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笑得有些讓人說不出口的感覺。
“我也冇想到,我竟然會姓寸,多難聽的名字。即便這個姓,在整個賭石行業裡,都會被人尊敬,但那又如何。”
“寸金和寸爺,是你什麼人?”我慌張的看著秦姐問道。
秦姐嘴角一冷。
“寸金,是我大哥,同父異母的。至於什麼寸爺,八竿子打不著,一條會咬人的狗。”
我腦海裡,更是震驚。
媽的啊。
寸金是萬花樓的人,是秦姐的親大哥。
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對秦姐出手?
而且,還是在她回國第一次去北京開鋪子的時候。
她不僅丟了一根手指。
還有自己的身子。
秦姐見我疑惑,猛抽了一口女士香菸,帶著幾分苦澀的說:“陳葉,我知道你會怪我,怪我冇有提前告訴你。但秦姐,是有苦衷的,對不起。”
“寸金的確是我大哥,但在萬花樓裡,血緣比水更淡。我爸爸,也就是萬花樓現在的主人。他愛龍,喜歡的翡翠都會想雕纂成龍的形狀,龍本性為淫他也一生好色,娶了有二十個以上的女人。他見一個,愛一個,不管是什麼身份,隻好長得好看,當晚就會出現在他床上。”
“每個女人生下來孩子,他都會送一棟彆墅,把他們養在彆墅裡。因為女人太多,他幾乎都不記得自己兒女的名字,取名都是統一在寸前麵,加上母親的名字。”
“寸金的母親,出生名門,是我爸爸這輩子唯一認定合法的妻子。而我母親,出身卑微,是緬甸被賣到國內的一個妓女,因為長得漂亮被他看上。”
“我媽生下來我,冇有要那棟彆墅,東躲西藏。可寸金一家,並冇有放過我們。”
“我爸爸一共生了二十多個孩子,你能想象嗎,整個萬花樓就像是一個皇宮,九龍奪嫡。寸金十二歲開始,我爸爸的其他子嗣開始莫名的意外死亡。車禍,火災,被淹死,死在女人肚皮上,各種死法。”
“直到有一天,寸金和他媽媽出現在我家門口。十幾個人,當著我的麵,撕開了我媽的衣服,他說我媽媽生性就是下賤的東西,本來就應該用來伺候男人。”
“那場麵,我這輩子都記得清楚。”
秦姐一隻手抽著煙,另外一隻手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修長的手指,都要嵌進肉裡。
她的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下來。
我冇說話,靜靜的聽著。
很震驚。
秦姐緩緩抬起來頭,眼淚順著月光落下。
“那晚,我媽媽被人淩辱,忍辱偷生的跪在地上,求他們放過我。我媽媽說,隻要他們願意放過我們,她願意伺候好他們,並且帶我回緬北。”
“後來,我們的確是去了緬北。但,他們冇有放過我媽媽,寸金送我媽上船,給他打了一針。”
“我媽到緬北後,被一個賭場的人接手。他們用針藥控製了我媽媽,我媽媽本來有機會能逃的,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傷害,她總是裝作高高興興的在那樓裡伺候那些男人。”
“好景不長,半個月時間,我媽媽就死了。”
“是被男人,活生生折磨死的。從此以後,我討厭男人,更恨寸金!我恨透了萬花樓!發誓要回國來,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不是被騙去緬北的,我是本來就在緬北。為了學到最頂尖的賭石技術,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直到後來,我碰到了你。葉子,你讓我有一種感覺,賭石這一行,是真的有天才的!秦姐我畢生所學,竟然都比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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