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小雨護士揉著惺忪睡眼準備開始今天的查房,路過深大夫的辦公室時突然被“啪”的一聲巨響嚇得差點冇抱穩懷中的本子。
“要不是我趕到的及時,咱們院的名聲可就砸了!”
眠歌把浮雲的病曆本甩在深大夫的桌上,故作生氣的抱著手臂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抱歉,抱歉,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
深大夫一邊用手巾擦著汗,一邊拿過病曆準備重新蓋章,卻被院長一手按住了。
“我覺得我們需要重新對浮雲進行一次會診來確定他的收容等級,因為你之前的錯誤評估導致病人受傷,所以這次的談話我需要全程參與旁聽。”
眠歌湊近深大夫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畢竟你也不想老院長知道,你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吧?”
深大夫用力的嚥了下口水,他擦拭流過眼角的汗水時似乎看見眠歌的黑裙子表麵有若隱若現的黑氣在湧動。
“哈哈哈哈,我開玩笑噠~”眠歌笑著退回到沙發上坐好,“這麼一點小事而己,我怎麼好意思去打擾老院長嘛~小雨護士,你去把浮雲帶過來吧。”
偷聽牆角被髮現的小雨護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從門外探出腦袋,“好的,歌歌院長!
深大夫你多保重!”
在和屋內二人打完招呼後,小雨護士便一路小跑向著住院部趕去。
浮雲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手腕上的警報器,麵前是一臉微笑的給自己遞了一盤荔枝的深大夫,身後不遠處是前幾天救過自己的奇怪女人——聽小雨護士說她就是這家療養院的院長呢。
“由於自殘事件會對本院的風評帶來惡劣的影響,本院決定對你進行新的收容等級評估。”
深大夫交代完場麵話,伸手拿過一顆荔枝剝了起來,“可以和我講講你的故事嗎?”
“嗯……我不知道怎麼說?”
浮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給我點時間讓我組織一下語言可以嗎?。”
眠歌不知何時己經端著茶壺晃了過來,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茶,“要不深大夫先講講你自己的經曆,說不定可以勾起浮雲傾訴的**呢?”
深大夫愣了一下,抬頭注視了幾秒站在浮雲身後的女人那猶如蛇信般危險的雙瞳,一股求生的本能驅使他隻能順著眠歌的意思繼續談話。
“哎呀,那就由我來先起個頭吧!”
深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我以前也是這家醫院的病人,那時候我的主治醫生是老院長……”眠歌單手撐著下巴安靜的聽著,有些無聊的用筆慢慢敲著筆記本。
深大夫的故事她是知道的,那時候她剛來這家醫院實習,帶她的老師就是老院長。
深大夫的病因無非就是原生家庭的壓抑環境造成的人格崩壞嘛,那時的她不是很懂人類為什麼會需要依賴家庭這個單位那麼多年,作為狐妖的她都己經不怎麼記得自己父母的麵容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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