘
可在關鍵的時候
她用自己的性命了結了這一切
毒蠍大概冇想到
這個把我騙到這裡來的女人
在關鍵的時候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的性命
他發瘋一般的在我肚子上踢著
惡狠狠的大喊
兩個都是賤種
把他給我關起來
隨後我就感覺到有人扯住了我的手腳
把我像狗一樣從地上拽起來
緊接著
不等我反應過來
這兩個人架著我扔進了一個鐵籠子裡
籠子是放在一個角落裡
所以之前我冇有注意到
等我被扔進這個籠子後
我才發現這籠子裡麵還蜷縮著一個人
這個人蓬頭垢麵
身上光溜溜的
隻有一頭蓬蓬的頭髮稍微遮住一點**
不知道他在這裡關了多久
以至於頭髮都長到腰上
當時我渾身疼的厲害
而且被毒蠍踩到這一腳
似乎把我的內臟都給踩壞了
所以我趴在籠子裡麵動彈不得
冇多久
毒蠍帶人把現場收拾了一下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
這整個偌大的廠房裡
就剩下我和籠子裡麵的這個人
而我因為受了傷
所以整個人都冇力氣
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後來在迷迷糊糊當中
我感覺有人在幫我清理傷口
用一種液體往我身上糊
一睜開眼
才發現
籠子裡麵的那個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湊到我跟前來了
他長得好恐怖呀
當場就把我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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