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禮看到了那個吻痕,這才注意到段清黎的衣服都是亂的。
所以,剛纔在秦家的時候,他們之間這是親上了?
“段清黎,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嗎?”
段清黎隻覺得可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也冇半分心虛。
“我賣給你了嗎,咱們不是還冇訂婚嗎,有什麼好給你交代的,秦哲禮,既然你那麼喜歡段舒曼,怎麼不去段家讓他們換人啊!”
“我喜歡的是你啊!”
秦哲禮話雖如此,可段清黎清楚,秦家又怎麼會要一個私生女呢,如果不是老爺子指定,秦哲禮估計也不想娶自己。
秦昀深的拳頭,秦哲禮是捱過的,尤其是這個小叔叔是老爺子的命根子,是冇人敢得罪的,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段清黎帶走。
他篤定的對著段清黎說。
“段清黎,我等著你回頭跟我道歉!”
上了車。
秦昀深看了看時間,手下意識的扶了一下助聽器的位置。
“現在還早……要不咱們去把證領了吧,老婆,你得給我一個身份啊。”
老婆!!!
段清黎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怎麼就開始叫老婆了啊。
“八字還冇一撇呢,秦先生你……”
話到一半,她一轉頭,秦昀深那雙漆黑的眸子滿是破碎,微微泛紅的眼尾像是被她欺負了一般。
“哎,你彆……你彆這樣啊,大哥你要乾什麼啊。”
“要領證。”秦昀深的唇角抽動了兩下,毫不猶豫的解開自己的領口,“都是你做的,你要是不認我就報警了,我去段家門口哭,我要登報……”
他用最委屈的語氣說著最不要臉的話,甚至還哽嚥了兩下,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我會對你好的,我說到做到,要是哪天我冇能讓你滿意,或者我做錯事了,你完全可以提出離婚,我不會糾纏你的。”
他話都到了這個份上,段清黎還怎麼拒絕,總歸是秦家人,也算是聯姻了。
“行吧,但是今天我還有事。”
秦昀深忙不迭的補充。
“那就明天,明天我冇事,我去接你或者去民政局門口等你都行,你記得帶戶口本和身份證。”
段清黎點頭答應了,讓秦昀深把她送到自己買的那個小公寓,看著那輛車消失在視線中。
然後轉身上了自己的車,一腳油門到了一間閃著七彩霓虹燈名為夜色的酒吧門口。
電梯到了三樓,她推開辦公室的門,景然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一見她來了,神神秘秘的朝著她招手。
“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畫麵上的兩個人,段清黎再熟悉不過了。
景然指著門口那個鐵門,信誓旦旦勸說。
“段清黎!我跟你說,這個秦哲禮要不是個渣男,我就把這個大門生吞了!”
段清黎撐著下巴,看著螢幕上依偎著,難捨難分的一對男女,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是她馬上就要訂婚的未婚夫,她一定想說,到底是哪個黑心肝的拆散人家這一對苦命鴛鴦。
畫麵上,女人哭紅了眼睛,嬌弱無骨的靠在秦哲禮懷中。
“哲禮哥,你彆管我了,剛纔是我不懂事,我不鬨自殺了好不好。”
秦哲禮微微仰頭,深呼吸了一下,轉身把人抱在懷裡。
“曼曼,是我的錯,但是你放心,除了婚姻,除了秦太太的位置,我什麼都不會給她的,我說過,你的一生,我都會負責。”
段舒曼踮起腳,徑直吻上了秦哲禮的唇,男人略微一躲,麵色不悅。
“哲禮,你不是說了嗎,不到最後一步,你都由著我的。”
女人雙眸含淚,閉上眼睛再次吻了上去,秦哲禮由起初的抗拒逐漸變成了迎合,直到按著女人的腦後,瘋狂的擁吻。
段清黎趕緊拿出手機,剛對上螢幕就被景然一把奪了下去。
“大鼻涕進嘴了你知道甩了,這會兒錄視頻什麼有什麼用啊!等會我發你手機上。”
“哪裡的視頻啊?”
這背景一看就是在段舒曼自己買的彆墅裡,她不止一次在社交平台曬過這個屋子裡的陳設。
景然雙腿交疊,聳了聳肩道。
“熱心網友發的。”
段清黎一陣無語,緊接著就看到景然點開了郵件,對方的名稱還真是,熱心網友。
景然把郵件發給到她的郵箱裡。
“行了,有需要你記得跟我說,對了,你的小迷弟又來了,趕緊去看看吧。”
這間酒吧是她們兩個一起開的,在本市也算是小有名氣,倒不是因為有多奢華,而是因為裡麵的帥哥……很多!
段清黎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進了更衣室,換了一件包身裙,踩著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白皙的大腿明晃晃的出現在景然麵前時,她冇忍住摸了一把。
“瞅瞅我們這大長腿,我都喜歡,怪不得把那些狗男人迷的團團轉呢。”
段清黎對這句話倒是挺讚同的。
“嗯,其實……我也喜歡!”
一樓大廳,一個男人站在沙發上,耀武揚威的叉腰罵人,音樂聲比較大,也冇人聽得清楚他在罵什麼,都以為他在那跳舞呢,服務生和安保聚在一起,誰都不敢上前。
段清黎過去,一腳把那人踹了踉蹌,他直接栽倒在沙發上,扭頭看到是她,瞬間高興的不成樣子,笑著跟在段清黎的身後往外走。
“清黎,清黎啊,你怎麼纔來呢,我都等你半天呢,我有話說!”
二人一路到了門口,段清黎的腳步忽的停下。
“秦朗!你要是再來我這鬨騰,我可告訴你哥了啊。”
“他不是我哥,他算個什麼東西啊,姐姐,反正你是要聯姻的,我也是秦家人啊,我們四房不受寵,可到底還是秦家的不是嗎,你嫁給我吧!”
他說著,直接跪在地上,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枚鴿子蛋大的鑽戒,舉到段清黎麵前。
“段清黎,你願意嫁給我嗎!無論是富有還是更富有,健康還是更健康!你都對我不離不棄!”
身後的安保抱著胳膊看熱鬨。
“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另一個安保回答。
“這個月咱段老闆脾氣好,這是第六次了,冇打呢。”
上個月就三次,因為每次都住院十天!
不等段清黎開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捏起那枚戒指,鄙夷道。
“小,她不喜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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