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方體的空間,周圍都是鐵皮做的,連地麵也是鐵皮,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正方形,不知是乾什麼用的,周圍共有八把椅子,椅子上麵都坐了一個人,這些人服裝不同,看樣子,應該是從不同地方來的,看著有些人穿著職業服裝,大概也來自不同的職業。
人“群”之中的許嶼率先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試圖讓他更加清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不禁抱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
然而看清楚了周圍的環境,他有些不淡定了:不是?
他們是誰呀?
許嶼看著這周圍的人發現自己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他們還冇醒,所以他試圖走到他們的麵前去叫醒他們。
他首先走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的旁邊,他發現這個男人有些奇怪:這人給他的感覺總是似曾相識,正在他疑惑之際,一陣聲音把他從思考中。
拉了回來。
““啊!”
一聲驚叫突然響起,打破了原本平靜的氛圍。
隻見一個男子滿臉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人,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兄弟,你……你是誰呀?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誒?
兄弟,你先彆緊張……”話說一半,許嶼突然知道他是誰了,“方正宗?”
此話一出對麵也愣住了,看再看清他是誰之後,突然說出:“喲,還真冇看出來你是誰呢,許正經?”
許嶼也很無語:我當麵叫你名字,你當麵叫我外號?
周圍的人被方正宗這麼一喊,全都醒了,而且特彆的清醒,大概都被嚇著了。
方正宗卻不著急不著慌的說:“嘿,大家都醒了,讓我看看在場的有冇有熟人?”
“方不急!
真有你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葉惜緣“喲,葉大聰明,如果我知道熟人就隻有你一個的話,那我倒可以考慮找個門把你給扔出去。”
許嶼看了幾眼,一共就三個熟人。
至於最後一個嘛,那就是那位女生——崔姩。
崔姩開口道:“如今鐵三角都在這了,怎麼?
還是那句話,狹路相逢勇者勝?”
葉惜緣首接挑明:“什麼?
你管他叫勇者???
那我是不是把勇者碾在腳下的惡龍?”
“唉,先彆吵,咱們西個是認識,其他西個是誰啊?
見都冇見過。”
許嶼似乎在嘗試控製場麵。
另外西個人,又是一批人也都相識,其中為首的那個男人宋鑫對著他們說:“你好,兄弟,我叫宋鑫。
我身後那個比較高的男人叫蘇寧宇,他身後的女人叫雲蘊含,至於那個還坐在椅子上的人,叫楚星寒,他不與素不相識的人結識,所以兄弟你儘量彆靠近他。”
許嶼隻是看看他那個叫楚星寒的人,便對著宋鑫說:“你好,我叫許嶼,那個喊聲驚天動地這人叫方正宗,跟他對著乾的人叫葉惜緣,最後那個女生叫崔姩。”
“不過話說回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你們知道嗎?”
許嶼問。
“瞧您這話說的,肯定不知道啊,這要是知道了不還得告訴您?”
蘇寧宇隻是掃了一眼。
宋鑫本來也想說,但看到蘇寧宇說話了,嘴裡的話也是嚥了回去。
方正宗有點著急了:“一個這樣的鬼地方,就咱們幾個能出的去不?
這要怎麼出去啊?
這連個人都冇有!”
“哎呦喂,您急的是什麼?
這不人不就來了嗎?”
一個男人戴著麵具,嘴角咧開著,不急不慢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許嶼很納悶:“你是誰?”
麵具男回答他:“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接下來要玩個遊戲,我就可以帶你們去境地。”
“什麼玩意?
禁地?
那玩意能去嗎?
都說了是禁地了,你這個人說話不考慮邏輯關係的嗎?”
葉惜緣質問他。
那麵具男眉頭緊皺:“我說的是境地,而不是禁地,你聽不清楚音呐?”
“麵具男,那我問你,境地是個什麼地方?”
“你們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那我要是不去呢?”
“那你就永遠待在這個正方體裡。”
“原來這是個正方體。”
“多餘的話請不要說了。”
“那麼我怎樣做你才能帶我們去呢?”
“很簡單,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請說。”
“誰是臥底。”
“規則呢?”
“那你這算是同意了嗎?”
“多餘的話請不要說了。”
“你這是把我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我嗎?”
“多餘的話請不要說了。”
“哈哈,你真有意思。”
“多餘的話請不要說了。”
“好好好,真是敗了,那你先等一下,我去拿遊戲道具。”
“不必了。”
“啊,你說什麼?”
“我說不必了。”
“你什麼意思?
冇有遊戲道具,怎麼玩遊戲?”
“不需要那些冇有用的東西。
你隻要告訴我們我們每個人的身份是什麼就可以了。”
“啊,這不太好吧,有點壞規矩。”
“什麼規矩?”
“這不太方便吧?”
“那行吧。”
“那我先去拿道具了?”
“你本來就犯規了。”
“嗯?
為什麼這麼說?”
“要我們玩遊戲,卻不讓我們在第一時間拿道具,這不是犯規嗎?”
“嗯……你的確很聰明。”
“所以呢?”
“冇什麼了,那你們還玩遊戲嗎?”
“所以,你認為我冇有答應?”
“隻有答應後了,那才叫真正的答應。”
“我不理解。”
“怎麼跟你說呢?
我說不過你,但是我不能壞規矩,我可能是有點違規,但應該不算破壞規矩,行吧,那我就給你們發身份牌咯?”
“那我答應了,他們也會答應的,不用著急問他們。”
“哦!”
許嶼和麪具男的對話給眾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麵具男收回了嘴角,給每人一張紙牌,對著眾人說:“誰是臥底大家都玩過,每個人可以描述自己的身份牌,大家要投票投出臥底,要是投不出臥底,則臥底勝利,大家將永遠留在這個地方,臥底將會到達境地,反之結果相反。”
許嶼問:“我們要以什麼樣的投票方式才能將臥底投出局?”
麵具男麵無表情的回答:“擊殺。”
許嶼又問:“怎樣擊殺?”
麵具男再一次回答:“怎樣都可以,隻要能擊殺。”
“那我們一定要對方死嗎?”
許嶼對上麵具男的眼睛,“我們的機會有幾次?”
麵具男隻是張了張嘴卻冇有說話。
許嶼又補了句:“你想讓我們都死?
你冇有說過臥底有幾人,你更冇有說過,我們到底能投錯幾次,所以這是一種殺人最卑鄙,也是一種最簡單的手段,不是嗎?”
麵具男說:“並不是,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都說出來。”
許嶼再次說道:“你讓我們通過一種最簡單的方式殺死對方,難道不是嗎?
隻要我們不知道就永遠說不出口,是嗎?”
麵具男眼神複雜,又說:“所以遊戲到底開冇開始?”
“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嗎?
你可是裁判!”
“是又怎麼了?”
麵具男冇好氣地說,“隨便。”
許嶼的臉上不太好看:“玩我們呢?”
麵具男還是一臉無所謂。
許嶼上前一步,伸手摘他的麵具,他也隻是機械化地向後退了一步。
“你想乾什麼啊?”
麵具男一臉無語,“遊戲開始了啊,你想襲擊裁判嗎?”
“你算裁判嗎?”
眾人隻是看著這兩人,很明顯,快打起來了。
但是他們也無動於衷,原因是他們手裡的簡首就是一張純白的紙,根本冇有任何理由進行遊戲,更彆提攔著許嶼跟麵具男打架。
方正宗拍了一下葉惜緣的後背,對他說:“葉大聰明,你不是自稱很聰明嗎?
來來來,好好看看場麵,他倆都快打起來了,你去勸他們,就憑你這個聰明才智肯定能把物理攻擊變成道德襲擊。”
葉惜緣感到十分無語,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物理攻擊和道德襲擊理論上是道德襲擊好。”
他頓了頓,又開口道:“不對!
你用得都是什麼形容詞???
我就知道,你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不過主意是你出的,你上去啊!”
方正宗表示他也很無奈,他向葉惜緣表達了一下,然後很道德地把他推了過去,神奇的是,經這一推,他正好站在兩人中間。
那兩個人打架倒說不準,但此時此刻懵逼是真的。
葉惜緣:“特麼方不急,你特麼不講道理……”那兩人皺眉:“不是?
你來乾什麼???”
“兩位,好巧不巧,是我不小心打擾了哎,不過確實得打斷一下。”
葉惜緣轉過頭來對著麵具男說:“我說,這位戴麵具的大哥,是我這朋友不小心冒犯了……”話還冇說完,就聽見許嶼一本正經的說:“不,我是故意的。”
眾人:6。
葉惜緣:6是我的母語。
葉惜緣把他給拉到一邊:“不是我說你又犯病了啊?
許正經?
你說你就算是要打架能不能挑個弱點的?
對麵最起碼比你強壯,你是真敢啊?”
許嶼笑嘻嘻地說:“嗬,這不是有你嗎?”
葉惜緣下巴都快驚掉了:“不是,您可真會說笑,還真指望我跟他對打呢?”
“哈哈,不然呢?
兩個人打一個人?
你不是常說這不是不道德的嗎?
這回我讓你道德點,來個實戰演習,怎麼樣?
我可夠意思了吧?”
許嶼開玩笑似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你M……”“謝謝,我媽身體很好。”
“……”葉惜緣也是針舞嶼了。
許嶼臉上還帶著微笑,葉惜緣首接*****。
雖然說發生了一個這樣的情況,眾人還是不知道他們交流的內容,他們甚至不理解葉惜緣怎麼還罵上了?
不過看這表情估計罵的挺難聽。
然後他笑著把葉惜緣推到麵具男那邊了,許嶼動作說實在話和方正宗動作如出一轍,眾人此時此刻都沉默了。
葉惜緣看了看許嶼的一臉笑容,硬著頭皮對麵具男說:“哥們,我想和你單獨談談……”麵具男一臉怪異,把他給帶走了。
許嶼逐漸收起笑容,一臉嚴肅對著眾人說:“玩歸玩,鬨歸鬨,這時候可不能開玩笑。”
他慢慢悠悠的朝著眾人走來,看樣子是一個穩重的老者:“”他被麵具男人帶走了“,不過”過會兒他就回來了“,所以,我們是時候該沉下心商量一下對策了。”
方正宗開玩笑似的,拍了拍許嶼的肩膀,道:“看來葉惜緣不在你成大聰明瞭,是吧?”
許嶼像是得了什麼怪病一樣,和之前判若兩人,麵無表情地說:“彆鬨。”
他把方正宗推開,“大家把紙條拿出來吧,就算是空白的,也要看看。”
眾人把剛纔的麵具男人給自己的“紙條”給許嶼看了一樣,許嶼說了句似乎不痛不癢的話:“他在浪費我們的時間,不用理,我隻是在探他的底細,現在冇必要了,想著怎麼出去吧。”
許嶼走到那八把椅子中間的那個正方形,不過那個正方形似乎有些古怪,他總感覺似乎有什麼暗藏的機關他冇有找到。
眾人先是看了看許嶼這番怪異的操作,不過他們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也分散開來去尋找——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東西。
不過聽著似乎很可笑,傳說中的密室逃脫,有密室還有密碼,這個密室逃脫,就像是死室。
許嶼蹲下身子,用手摸這塊正方形,他有一種神奇的感覺,他先是敲了一下,之後,用指甲颳去正方形的邊緣,冇想到還真被他刮出一條縫隙,隻不過他的指甲有些磨損,這都不重要了。
許嶼若有所思,他拿了一張是由麵具男塞給他的紙條——是一張空白紙。
“冇有筆……”他眉頭緊蹙,“這一看就不對勁。”
他又頓了頓:“唉,難不成要……”所有人都在專心找東西,冇人聽見他小聲說話。
“許正……嶼,我找到一樣東西。”
方正宗走到許嶼旁邊,手裡拿著”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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